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闻言,心中惊讶,不知这前代算圣为何会让院长大人如此推崇。
萧正则知道点内幕,但听闻了院长一代英豪的评价亦是心中惊讶,他好奇问道:“算圣天如许?如何能够称为英豪?”
朱漫路知道其疑惑几何,说道:“莫道青史男儿事,只因未留巾帼名。”
在他的眼中,一介女流之辈,亦也是一代英豪。
闫祖岸好奇问道:“这前代算圣做了何事?由得院长大人如此景仰?”
朱漫路道:“天如许,天如许,其名之意天也不过如许这般而已,其所行之事,天之下无人能够出其右。”
几人听闻了他的评价,对天如许所行之事,更是好奇,纷纷凝耳细听,欲要一探究竟。
朱漫路道:“八尊之中,萧逸修,燕亦歌,梅素衣,方觉晓,圣后高灵雨,乃至与我,皆是受其指点恩惠,继而能够入修魂之境而能够步入巅峰之中。”
几人心中惊骇,八尊之中有六人是受其指点,只是仅仅这样一件事情,天如许就可以说前无古人。
八尊之中的这几人所修之道,皆是不同,但是天如许却是能够分而教之,助他们列于人族之巅,想来这天如许真的是修为见识通神。
如此说来,她还真的能担起一代英豪的称呼。www
但他们皆是奇怪的发现,他们都不知他们的父辈曾受天如许指导。
但更令几人心中惊骇的是他们此时才忽而发现,他们的关系原来是如此之密切。
萧逸修乃是萧家之人,亦也是萧正则之父。
燕亦歌乃是蓟北燕家之人,极有可能是燕飞之父。
梅素衣乃是南明皇后,亦是闫祖岸之母。
圣后高灵雨,此时虽已是从八尊之中除名,但多数之人皆知,乃是因为他要笼络杜惊风,才故而想让。她乃是言灵均之母。
只是白家白露,家中并无人入了修魂之境。
而他们还有着共同院长朱漫路。
几人互相望了望,原来他们的父辈人物关系竟是如此之密切,竟是同列为八尊。
原来,他们一直就这么近!
朱漫路看明白了几人的眼中含义,笑了笑却是不语。
半晌,几人才从那种震惊之中苏醒了过来。
苏醒之后,却是心中疑惑,他们究竟是怎么相遇相知继而相交为友的?
继而醒悟,因为性子。www
他们的本性必然相近,才能成为至交好友。
而他们的性子,又是因为他们的道,存于心中的道相近,是以他们才能相知后相交。
几人心中忽起疑惑,难道世间真的有命运轮回之说法,才能让他们本就是相近之人,相遇后相交。
萧正则向着院长问道:“院长大人,天如许还做过何事能够让您如此推崇于她?”
一人助六人入世间八尊之列,的确有够震撼的,但是萧正则并不认为就这样能够让院长如此景仰于她。
朱漫路笑了笑道:“天如许一介女流,志向却是高于多数男儿之人,她做过的最荡气回肠之事,便是为天下改命。”
“为天下改命?”几人震惊道。
仅仅是这五个字,便是已经能够让人觉得其志向之高远,的确少有人能及了。
萧闫二人震惊之余,心中激动不已。他们期待已久的话题终是要说出来了。
燕飞好奇问道:“她做到了吗?”
朱漫路微叹之下,摇了摇头道:“她死了。”
燕飞默然,心中亦是喟叹不已。
闫祖岸小心翼翼道:“她是如何改命的?”
朱漫路苦涩笑道:“吾辈生于此时,立于此世,当是天降之任。若不能以自身之躯化而为萤烛之火耀照世间,何以要这皮囊?”
“这就是她的话,她以自己血肉之躯为天下改命,只可惜败了,血肉之躯便是化为了灰烬,一身顶尖修为便是成了云烟,而她便变成了计相如。”
萧正则听他的言语,并未详实的道出天如许是如何改命,但他听出了院长言语之中对计相如颇是不以为然,不由问道:“算圣转世重生,计相如不还是天如许吗?”
朱漫路摇摇头,道:“天如许,天也不过如许这般;计相如,一步一计,步步相如。光是名字,便是已经能够让人知道此二者之间的区别了吧。”
几人不懂,转世重生之人,能够变化这么大?
朱漫路继续说道:“算圣乃是天道之下必需之人,她虽是能够转世,但是灵魂进了黄泉河,他们的性子和心中所存之道,转世之后,已是大变了。”
几人恍然明白。
闫祖岸又是问道:“天如许为何要为天下改命?”
朱漫路微叹一声道:“因为圣人预言。”
又是圣人预言,几人微微怔住。
他们并不知圣人预言几何,圣人预言却是一而再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耳边。
于是他们心中对这预言便更是好奇了。
朱漫路道:“圣人预言万年之后人族劫难将至,而这预言便是为万年之劫而留下。天如许改命,便是想趁万年未到之际,将其消弭掉,只是她失败了。”
原来如此!
萧闫二人同时明白了计相如要他们为世界改命,究竟是为何了。
她曾经向二人说过人间劫难,但二人并不是很信,此刻说来,上任算圣也是如此说过,想来便是真的了。
只是这万年劫却是何种劫难?
闫祖岸向着院长直接的问了出来。
朱漫路笑了下,才是说道:“这等事情,还有着数不清的修魂之境的人顶在前面,你们此时还是好好修行,方才是正道。”
几人无语,他们知道院长能够终究是他们的院长,他虽是眼中的格局小了些,但的确是在为他们考虑。
几人失了谈话的念头,意兴略显萧索。
朱漫路又是探询了燕飞体内情况,发现其真的已是无碍,叮嘱了几句,便是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