第198章
钱氏瞠目结舌,怒得眉毛倒竖,夏老大和赵勾搭,是她这辈子最愤慨羞耻的事情,如今却被苗氏揭开血淋淋的事实……
她被怼得怒不可揭,激动得十指都在颤抖,却哑口无言,怒得连反驳的话都找不出!
厉害,简直无**可说了,夏新月在心里暗暗替苗氏鼓掌点赞。
“钱氏,回家去吧,等你啥时候管教好自家男人了,再来管别家的闲事……”
苗氏用手掐着后腰,骂得她都有些累了,应付这种人,真心得提心吊胆的。
钱氏用手指着苗氏,蹬鼻子瞪眼,怒骂道:
“苗氏,你别以为自己就是什么新鲜萝卜皮,夏新月明明贱得很,你还包庇纵容她,有其女必有其母,你们全都不是好东西,都是贱人!贱人!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管教不好男人!?”
村民们站到一旁,本以为钱氏会知难而退,有点羞耻心的,此刻早就掩面泪奔出去了,哪还有脸在这和人对骂啊,厉害了我的钱氏!
钱氏眼眶泛红,发狠地瞪着苗氏的脸,恨不得一把怒冲过去,抓破她那张装模作样的嘴脸!
钱氏继续怒骂道:
“苗氏,你竟然还有脸来骂我,要不是夏新月这个贱蹄子,我能进牢狱,夏老大能有机会和赵勾搭龌蹉吗,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两个贱人精!”
“钱氏,你的意思是谋害夏老三命的不是你,因罪获刑的不是你?”
夏新月眯了眯眼眸,从嘴里冷冷反问道。
村民闻言,愣了愣。
“哟,哪来这么臭不害臊的啊?”
苗氏听见这话更气了,怒着反驳道:
“钱氏,你杀了我男人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你反倒恶人先告状了,要怪就怪你自己眼瞎,嫁个个渣男,你以为你家那个夏老大和赵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呸!也不睁大你那泥糊了的眼睛好好看清楚事实……”
苗氏被怒火遮住了双眼,骂起钱氏来有些口不择言了,无意中又倒腾出一个真相。
村民们闻言,瞬间哗然大惊,齐声问道:
“什么?那么说夏老大和赵那个,是打从很久就开始了?”
“不是吧?行啊,那对渣男贱女瞒的可真密不透风啊!”
众人议论纷纷,钱氏听了,脸色更是气得发青,双手紧握成拳,骨头磨研得“咯咯”作响。
钱氏被众人鄙夷的目光扫视,什么脸面都丢光了,怒火中烧,指着苗氏的鼻子跺脚大骂:
“苗氏,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那张贱嘴!闭嘴!”
“要说的话我也说完了,大嫂让我闭嘴,我闭嘴就是了。”
苗氏闻言,噤声了,静静地望着钱氏抓狂的样子,嘴唇紧抿着。
钱氏气得嘴唇哆嗦,气势剑拔弩张,看起来像要随时扑上来,用指甲划烂苗氏的脸,夏新月不放心,悄悄站前了两步,挡在苗氏和钱氏中间,眸光冰冷若如寒刃。
双方正在静默对峙,突然人群后方又了一个熟悉的嗓音,问道:
“咋回事呀,吵吵闹闹的。隔老远都能听见你们撕逼的骂架声……”
人群,余婶的脸露了出来,目光在众人身上来回看了个遍,最后投落到苗氏和夏新月身上,眼眸睨了睨,问:
“月丫头,这又是咋啦?”
听见余婶疑问,夏新月回头和苗氏对望一眼,心中疑惑,刚才吵架声闹得那么大,余婶就住隔壁,怎么会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呢?
余婶眼眸闪烁着精光,在眼底明明灭灭,若有深意提醒了苗氏,道:
“虎子回家,新居的事情他都告诉我了,这本来是大喜事呀,有啥好吵闹纠结的呢?”
苗氏瞳孔一缩,直觉余婶话里有话,像是在特意警醒她似的,余婶都知道了什么?难道……
苗氏紧张地抿了抿唇,正要问话,余婶却早已转过头去了。
余婶挑眼,又着钱氏道:
“钱氏,你搞个铲子啊,三天两头来闹事,这么多人围观着呢,也不怕害臊吗?”
钱氏正愁着怒火没处撒,听见余婶挖苦的话,想也不想喷了回去,骂道:
“呸,闲出屁来多管闲事,家里活儿都干完了吗在这碍眼碍鼻的,别人骂架你也掺和,别人拉屎你要张嘴接么?”
众人闻言,脸色当即垮了下去,余婶的脸皮更是拉拢到下巴去,眸底烧起了撕逼的怒火。
钱氏的话明面上像是骂余婶,可暗地里却针对了所有围观的群众,暗骂他们吃饱了撑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没等余婶骂人,其余村民就先看不惯了,开口指责:
“呸你个臭不害臊的钱氏,别人爱在哪在哪,闲不闲又关你屁事啊?”
“自家男人遗臭万年,还有脸扭着大在村里晃悠,人不要脸至贱,你的羞耻心都被狗叼了吧!”
众人七嘴八舌,劈头盖脸就朝钱氏一顿骂,钱氏也不是好欺负的货色,立即掐腰,雄赳赳的跟一只斗鸡一样,张嘴就骂,舌战半条村子的人,那场面骂得激烈惨恸!
“月丫头,咱们离远点,让他们骂去。”
苗氏拉着夏新月退后几步,踏进屋内,站在门槛边上。
夏新月顺从着退后几步,踉跄一下,一只大掌就稳当当伸过来,立刻扶稳了她。
“小心点。”墨轻尘沉稳的声音在耳边提醒。
夏新月微微颔首,无语地望着门外的阵势,钱氏被村民一人一口唾沫,骂得气喘吁吁,渐渐落了下风,不得不抱头鼠窜,逃了出去。
村民们骂得过瘾,这才渐渐停下嘴,这时不知是谁,话锋一转,又引火烧到了夏新月身上,开口喊道:
“钱氏犯贱该骂,可是她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啊,这月丫头和墨公子都订亲这么久了,咋还没听见成亲的动静呢?”
其余人一听,身体一抖,立马神采奕奕,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盯着夏新月和墨轻尘看。
苗氏脸色一滞,心虚地高声道:
“谁……谁说没动静啦,成亲是终身大事,能马虎对待吗?”
“钱氏那贱妇的嘴里也有好话吗,你们该不会是信了她的邪吧?”余婶也赶忙站出来,帮腔道:
“再说了月丫头才多大,就算拖个一两年再成亲,那也不是稀奇的事情,这么能干的丫头,换做我呀,我还巴不得留她在身边多几年,才舍不得她出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