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周业荣真的没想做其他,只是美人在怀,难免心猿意马,他把揭竿的谈晴压回床,紧紧地把她困在怀中,两只手动弹不了,还有脚丫子,她伸腿去踹男人,被周业荣一个反剪,狠狠。
“你!”
“再来,我可就动真格了。”
周业荣轻咬她那发烫的耳根子,耍坏一笑,谈晴吃痛,唯恐男人真的兽性大发,她怯怯道:“我不动,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周业荣伸手关掉台灯,谈晴仍想挣扎,可惜力气太小,很快又被压回去。
“小家伙,你乖点儿,就这样睡觉。”
周业荣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好不容易谈晴来了,相拥而眠,那些困扰他的恶梦仿佛消失了。
谈晴怕男人动真格,不敢再乱动,黑溜溜的眼珠子四处打转,维持同样的姿势太久,她全身都僵了,扭了扭脖子,她低声问:“你睡了吗?”
长久的沉默……
黑漆漆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男人浅匀的呼吸声在耳际萦绕,毕竟累了一天了,谈晴打了个呵欠。
周业荣感觉到她放松了身子,调整了一个两人都舒服的姿势,满的肉感,他说:“我帮你揉揉。”
谈晴意识回拢,一声哀呼,拍开男人趁机吃豆腐的大掌,“自己有大床不睡偏偏要来挤我的单人床!都怪你!”
周业荣挑挑眉,“要不我去帮你换个大床房?”
男人这意思是还要跟她挤一张床?谈晴撇撇嘴,“我不换!”
谈晴没有睡够,加上痛,郁气不消,侧身躺在,背对男人生闷气。
周业荣亦无奈,太过放松的结果就是没有护好她,是他的错,柔声哄了几句,谈晴连哼都不哼,奇怪了,“谈晴?”
那阵钝痛过去,紧接而来的是膀胱在作祟,谈晴感觉肚子涨涨的,瞄了一眼卫浴间,她实在无法当着男人的面脱裤子放水。
谈晴深呼吸憋住尿意,问男人:“那个,你不回去吗?要是让人看见你从我房里出去,不太好吧?”
“让人看见就看见,我未娶,你未嫁,怕什么?”
“你不怕我怕呀!”谈晴窘的脸颊通红,感觉膀胱快要爆了,她捂着肚子,“反正你快走!”
周业荣以为谈晴是生气才催他回去,坦白道:“谈晴,我就住在你隔壁,最多再待一个钟,我就会过去了。”
再待一个钟?谈晴绝对会尿床!
“真那么痛?我瞧瞧是不是肿了。”
周业荣竟然要扒她裤子检查,谈晴惊讶地瞪大眼睛,连忙说:“不用不用不用,我……”
“嗯?”
谈晴苦不堪言,眼泛泪花,声音都是哽咽的,“你快点出去行不?我、我快忍不住了!”
周业荣满脸都是问号,望着鸵鸟般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捂住肚子的谈晴,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看来昨晚是吃太多水果沙拉了。
小姑娘这是害羞了,卫浴室的设计太透明,谈晴就差说一句,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了。
想想他们也确实没有熟悉到可以当着对方的面解决这种私事的程度,领悟过来的周业荣拿起衣服穿戴起来。
“你好了没啊?”
谈晴这憋屎憋尿的反应也太可爱了,周业荣穿好衣服,临走前怜爱地摸摸她的头,他忍俊不禁地说:“我先走了。”
快走吧,快走吧,谈晴等到周业荣出去,立刻冲进卫浴间,掀马桶盖,脱裤子,放水。
大概是憋太久,淅沥沥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顺畅,不过好歹是解决了,谈晴穿好裤子,合上马桶盖,按冲水键。
水流冲刷马桶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格外舒爽,谈晴摸摸变瘪的肚皮,舒服地吐出一口气,打开水龙头洗手,不经意间望向镜子,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床边,背对她而立。
谈晴如遭雷击,大声喊:“啊!——你、你怎么?你不是出去了吗!”
周业荣转过身来,扬了扬手里的腕表,无辜地说:“我忘了拿表。”
谈晴刚才只顾着方便,没有注意到周业荣去而复返,想到放水时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全被男人听了去,谈晴羞得无地自容,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周业荣忍俊不禁,摸了摸鼻子,他收起笑容,走到谈晴面前,以一种理解的态度说:“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还帮我——”他说到这停顿了下,俯身在她发烫的耳朵边说:“撸过管吗?”
好污!谈晴眼睛瞪得圆圆的,周业荣说完,捏捏她的腮帮子,迈步离开。
谈晴傻傻地站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确定周业荣这次是真的走了,她跺了跺脚,懊悔地捂住脸,为什么不能再忍一下下,呜呜,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从s城飞往泰国曼谷的飞机上,杨子奇拿着手机点阅今日头条:周业荣生命垂危
只见正文写着:10月4日下午,周业荣在泰国曼谷拍摄新电影《异乡人》时钢丝断裂,意外从三十八层高楼!现今生命垂危!
头条正文下的配图是周业荣吊着威亚悬在半空,万分危险的镜头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