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淑妃诧异的看着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徐甜儿,她正平静的向皇上叙述着事情的经过。
“就是这样,臣妾不小心碰到了淑妃娘娘的胳膊,但是并未用力,所以,臣妾并不知道孩子是如何掉下去的。”
于暮凡坐在一旁仔细的看着徐甜儿,渐渐的,他觉得这个冷静的女子,越来越像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这么说,你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淑妃的胳膊。”
“对,皇上可以问我的贴身宫女,这个宫女是太后娘娘送来的,她的话很可信。”徐甜儿的声音依旧清冷。
“皇上,这件事情跟甜儿妹妹没什么关系,是臣妾当时没有抱好瑞辰。”淑妃立刻接过话。
于暮凡看了看两个人,转头问着呆在一边儿满脸惊慌的宫女:“你来说。”
“皇上,当时奴婢是去扶了昭仪娘娘,但是昭仪娘娘转身的时候奴婢并未看见,可是娘娘已经走了过来小皇子才掉下去,所以小皇子一定不会是娘娘失手碰下去的。”
听完宫女的话,淑妃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很快收敛:“皇上您看,真的和甜儿妹妹没什么关系。”
“皇上,臣妾说过,如今月份大了,处理不了麻烦事,还请皇上应允臣妾之前的请求。”
徐甜儿蹲下身子行礼,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于暮凡许久都没有出声,他细细的看着徐甜儿:“起来,以后不要说这些话,朕相信你是无辜的,走,朕送你回宫。”
看着于暮凡扶起了徐甜儿,淑妃身子一颤,将指尖收紧,却很大度的说着:“皇上送甜儿妹妹回去吧,瑞辰这里臣妾看着。”
于暮凡点点头:“以后这样的意外不要再发生。”
“是,臣妾以后一定小心。”
淑妃一个人站在屋内,直到再看不到二人的身影她的脸上才收起了淡然的目光,换上了阴狠的表情。
深夜,到处一片静悄悄的,一个身穿深色衣服,打扮简单的女子,匆匆的离开了明月宫,到了一处荒凉很久的宫殿。
一个一身灰衣的男子,帽子遮住了头部,正背对着门。
“我说过让你杀了她,你不愿意,如今给自己找了麻烦。”嘶哑的声音传来。
“我自然知道这是她的手笔,那个贱人如今就在模仿她的样子,看样子于暮凡还很吃这一套。”女子的声音透着丝丝狠毒,月光照到女子的脸上,赫然是淑妃。
灰衣男子并未转身:“那你如今打算怎么办?”
“她能闲的将手伸进皇宫,我为何就不能给她找点麻烦?”
“她身边的侍女可不是简单角色,她身边的暗卫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她的身边还有影阁的人,如今可不好对付。”灰衣男子提醒着。
“影阁,她怎么会和影阁的人扯上关系?”
“我也不知道,我并未查到她和影阁的关系。”
淑妃沉了沉眼眸:“我知道了,这些事你先不用管,你只需要做好你如今的事便好,不要功亏一篑。”
“我自然知道。”
“对了,那个东西你研制的怎么样了?”
“快了,那种东西长得比较慢,你要有耐心。”
“哼,有了那个,怕是十个黎逸风加上官翎,都把她救不回来。”
淑妃冷笑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灰衣男子赫然转身,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在月光的照应下十分可怖。
一连五日都在下雨,这天早上,楚锦悠睁开眼睛看到外面透着的阳光,兴奋的开口:
“我今日要去锦王府。”
楚锦悠坐在床上看着正在整理礼服的黎逸风小心翼翼的请示。
“你去锦王府干什么?”
“于寒弈早就说了让我过去玩,你今日要出城,肯定回来的晚,我还不如去和于寒弈玩一会儿呢。”
“楚锦悠,你现在越来越大胆了。”
“我哪里大胆了,我又没干什么,我就是去找他玩啊。”
楚锦悠嘟着嘴看着黎逸风,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
“去吧,保持距离,天黑前必须回来,不许单独相处。”看了看她幽怨的表情,黎逸风开口放行。
“好,一定。”
楚锦悠刹那间喜笑颜开,她立刻下床穿好衣服,收拾好带着凌雪和凌雨出了门。
“我去做客,是不是得买点儿礼物带过去啊。”
“公主是该买些礼物的。”凌雨回答了楚锦悠的话。
她站在原地想了想:“那我们先去买礼物吧,买好了再去锦王府。”
说着便带了凌雪凌雨朝着街上去了,她离开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一身黑衣的于寒弈来了宁王府。
“小王爷,世子妃去了锦王府。”管家看着于寒弈诧异的说道。
“她已经走了吗?那我怎么没看到她?”
“刚走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世子妃说要去街上买礼物,朝着那边儿去了。”管家指着楚锦悠离开的方向。
于寒弈看了看:“那好吧,我去找她。”
于寒弈在大街上走着,寻找着熟悉的身影。
突然,不远处,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女子拐进了小巷,于寒弈惊喜的喊道:“小丫头。”
可是街上的人太多了,他的声音一出口便被淹没了,他只好急匆匆的跟了上去,等他进了小巷,那女子已经不见了:“她什么时候走这么快了。”
于寒弈嘟囔着,但是顺着小巷往前走去,穿过小巷很快到了另一条街上。
“什么公主啊,不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怎么,你还知道啊。”
“那当然了,那天临公主先前不就是在皇帝身边儿吗,怕是早就不干净了。”
几道猥琐的男声传了过来,于寒弈停下脚步走了过去。
“对呀,在皇上身边,后来又去了黎世子身边儿,哪里还有干净的啊,想必一定是个有味道的美人儿,有机会,咱们兄弟几个也来尝尝。”
突然,脸色阴冷的于寒弈走了出来:“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三个长相猥琐,肥头大耳的大汉立刻站起了身,一个大汉有些紧张:“我们,没说什么啊。”
“把你刚才的话在给我说一遍。”于寒弈的眼神中已经透出了杀意。
“怕什么,这不就是锦王府那个如同废人的小王爷吗,来来,说说,你怕也是那个女人的裙下之臣,给我们讲讲。”
一个大汉将手搭在了于寒弈的肩上,一脸的暧昧。
“啊。”几乎是片刻的功夫,大汉被撂倒在了地上。
“妈的,敢打人,兄弟们,上。”
“敢说她的人,只有一个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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