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天后:总裁限时9块9 第70章 我看谁敢!(3更求收!)
作者:漪兰甘棠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突然,任心弯腰抓起脚下的婚纱,缓缓起身,女人的嘴角怀着渗人的笑意,而抓着婚纱的手向外突然地一挥,用力扯动脆弱的婚纱布料。

  “刺啦”一声,空气瞬间凝结,只回荡着布料破裂的声音,那洁白无垢的婚纱,竟活生生被人撕碎。

  划破空气的声响,将整场婚礼投入彻底的死寂中。

  只有任心,在发出寒透入骨的冷笑。

  “如何?二位对于我的礼物还满意吗?”

  卓淼和刘茂面面相觑,一同在对方的眼里看到那抹不可置信和惊叹。

  虽然早知这女人颇为傲气,但和今天比起来,以前真是小巫见大巫。

  “啊——!菲凡,我们的婚礼,我们的婚礼!”阮心妤撕心裂肺的怒吼,看得在场人无不动容,她哭倒在尚菲凡的怀里,早已是泪流满面。

  “心妤,振作点!”尚菲凡暂时将阮心妤交给一旁的人,目光冲向任心,抬脚就要向她走来。

  “怎么?还想打我一个巴掌?有本事过来,看今天是谁给谁好看!”任心恨不得撕破尚菲凡那张脸,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是她这辈子最最厌恶的存在。

  突然,尚菲凡的脚步像是被钉在原地,怎么也迈不开。

  4年前,因为心妤受伤,他利落地给了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人一个耳光,他干出自己最不屑的事,打女人。

  “把那个疯女人给我抓住!”苏世年不管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胆敢破坏他宝贝女儿婚礼的人,他就绝不会放过。

  可苏家另两名女子,却对阮心妤目前的难堪,屡屡展露最鄙陋的嗤笑。

  “爸,等一下!”

  从苏家的桌子旁,传来清冽的男声,苏世年知道那是他儿子在发话,转头疑惑的看去。

  任心的注意力也被一同拉了过去,这才发现这男子脸庞分外眼熟。

  今天他不再是一身白大褂,而是换上黑色的风衣外套,和这浪漫的喜宴很不搭配。

  “筠和,这女人破坏了你妹妹这么重要的婚礼,你不是想替她求情吧。”

  苏筠和?原来这是他的真名,自己真是失策了,当初听到他姓苏,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爸,难道你想把这场婚礼弄得更加难堪吗?”

  苏筠和转而看向任心,目光中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含义。

  任心虽说感激他替圣安做得一切,可都跟今天无关。

  正当苏世年皱眉不语的时候,旁人可不会放过这可以好好教训任心的机会,首当其冲就是发丝凌乱和裙子上沾满污渍的仇晓。

  “苏伯父,千万别放过这女人,当年她抢走尚菲凡,之前又挤掉心妤演了尚菲凡的mv,更是借此炒作他们的绯闻,爬进了昊封的总部。”

  众人一阵惊呼,这才惊觉此女子是何人物,正是现下风头无量的任心!

  仇晓眼见宾客对任心更加好奇,赶紧打岔说道:“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小川,抓住她!我们替心妤出口恶气!”

  今天参加婚宴的还有一直爱慕阮心妤的齐小川,眼见自己的女神被人这样折辱,还哭倒在别的男人的怀里,齐小川连同对尚菲凡的嫉妒和之前跟任心结下的仇一起作祟,率先冲了过去。

  正当刘茂和卓淼打算拦下那个男人的时候,他们同时看见任心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似乎对即将伤害她的男人一点也不在意。

  “这个送给你。”前进到一半的男人,怀里突然被任心丢进一块白色的丝绢,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刚才任心撕下的那片婚纱。

  “你不是一直爱慕阮心妤嘛?甚至还把她的大画报放在休息室的门口,这可是你女神身上穿过的婚纱,还沾着香水味呢,比那死板的画报有意淫价值多了吧,你居然不喜欢?”

  齐小川被任心噎得涨红了脸待在原地,闷声不吭不说,还一点不能动。

  众宾客看看阮心妤,再看看齐小川,忍不住低头窃窃私语。

  “卓淼,看来今天是用不到我们了。”

  “那不一定,阿茂,那仇晓绝不会放过她,还有苏家和尚家的女人。”

  这时舞台上又发生异动,仇晓推开窝囊的齐小川,自己一把抓住任心,抬手就要挥下巴掌,任心眼见仇晓这么冲动,心里更是得意。

  这场婚礼,注定会是全城轰动的闹剧,还不是浪漫的童话故事。

  任心一手抓住仇晓的手腕,另一只手顺势来到仇晓的脑后,狠狠揪住了她的头发,让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

  还不等仇晓反应过来,任心再次把她推到地上。

  这次仇晓学乖了,抽泣着向外爬,怔怔地看着任心,通红的杏眼里布满惊惧。

  “心妤你放心,爸和奶奶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整个婚礼在任心来到的那一刻就被搅得鸡犬不宁,即便旁人能看下去,但是素来重颜面的苏家和尚家再不可能放任任心如此肆意妄为,下令所有的保镖,把这个女人钳制住。

  席间,宾客们都知道这女人是之前跟尚菲凡传绯闻的艺人,现在又眼见她大闹婚礼,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跟尚菲凡有情,或者说那段绯闻是真的。

  “我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勾引苏家女婿,还敢大闹婚礼!”苏世年大致已经了解情况,原来她就是之前纠缠尚菲凡的小明星,自己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我看谁敢!”

  原本混乱不堪的会场,因为甬道的尽头传来的一声厉呵,霎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