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颜回到新家的身后,顾贝贝已经睡下了。原北从门后面突然窜出来,给了顾欢颜致命一击。
“你的脚伤这么快就好了?”原北将自己的大波浪长发往后一撩,得瑟的说:“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是那种杂碎能轻易打败的吗?这点小伤还妄想打败我?切!”
“是不是真的好了啊?”顾欢颜怀疑的看着原北,怎么也不能放心的感觉。虽然她不知道原北究竟伤到了什么程度,但是没道理打了石膏的伤会那么快好全吧?
顾欢颜这么一说,原北叉腰了一会儿,还是吐着舌头笑道:“也没好全,就是能走了。”
“我就说……你快点先做下来休息一下啊!”顾欢颜简直想将原北的脑子切开看一看是不是假的,这根本就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原北!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按门铃呢?
顾欢颜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原北想了一会儿却说:“应该是容麟,我让他过来的,你
去开门吧!”
那一瞬,顾欢颜真的连掐死原北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原北还受着伤,她大概会添新伤疤了。www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容麟,顾欢颜的脸色并不好,他还以为自己进错门了,关上了门才问:“怎么脸色这么不好,难道是因为今天酒会的调查没有查出什么东西吗?”
“也不全是。”顾欢颜哼哼了两声,不去看原北,“没有查到东西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们应该是知道我们会去调查,所以才避开的。”
“那有找到什么比较有用的东西吗?”原北揉着自己的腿,挥手让容麟坐下来,如果是不熟悉的人来,大概会以为原北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吧?
但这两个人的关系确实是在这一年里突然好起来的,好得让容麟有些莫名其妙了,他还去问了沈铭,但沈铭却说:“女人的心思本来就难猜,别去纠结这个了。”
明明是仗着自己有老婆了,所以才没有多在乎这些事情的不是吗!容麟在心里嘀咕着,这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被他哥哥知道了,就会让他付出口舌之快的代价。
“你怎么突然看着我就愣住了?”原北随手拿起一包抽纸朝着容麟扔了过去,“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太恶心了!”
她眯着那双细长惑人的眼,一颦一笑都像是从天陨落的天使。顾欢颜感叹了一声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伸手阻止了两个人继续的互损。
这几乎已经成了三个人的日常模式了,因为原北总会和容麟说着说着就斗起嘴来,吵着吵着又很容易就打起来,所以顾欢颜几乎在这里面就充当一个和事佬的角色。
她伸手拦住了两个人,顺带回答了容麟的问题:“你不是要问我查到了什么吗?还真的有点内容。”
两个人均是一愣,也没有想到顾欢颜真的有查到什么东西,便忘记了刚才争论东西,专心特听顾欢颜说话。
“最近不是有个老板在和封熠闹矛盾吗?那个老板好好查一下,也许能查到什么东西。”顾欢颜虽然没有真的查到什么东西,但是从和封熠的这短暂的相逢中,顾欢颜觉得能够从和封熠说的那个想要咬他一口的公司老总开始调查。
但是原北和容麟听完,还眼巴巴的看着她,她一伙的歪头:“怎么啦?”
“就只是这样吗?”两个人都有些不可置信。在看到顾欢颜点头之后,容麟一个枕头就丢到了顾欢颜脸上,骂道:“你开什么玩笑呢?和封熠结仇的那么多,你现在要我们去调查一个和封熠有矛盾的公司老总?”
“这没有意义,好吗!”顾欢颜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做出禁声的手势:“贝贝在睡觉呢,小声点啊。”
容麟虽然收了声,但还是怒气冲冲的模样:“别给我说是你那魔鬼的直觉让你说出这样的话的!”
还真的就是这魔鬼的直觉。顾欢颜抿着嘴,不敢再说什么,怕容麟被怒火支配得杀了自己。
“好了,也不怪欢颜,毕竟欢颜是第一次正式的去调查。”原北喝了一口水,咳了两声,拼了命才忍住了笑一样。
三个人又聊了一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原北受了伤不好来来回回的折腾,顾欢颜就把人留下来了,送容麟出去的身后,原北突然叫住了容麟。
“容麟,我最近都没有见到容冽,他是去哪里了吗?”
“我哥?他去出差了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容麟好奇的探过头,原北却挥手让他快滚:“只是突然想起来最近都没看到他,怪想他的。”
林娉如现在虽然已经和封熠订婚了,但是林娉如还是住在了自己的地方。
封老爷子也有说过让林娉如直接搬到封家,但是被林娉如拒绝了。一来这样传出去不好听,二来她也会拘束不少,不能随意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倒是封熠,对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意见,让林娉如高兴了挺久的。
“秦桦,顾欢颜居然还有胆子回来。”林娉如打开一个老式的音乐盒,听着里面转动出老旧的调子,语气也听不出半点喜悦。
“她总不可能一直躲着。”秦桦站在她的身后,毕恭毕敬。
林娉如夸张的“哈”了一声,笑着说:“可是既然她敢回来,这一次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了,无论面前挡着的是宋晨镐还是白以宁,会让他们感受到绝望,特别是宋晨镐,那个一直坏我事的男人!”
林娉如说到最后已经是在磨着牙了,想来对宋晨镐的恨意并不少。
她又摆弄了一下音乐盒,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也没有回头,就这么问:“听说沈氏集人去实习了?”
秦桦的手僵了一下,才说:“是这样的没错。”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秦桦,你已经忘记自己的主人是谁了吗?”林娉如突然转过身,有些凶狠的瞪着秦桦,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着。
秦桦赶紧上前给她擦掉额头的冷汗:“绝对没有这么一回事,只是怕您分心,就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