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想伤害黎涉川,还要过朕这一关”白商用手点指着墨笙箫。
“哦,你就是那个北国的酋长?”墨笙箫一脸鄙夷的眼神。
“无知的小儿,你家金瓯皇帝在此,胆敢造次”白商的尊严岂是一个小孩可以亵渎的。
“被光说不练,个废物”墨笙箫摆出决斗的架势。
“谁怕谁,给朕提鞋都不配”白商啐了一口,也摆出了应战的姿势。
墨笙箫二话不说,向白商冲来,七手八脚,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白商匆忙应战,用自己的刀阻挡墨笙箫的**,墨笙箫身体却没有受伤的痕迹,拳头依旧直勾勾的向白商扑来。
“嘣”钢刀折断,一截落在地上,白商连忙跳起,争取高处的制高点。
而墨笙箫也不追赶,用双手捧出一道强光,直奔白商的胸口,白商使了个翻跟头,绕过了强光,从左手中喷射出一道黑色的洪流,也是直指墨笙箫,墨笙箫却不躲闪,反而用手去接,从他手中喷射出的白光和黑色洪流碰撞在一起,此消彼长。
“真是可恶,奥义宗的混蛋”白商有些吃力,又伸出右手,双管齐下,发起了又一个猛攻,也和墨笙箫的力量将将持平。
“噬魂波”白商大喊出声,手中的黑色洪流化成了无数个连续的紫黑色车轮状光波,飞沙走石般的冲向墨笙箫,墨笙箫猝不及防,向后几个趔趄,虽然白色的袍子有了些破损,可是胸口的皮肤却只破了一点皮。
“停钟”白商企图用封魔令使魔笙箫停止活动,哪怕只困住他一会儿,也可以抓住实际,用尽全力打败他。
毫无疑问,十二道停钟锁魔令一一附着在墨笙箫身上,可谁知道墨笙箫抖了抖肩膀,活动自如,仿佛没有收到魔法的作用,“渣渣强者是不可能被拘束的”墨笙箫自豪的大喊,似乎是在嘲笑着白商的无能。
白商心中慌极了,奥义宗果然名不虚传,白商开始使出浑身解数,最狠最威力巨大的招数,他毫无保留的运用出来,墨笙箫却毫无损失,已经洋洋得意。
“就这点能耐?还是滚回幽北当酋长吧哈哈哈墨笙箫看着白商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哈哈大笑,“不过,得把银爵留下”
“休想”白商冲上前去,死死抱住墨笙箫,双脚勾住他的大腿,墨笙箫毕竟只有十五岁,身材对于一米九的白商来说,还是处于劣势,白商死死抱住他,墨笙箫在挣扎,却一直处在僵持状态,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断裂易骨术。”白商只是在嘴里轻声叨咕,连墨笙箫也没有听见,在外面看来,两个人紧贴在一起,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可是,从白商的胸骨突出两排尖刺,直插墨笙箫的后背,刺透了,深深插入后背内脏,墨笙箫着,却丝毫不放弃挣扎。尖刺从白商的身体突出,也穿透皮肉,也是疼痛难忍,可白商也不肯松手。
两个人都血肉模糊,却都不肯松懈,反而越来越紧,白商让尖刺来回摆动,让墨笙箫痛不欲生,而他自己也被这来回摆动的尖刺折磨的死去活来。
墨笙箫将肘骨脱臼,反接过来,正好朝向白商的后背,用拳头死命的锤着,每锤一下,白商的身体就颤抖一下,而深深扎在他背后的尖刺也就划伤的程度也就越大,,两人在血泊中厮打,每一个动作都撕心裂肺。
“啊”墨笙箫使劲伸展身体,肩胛骨和脊柱的作用下将尖刺活活扭断,而他的肩胛骨也碎了一大部分,脊柱也损伤,只能趴在地上。
白商一口鲜血喷出,折断的尖刺,正是他伸出的异化肋骨,他的后背也被墨笙箫锤的粉碎,胸口流血不止。
“你找死”墨笙箫伸出手施展元素术,白商忍着剧痛,去抵挡。
两个人的损伤程度实在是太大了,一步也爬不动,甚至血泊中血肉模糊的身体都失去了知觉,只有手还能颤颤巍巍的施用元素术。
白商多么希望此时黎涉川,或者枫琳儿,或者獾,他们只要有一个醒来,就可以帮助自己,可是自己如今只能孤军奋战。
“你还动的了吗?”白商问道,“给朕普及普及你们奥义宗的宗旨吧看你们一天天神神叨叨的,像一群神经病”白商不知道是在拖延时间,还是在最后释然了。
“好吧,强者应该拥有世界秩序的建立和支配权,这是天道世界”墨笙箫一边装作滔滔不绝的样子,一边用感应波呼唤圣座墨尚翟和其他奥义宗成员,希望他们速速前来解围……
“既然笙箫有些困难,你们就近的来相助一下好了”圣座墨尚翟用感应波简简单单的传送了一条清楚简短的命令……
“听得见么?听得见么?”一个苍老却虚弱的声音在白商脑中回响。
“你是古榕?”白商用心灵和他对话,白商将古榕的心脏紧紧绑在小腿边缘。
“不错,不错,你有危险了,你不能耗下去了,黎涉川不可能在今天完成大觉悟的”古榕的声音悲哀沧桑。
“那朕该如何是好?朕已经力气全无了。”白商很焦急,很恐惧。
“还有更加糟糕的事情,一会儿,就会有几名奥义宗的成员来到这里,支援墨笙箫的。”古榕的声音更加虚弱了。
“那你快想想办法啊”白商忽然看见远方天空上出现了白影,正是奥义宗的援兵到来,白商泣不成声,“朕动不了了,全部拜托你了”
“好”这是一声苍老嘶哑的声音,古榕的心脏开裂,生长出绿色的皮和瓣,包围了白商,也伸向了昏迷的獾和枫琳儿,以及打坐的黎涉川,马上,绿色的皮瓣迅速收缩聚集,变成了一颗巨大的种子,“走啊”一声声嘶力竭的声音,种子飞向了遥远的北方,眨眼间,消失不见,“请把我安葬在幽洲北山的山脚,我死而无怨”
霎时间,古榕之岛的树枝树叶树根树干迅速萎缩枯萎,沉入茫茫的玄陵海,两个奥义宗的成员,架着伤痕累累的墨笙箫,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