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说的是事实——都是小柯老师教的好。
初夜之前,小冰对于第一次充满了期待和恐惧,都是之前道听途说的一些零散印象,每个印象都耸人听闻,让她愈加胆怯——
出血、撕裂般的疼痛……
只看这些形容词,不知道还以为是上刑。
可是当第一次真正来临的时候,柯晏带给她的,却是前所未有的享受和快乐,极致的快乐,如梦似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可能是认定了这个人,精神没有那么紧张,当然,主要是因为柯晏的温存和体贴,那点不足挂齿的疼痛,只不过是让快乐多了一份刺激。
初夜过后,小冰的心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突破了次元壁,新世界的大门已经向她敞开。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小冰都会早早地主动去洗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脸蛋红扑扑地,自己爬上床,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一个小脑袋,兴奋乖巧、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还在床下的柯晏……
此时无声胜有声,虽然她不发一言,可是眼睛里泛着绿光,好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小母狼。
绿光闪耀,仿佛摇着小红旗在呐喊——
小柯老师,快来呀!今晚又要学习新姿势啦!我已经控制不住体内满满的求知欲啦!快点开始上课吧!
柯晏常常被小冰这种眼神激怒——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挑衅?看我怎么收拾你!”
柯晏“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再一把扯去她身上的浴巾……
起初,小冰还会继续挑衅,“不要客气,尽情地收拾我吧。”
可是,过不了多久,小冰就会像个极度缺氧的哮喘病人那样求饶,手死死地抓着床单,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不饶……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淘气……”
——
每次鱼水之欢之后,柯晏都会依依不舍地趴在小冰身上,不忍离去,直到小冰疲累地喘息道,“好重啊……喘不过气了。”
柯晏这才翻身躺下,随手将小冰抱到自己的身上。
小冰没有一丝力气地,如婴儿般趴在柯晏的胸口,呼吸着柯晏身上淡淡的体香,每每这时,她都会想起屠格涅夫的《一朵小花》——
……
要懂得,它被创造到这世上,
只不过是为了紧靠着你的心口,
只为生存那一瞬的时光。
小冰觉得,她就是那一朵小花。
——
小冰还是很有潜力的,很快就由小白纸变成了小污女,柯晏有好几次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都发现小冰正稳稳地坐在他的身上,像条小鲤鱼精似的扭动着身子,两只小爪子抓得他的胸前道道血痕。
小冰的脸蛋有两团浅浅的红晕,额头残留着细密的汗珠,前面的几缕头发已被汗水打湿,她正笑眯眯地看着身下的柯晏一点一点苏醒,笑容温柔而贤惠,像极了善解人意,叫丈夫起床的妻子,只是小冰的叫醒方式有些……别致。
“早啊,老公。”小冰朝气蓬勃地叫道,热情高涨得就像刚刚背起书包去上学的小学生,对未来一无所知,只是单纯地背起书包耀武扬威,对爸爸妈妈宣告——看!我长大了!
“......早。”
柯晏睁开眼,看见眼前此情此景,忍不住捏了捏小冰红扑扑的脸蛋,然后,眼睛一闭,又睡死过去,大清早的身体就已被掏空。
昏睡中的柯晏,终于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教会徒弟,累死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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