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柠承认,如果不是因为在1924年爱上了郁尊,暴威会是她最好的选择。
“看你,一副疲惫的样子,回家好好休息,明天还得去试婚纱。”
暴威的车继续游走在车河之中,方书柠回到了她的新家,古北新区的名都城三期,是上海第一个规模化的高标准的国际化社区,这里以“三多”最为著名:名人多、名车多、名狗多。
“我,我住在这里?”
方书柠惊得张口结舌,凭爸爸那点微薄的工资是买不起的,就算是她的工资,一个厕所买下来就得破产了。
“你已经住在这里两个多月了,我的大小姐。”
两个月前,方家搬到了这里,别说方书柠不适应,方卫诚和方太太也有些不习惯。
“你的设计多次获得了国际大奖,得到这栋房子当之无愧。”
这栋房子是集团公司奖励给方书柠的,作为条件,她签了十年的合约。
对于多次获得国际大奖的事实,方书柠觉得好像做梦,她的薪水和奖金翻了又翻,成了上海小有名气的人物。
她成功了吗?
短短一年的时间,成为资深设计师,相信在过去的一年里,她一定打拼得很辛苦。
站在自家门前,方书柠还飘在高高的云端,门开了,看到妈妈慈爱的面容,她才真的落了地,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快进来,进来,暴威,不用每次来都买东西的,都是一家人了。”妈妈接过了暴威买来的礼品,暴亲切地叫着伯父,伯母。
从他们交谈的神情可以看出,未来的岳父岳母对这个女婿是一百个满意,而方书柠,却好像成了局外人。
餐桌的气氛很融洽,暴威坐下来后和方卫诚好像无话不说的老朋友,推杯换盏,喝得热火朝天,还谈论着结婚酒店的事儿,暴威让未来老丈人不要操心,他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听听,听听,暴威这么能干,我怎么能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来,好女婿,干杯!”
“干杯!”
一个痛快的一饮而尽,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插不上什么话,方书柠只能去了厨房,疲惫地倚在门边,看到老妈忙碌的身影,她已然热泪盈眶。
“妈。”
轻唤了一声,方书柠走上去从后面把妈妈抱住了,脸颊紧紧地贴在她的脊背上,感受着妈妈的体温和心跳,回想曾经的那段痛苦经历,独自一人中毒躺在医院里,危在旦夕,身边没有父母的关爱,孤苦无依,她是多么的害怕,多么的无助。
现在再次拥有了,她怎么舍得分开。
老妈不耐烦地把方书柠推开了。
“都要结婚的人了,还腻着妈妈,去去去,陪着暴威,看看他们需要点儿什么。”
“妈,我不想结婚,真的不想。”方书柠低低地嘟囔了一句。
“说什么?臭丫头!”
妈妈转过身,一巴掌打了过来,方书柠机警地跳开了。老妈简直是疯了,为了暴威,连宝贝的女儿都要打了。
妈妈不高兴地训斥着方书柠。
“还有一个月就结婚了,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暴威这孩子多好啊,万里也挑不出一个来,你敢闹出什么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妈……”
方书柠咬着唇瓣,懊恼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嚷嚷着:“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啊?我,我才是啊。”
“亲生的,犯了错误,才得好好教训呢。”
妈妈的巴掌落了下来,在方书柠的肩头象征性地打了一下,方书柠摸了一下肩膀,随后嘿嘿地笑了出来,撒娇地把老妈搂住了。
“还不是心疼我。”
“怎么能不心疼呢?”
妈妈告诉方书柠,就是因为太疼爱了,才会对她的婚姻大事这样看重,暴威那么优秀的小伙子,打着灯笼也不好找,如果中途出什么变故,她可承受不了。
看着妈妈的表情,听着客厅里传出来爸爸的笑声,方书柠清楚一个事实,如果郁尊不能出现在2016年,不能和暴威竞争,这桩婚事,单凭她一个人是不可能推掉的。
不嫁的理由是什么呢?竟一个都找不出来。
方书柠轻叹了一声,觉得自己的生活被彻底颠覆了。
“搬家搬来了一些旧箱子,有几箱子东西是你的,你抽空整理一下,没用的都扔掉。哎,每次让你整理,你都说没时间,再耗下去,我就都给你扔了。”妈妈唠叨完了,继续炒菜了。
“旧箱子?”方书柠抓了一下头发,想不起有什么旧箱子。
“嗯,从小到大的一些破东西,连个纸包油乎乎的都留着……那天我说直接扔了,你爸爸却拦着不让扔,说什么万一有用,再想找就找不回来了,真不知道一个油纸包能有什么用?”
油纸包?
方书柠听了妈妈的话,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那不是郁尊的东西吗?
“在,在哪里?那个油纸包。”
“地下室呢,推在墙角,乱糟糟的。”
“油纸包,油纸包……太好了,我马上去收拾。”
方书柠激动地向外跑去。
妈妈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着:“这孩子,让她收拾的时候说什么也不动一下,这会儿心血来潮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方书柠激动地跑去了地下室,直接拉开了那扇门。
地下室的墙角里,果然堆着一些旧箱子,因为装得太满了,有些东西散落了出来,都是些方书柠小时候玩的玩具。
她走到墙角,把箱子一个个倒了出来,在一堆玩具中,她看到了那个油纸包。
郁尊说过,这是他父亲临终前留给他的,让他好好保管,在被枪手威逼,没有活路的情况下,他把它塞给了她。
记得,上次三把枪追杀她的时候,也问起过这个油纸包。
这么小的一个油纸包,里面会藏着什么秘密呢?
油纸包一层层打开后,里面露出一个叠放整理的牛皮,当方书柠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不觉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
一张地图吗?
牛皮虽然已经发黄破烂了,却能看清上面画的纹理,怎么看着好像旧上海南码头呢?
“南码头……”
方书柠疑惑地皱着眉头,上海的旧码头的地图可不少,不算什么稀罕东西,有什么值得那些人争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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