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搜。”于暮凡一声令下,珍昭仪被踢得胸口生疼,瘫坐在地上。
“淑妃,发现了此人为何不立即禀报朕。”于暮凡看着淑妃。
淑妃恭敬的回答:“当时小菊呼吸微弱,救醒她已是早上,了解状况后,便来御书房给您通报,可是您一直在和黎世子议事,臣妾便没了机会,于是才等到了现在。”
于暮凡听完点了点头,这时派去搜查的人也回来了。
“启禀皇上,在她的房中搜到了这些。”
果然和小布偶的布料完全一样,珍昭仪当下没了反应。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太后娘娘,您相信的对不对,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啊。”她早上还去了安庆宫,在太后身边软磨硬泡才得了口谕去牢中处死那个女人,本来以为一切都顺利,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皇上,臣告珍昭仪滥用私刑,请皇上决断。”于寒弈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认真道。
于暮凡脸色当下一变,“你说什么?”
“珍昭仪滥用私刑。”语气中难掩怒火。
太后却是很诧异,她滥用了私刑,还被逮了个正着,自己只是给了她口谕让她一杯毒药赐死那个人就好,她怎么敢。
“皇上,黎世子求见。”
“进来。”
于寒弈奇怪,他不是去给小丫头治伤了吗?难道情况不太好。黎逸风走进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黎逸风一身白衣血迹斑斑,眼中满是寒意,能冻结一切的寒意,这样的黎逸风是所有人都不曾见到的,就好像,好像是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鬼一般。
他扶着身边几乎无法站立的女子走到大厅中间。
“黎逸风你疯了,小丫头伤这么重,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于寒弈惊叫到。
“小锦。”于暮凡看着浑身是血的楚锦悠,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而皇后和淑妃都先是震惊,而后淑妃眼中顷刻间溢满了泪水,她不敢相信前两日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少女变成了这般模样。太后也是一脸的惊讶,怎么会这样。
楚锦悠一动全身疼的几乎窒息,但是她仍然坚持要黎逸风将她带进皇宫,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奴婢,见过皇上,太后娘娘”
“快免礼,来人,赐坐。”于暮凡声音中是带着怒气的颤抖。
“扶她坐这里。”淑妃上前想要扶楚锦悠,却看着她鲜血淋漓的手指,生生住了手,她怕碰疼她。
黎逸风点点头以示谢意,扶着楚锦悠小心的坐下,让楚锦悠靠在自己身上。
“皇上,太后娘娘,奴婢要告珍昭仪假传太后娘娘口谕,滥用私刑。”楚锦悠的声音很微弱,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大起来,黎逸风则手抚着她的后背,将内力源源不断的送进去。
太后更加惊讶,她为什么要说是假传口谕,她现在这个样子,就算说自己传的口谕大家也会信,天齐后宫,滥用私刑,不管是太后,皇后,位置多高的人,都会受罚,她第一次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少女。
“好,真的太好了,朕的后宫竟有如此蛇蝎心肠的人,先是栽赃陷害,草芥人命,再是滥用私刑。来人,珍氏无德,使用阴毒之术欲加害太后,后滥用私刑,扰乱后宫,今日起除去昭仪封号,择日凌迟处死,珍氏一族所有官员全部免职,全部流放三千里。”于寒弈眼中的滔天怒火无论如何也藏不住。
“皇上,这刑法是否太重”
“母后,这般的歪风不得不治。”
太后没想到于暮凡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顿时没了话语。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侍卫将珍氏拖了出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皇上,她的伤势很重,需要立刻医治,臣将她带回宁王府医治,待她痊愈后再行进宫。”黎逸风声音淡淡的,却不是商量。
于暮凡本身不想同意,但是看了看楚锦悠现在的情况,留在宫中太医不一定治得好,而放眼天下,黎逸风的医术无疑是最好的,但是黎逸风肯定不会愿意在宫中给她诊治,因此便只好答应。
黎逸风扶着楚锦悠起身,和于寒弈对视一眼,二人眼中包含着了然,然后便扶着楚锦悠离开,于寒弈没有跟来。
走出御书房,不顾忌身边宫女侍卫的眼神,黎逸风一把将楚锦悠抱起:“小锦,我们回家。”
城西一处破房子里,珍妃昏睡在地上,突然,一盆冷水泼来,珍氏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她迷茫的看着四周,到处布满了灰尘,屋子里只有一张残破不堪的旧桌子,这是哪里?自己不是被带进天牢了吗?然后就没有了知觉,这又是什么地方,难道有人救了自己?
突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人一走近珍妃浑身开始发抖。
“小王爷,你,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干什么?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于寒弈居高临下的看着珍氏。
珍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这个小王爷的手段天齐人人都知道。
“来吧,进来吧。”
于寒弈朝外招呼一声,立刻就进来了五六个脏兮兮的乞丐。
“小爷我今儿高兴,赏你们个女人,别玩死了,爷我一会儿还有别的用处。”
“谢爷赏。”乞丐们高兴的说着。
珍氏恐惧的看着逼近自己的乞丐,“你们走开,别过来,我告诉你们,我可是珍妃,你们敢冒犯我,我会将你们都杀了。”
“珍妃,哈哈,管你是什么,爷我们多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说着便上来撕扯她的衣服。
铺天盖地的恶臭熏得珍妃几乎快晕过去,她拼了命的挣扎,但是怎奈何自己的力气有限。
于寒弈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惨叫,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解气,伤害了她的人,他怎么能让她这么简单就死了。
许久,屋里渐渐没有了声音,乞丐们都满足的走了出来,而于寒弈早已不见了人影,留在院子里的只有一个一身黑衣的黑衣人,他扔了一带银子给他们,顿时都千恩万谢的离开,黑衣人走进屋内,看着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女人,用地上的破布一裹,隐身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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