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名副其实的强者对决,是符合道义的。”墨尚翟不瘟不火的对着白商肃然起敬。
“尽管过来,我想还不可能有人能打败神裔的皇帝呢?”白商站在坤舆混沌盘上,元气像蒸汽一样布满周围的空间,白商毫不畏惧,谁掌控了九银爵,谁就掌握了一切。
“不依靠九银爵的力量,我也未必会输。”墨尚翟信誓旦旦,他从来不迷信银爵的神力,他宁可相信修炼。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许多人死了,横七竖八的……整个九公岭的山头已经被削的没有原型了,就像是支离破碎的石林……”作为一个好记者,胡安自然不会放弃这样一个好的题材,更不会吝惜他的文笔,他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酣畅淋漓,他希望把整个有血味儿的凄凉感写个真实尽致,“……有些人再也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了,尽管明天是一个浪漫的晴天,而且会有一场酒会……”
“放下笔这里不是你编故事的地方,尊敬的佩德罗先生”墨尚翟看着胡安,大声喊着,“要么加入战斗,要么就离开现场”
“好好好,恭敬不如从命”胡安将纸片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入上衣的口袋,并别上了一支钢笔,“圣座大人,我们可不能参与到你和金瓯皇帝的斗争,你们太厉害,我们二人还是和其他奥义宗的大人们会会面吧”说罢,胡安拔出爵士剑,一个箭步冲入茫茫人海,何塞紧跟着,或者说,两个人是背靠背的冲入敌阵。
“华尔兹的小天鹅湖”两个背靠背的转圈,在人群中飞舞手中的爵士剑,爵士剑轻盈有弹性,像是挥舞一支羽毛。
“软绵绵的剑法,一下子结果了这两个煞风景的东西”一个高大的奥义宗成员冲了上去,手持五十斤的铜锤。
“咻”当铜锤砸向卡斯蒂利亚双剑客的时候,飞舞的剑刃将铜锤削断了,这剑法看似绵软无力,却是有灌顶之力,甚至说,削铁如泥。
何塞一个劈叉,身体弯下,突出舞阵,滑到那个奥义宗人的身下,腰向后倾,几乎和后腿贴上,猛然起身,挥剑砍去,手起刀落,人头落地,整个动作迅雷不及掩耳,一气呵成,像舞蹈一般美妙。
“真是得罪了”何塞把剑在那位可怜的奥义宗人的白衣上蹭了蹭,抹去了血迹,一个螳螂步子跳了起来,旋如舞阵……
奥义宗的人惊呆了,还没有哪个人可以用非元素术的力量杀过奥义宗的人呢,毕竟奥义宗都是大修士以上级别的人物呢……
“噔噔嗒噔噔”两人用脚尖踏着步子,弗朗明哥的舞步踏向前方,奥义宗的人们早已做好准备,集体发动魔法阵和元素术来应对,一路电石火花,风雨雷电,各种元素术都在使用,可是二人却不慌不忙,飞舞的剑刃是最好的挡箭牌,他们越来越近,最后到了人群的近前,一个不注意,二人假意仰倒,扫堂腿过,起身剑刺,一剑一个准,正中心口,也不知道是他们的速度太快还是奥义宗的元素术失效,他们都倒在了两剑客的爵士剑下……
优雅的舞步也不能阻挡腥风血雨的可怕,在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奥义宗人竟然已经倒下了一大排,白色的袍子,鲜红的血,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不愧是卡斯蒂利亚双剑客啊,名不虚传”一个少年缓步近身,一个后空翻,这时,胡安的剑也劈了过去,劈了个空。
少年也掏出了腰刀,“二剑客,偷袭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招数奥义宗墨笙箫在此求战”说罢,挥刀就刺,三人合战在一起。
卡斯蒂利亚双剑客的剑像织毛衣一样,错综复杂,上下翻飞,剪不断理还乱,柔软的爵士剑身更是辅助了这效果。
墨笙箫不慌不忙,气定神闲,一点一点抖动腰刀,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华丽的样子,却是大有玄机,刀尖挑拨爵士剑的剑风,打乱爵士剑的去势,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是巧妙至极。
“好,不愧是圣座大人墨尚翟的弟子”何塞喊了一句好,腾出手擦了擦头顶的汗水,说时迟那时快,墨笙箫的刀剑已经到了何塞的哽嗓咽喉,何塞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闭上眼睛心说话,“这就要完”
这时间“镗啷”一声,一阵冷风划过,胡安用爵士剑的剑尖一挑墨笙箫的刀尖,把腰刀弹了出去,一下子解了何塞的围,何塞一摸脑袋,一身冷汗,脸已经煞白,亏得是胡安刚才那一剑,否则自己早已命丧九泉了。
墨笙箫扔掉腰刀,从腰间拿出短匕首,使了一招叫“专诸刺僚”的招数,身体后弓,来到两剑客身旁,提匕首就是蒙扎,刀刀好似秋风,哗啦啦空气直响,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墨笙箫刀刀皆是绝魂刀,飒飒阴风刺骨寒,匕首紫光漫渗,飞舞如蛇之舌,鹰之爪……
“还真是难对付呢,老兄,咱们担待着点。”说罢,何塞后跳一步,边应战边退,左躲右闪,胡安在一旁拿剑顶匕首,匕首硬,爵士剑软,这一顶把爵士剑顶了个大c形,完的不像样子,胡安借力使力,剑身一歪,剑头弹出,嗡嗡作响,直奔墨笙箫头颅刺去……
墨笙箫眼疾手快,一个就地翻滚避开锋芒,另一手抓住剑身,死死不放,胡安要夺,剑纹丝不动,这剑也让墨笙箫的手血流不止,这时,何塞赶上前去,墨笙箫一个匕首抛过去。
“珰”剑身被击段,一截掉落地上,墨笙箫这时手里一较劲,肩膀一用力,“咔嚓嘎嘣”活生生把胡安的爵士剑给撅折了……
胡安大惊失色,连忙松开了握着剑把的手,后退三步,拿出钢笔来,原来这钢笔不是一般文具,更是作战的兵刃,又名小文曲判官笔。
墨笙箫在白袍上撕下一条子布,绑在了伤口上,也掏出一把柳叶小刀,冲上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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