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小叔别过来 第一百九十一章简直是打他的脸
作者:讨人喜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在他还没有开口之前,温宛平静的开口:“他在临死前,用女人的袜子,丝巾,头巾,这些软物等捆绑着身体,勒住紧脖,越来越紧,你粗粗一看,好像是绑的很紧,但是你真正看系成的结扣,会发现,是松着的,而且自己就可以绑,不需要第二个人在场。”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难道是疯了吗!他不知道这样会死吗!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的!”张成仁怒火中烧,对于眼前这个平静得过分的女人,他本能的排斥,总觉得是和凉薄一道人,一样的冷血无情。

  凉薄自从第一眼看到温宛时,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像锁在她身上似的,皱着眉头,一直若无所思的在打量着她。

  她竟然能爬得起来!

  她竟然还能来上班!

  她竟然还能去解剖室里解剖尸体!

  这,简直是打了他的脸。

  “因为捆绑这样的事,会在一定的程度上刺激他,能让脑部处于微微缺痒的状态,这时候是最刺激x欲的,当g潮来临时的那一刻,是最爽的,这时候只要快速解除牵制,就可以达到一种忘我的满足感,这就是x窒息的吸引力,可是如果不能快速解开禁制,就会被勒死,导致窒息而死,所以他的死的状态和勒死或者上吊,是一回事,你的儿子,就是这样的情况,是属于在x窒息强烈后未能解开禁制导致意外死亡。”

  温宛的这些话刚刚出口,所有的人的目光就都变了,一脸复杂的看着凉薄,又看着温宛。

  而张成仁在听到这一席话后,整个人像是被冰水当头浇了下来,他不敢置信的问:“那……那那个黑色的器具,为什么都是血!这个东西如果不是凶器,那是什么东西?”

  温宛看了他一眼,一脸面瘫地回道:“那个东西是施虐工具,在x虐游戏里,是个道具,用于分开双腿,主要是可以进行下面的施虐x行为,至于上面有血迹,是因为在强烈的快感前奏时需要磨擦以得到极致的快感,所以血也是少量血而已。”

  温宛这一段话,让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嘴巴张成了o型,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所有的目光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一道道都露在她身上。

  凉薄只觉得脑子一抽,脑仁子隐隐的在突突的跳,一张俊美的脸上慢慢裂开一条缝,她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玩意儿的!

  林远紧紧地闭着嘴巴站在一边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凉薄的脸,见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种时候,他啥也不用问,就能知道,老大的心里必定是五味繁杂,难以言喻。

  他有点想笑,又有点觉得自己好像不能笑,脸色也不比凉薄的好看到哪里去。

  温宛刚刚出了警署大门,就看到了陶燕妮。

  陶燕妮似乎在门口等了她很久了,一看到她出来,就朝她走了过去,冷冷的哼了一声。

  “温小姐,我有事找你,能不能耽误你片刻,出来坐一坐?”

  “没时间。”

  “好,我明人不说暗话,既然温小姐这么忙,我就直接说了,我来的目的是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方便把欠沈名扬的钱给还上。”

  一听这话,温宛唇角绽开一抹笑意,讥讽之色不掩饰地看着她,“钱?可是那个钱,不是司南的吗?”

  “你!”陶燕妮脸色一变,笑意瞬间没有了,看着温宛的眼里慢慢的闪过一丝心惊。

  她脸上多了几分惊悚的感觉,身子也有些颤抖,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瞳仁缩了又缩,惊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呵!”温宛冷笑一声,朝她靠近,一步一步,把她逼到了墙角处,冷冷地朝着她笑,红唇冷艳如地狱里浴火而生的红莲,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冷然可怕,“陶燕妮,我,来,找,你,们,了,你们的好日子,没有了。”

  她说完这句话,毫不理会陶燕妮的脸色瞬间惨白,转身而去。

  陶燕妮惨白着张脸,跌在墙角处,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睁着,温宛在她耳边冷着声音说出来的话就像一个恶魔的索咒语一样,牢牢困锁着她,让她四肢无力,心头泛凉。

  温宛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本能的觉得害怕,为什么这么像司南?可是司南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温宛会说她已经回来了,她的话中之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种寒意自心头泛起,陶燕妮全身都是冰冷的。

  难道,她只是那么一猜,果然就正中的现实吗!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可是如果不是巧合,那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司南的人都死了那么久了,尸体早就变成了灰了,怎么还可能死而复生呢!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不可能的!

  她在墙角怔愣很久,一直无法从温宛带给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浑身僵硬冰冷了良久,才渐渐缓过来,慢慢吞吞的挪进一边的车子里,看来有很多事,她需要好好地来调查一下了。

  林远刚刚出了警署司,就看到凉薄正一个人站在门口,目光冷漠,却是盯着远处的一个地方在看。

  林远慢慢地走近他的身边,看了一眼又一眼,终于忍不住地开口问了:“老大,你说温宛怎么就会懂得那个……嗯窒息的呢,她还知道器具的作用和用途,她怎么就那么清楚呢,好像亲眼见识过一样。”

  凉薄一听这个询问,眼里闪过一丝不高兴,给了他一记冷眼,薄唇微微吐了几个字,“我教她的,不可以吗?”

  林远一听他的回答,脸上忍不住迷之尴尬地笑了又笑,十分揶揄地说:“哎,老大,你就别装了,我都懂,你现在是不是特别不爽,你在想温宛对不对啊!”

  一听这个话,一向斯文冷漠,从来不会有任何波动的人,瞬间十分激动的转过身来,以一种特别冷锐的眼眸逼视他,然后语气有点气极败坏的吼道:“我怎么可能去想一个女人!我是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乱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