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突然黑暗的天空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枪声,在大家惊恐之时,突然一个声音从飞仙桥对岸传了过来:
“对岸的人听着,我们命令你们立即停止前进!你们是哪个部分的?快快报名来!否则我们可要不客气了!”
“刘营长,我是驻团溪镇的彭营长,我们现在奉级命令正在向河南岸撤退!”原驻团溪镇皇协军彭营长大声说道。请大家搜索(品@)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直到此时,李得生和陈水生才知道,这位皇协军营长姓彭。
“原来是袁大麻子,老子还当是谁呢?你小子不是只有一个营的部队么?咱老子现在看到的架式却是一个团呢?”河对岸的刘营长也不是吃素,正宗的国军出身,在国军里是官至连长,现在投靠华北临时政府王克敏后,官升两级,现在是堂堂正正的营长,他一看河对岸的架势,那哪是一个营呀,分明是一个团嘛。
“刘营长,小弟是驻铁厂镇皇协军第四团第二营营长王贵,现在凑巧同彭营长一起奉命而来。”驻铁厂皇协军营长王贵说道。
“原来果真是二位。只是现在闹八路闹得紧,我们奉级命令在此死守大桥,我们的任务是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八路,请二位多多包涵呀!现在黑灯瞎火的,说不定八路混杂在你们间,趁机过河,所以,你们二位要过河,还是等到天亮后再说吧!”皇协军刘营长大声地说道。
“刘大麻子,你妈的什么东西!现在土八路正在星夜南下,你小子安的什么心?竟然让我们在这里等到天亮?以老子看,也许天不亮土八路来了,到时老子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彭营长大声地骂道。
“彭营长,听说你小子在团溪的名声十分好,在当地屠杀抗日分子,你可不是十分积极,听说杀了那么百十来个,我想来,算是土八路来了,他们也绝不会扒你的皮的,顶多是枪毙了你!你怕什么?”刘营长淫笑道。
“刘大麻子,老实告诉你,我在团溪是杀了反抗皇军的吊民,你们该杀,只要胆敢和皇军作对的人,都该杀,我只恨我在那里还杀少了呢?”彭营长大声地说道,说实的,他也不知道这眼前的太君们能不能听懂,反正也是说说呗,能听懂当然好,听不懂那不当没有说,那有什么关系呢?
“彭营长,我们都是同位皇协军,同为皇军效命,现在国难当头,我们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也不分彼此了。这样吧,刘营长,小弟在铁厂驻军期间,当地乡绅多有犒劳之资,小弟现在什么也不想了,请刘营长让小弟暂过飞仙桥,这些犒劳的之资,算是小弟赞助兄弟们的,你看如何?”王贵这时说话,他可是一个老江湖了,现在摆明了是他们求别人给一条生路,留下买路钱,这原本是应当的。
“王营长,咱们在这国难当头之时,都是一心为党国操劳,你们想想,不是我刘某人不放你们,实乃此事重大,如果土八路夹杂在你们间,一旦过桥,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想信王营长及你手下,绝不会有土八路,因此,请你们先过来,待我们验明身份后,在放大家过桥,不知刘营长以为如何?”刘营长笑着说道。
“那实乃是王某之福,想不到刘营长如此通情达理,我代表我们全营的兄弟,十分感激刘营长,我们这过来。”王贵营长大声说道。
然而,河对岸的刘营长哪里知道,这王营长和彭营长,却是在合演一场双簧之计,他们恨透了这个倚桥而立的刘营长,他们的物资无论是送进还是送出,只要经过这飞仙桥,不留下半斤八两,那是根本不可能。这近四个五个月来,他们光是被这刘营长克扣的物资价值不在千大洋了。
现在,皇军在他们的身边,这刘营长再次公开的叫嚷,这分明是想借机再赚一笔,现在不收拾他,还更待合时呢?
“彭营长,看来你得准备点行头才能过河了!”陈水生低声笑着说道。
“长官,说实在的,不但是我现在没有,算是有,我彭某人也绝不送给他,这几个月来,他们克扣我们的东西也不知有多少,现在在这种环境之下,他还想克扣,这好是向快死的人伸手要钱,他妈的,谁怕谁呀?况且,现在不是有皇军在这里么,他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还敢当面向皇军索要东西,他小子这次是死定了。”彭营长笑着各气的说道。
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皇军少佐的翻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官,所以,对他说话,自然也如对皇军一样的客气。
“明白,等一下我将这个情况同少佐反应一样,看看少佐本人的意见。”陈水生笑着说道。
说完他走向了皇军少佐,将嘴附在了少佐耳边低声说了一会。
彭营长和王营长均极力的想听些什么,但声音实在是太小,他们根本听不见。
不一会儿,一通日语却传了过来,
这里所有的人都听见,但却没有一个人是听得懂。
陈水生走向正准备过桥的王营长,他笑着说道:“王营长,刚刚少佐说了,他准备同你们一起过桥,但有一点,在过桥之前,请保密我们的身份。”
“兄弟,说实在的,没有问题,我们处在河这边的兄弟都恨透死了这个王八羔子,如果皇军能作主,将这王八羔子当面处决,我相信,这里不但是我们营的兄弟,算是彭营长手下的兄弟,也一定会支持你们。”皇协军王营长说道。
“现在共同抵抗八路要紧,其他的事稍后再议!立即出发!”陈水生说道。
陈水生话刚说完,王营长带着他手下的皇协军,立即踏了铁索桥,向着河对岸而去。
与此同时,陈水生向后一招,那此原来是身穿皇军衣服的八路军战士,立即端着歪把子机枪,跟在了李得生身后,加了正在过河的皇协军王营长的队伍。
陈水生随后到。
铁索桥,在空飞舞着,象是在荡秋千似的。
李得生走过了无数桥,却从未走了象这样的桥。
飞仙桥,算是神仙在面走过,算是他本身不会飞,在这里也能找到飞一样的感觉。
人们在渡桥时,胆小的只能双手抓住铁索,一步步的向前走。
所以,尽管两岸的火把通明,而在桥,却是连一枝火把也没有。
刘营长显然是根本没有将王营长和彭营长看在眼里,所以,他现在甚至是坐在太师椅里,他现在什么也没有想,他现在犹如那巧布八卦阵,单捉飞来将的神算子诸葛孔明了。
王营长同李得生差不多是同时到达,跟在王贵身后的是他的十多个警卫班的兄弟,而跟在李得生身后的,也同样是十多人,只见他们人人手里紧握着一挺歪把子机枪。
陈水生现在正在李得身后。
他们在桥边,压根儿没有见到刘营长,到是见到刘营长在这里布置的机枪阵地。
他奶奶的,连九二式重机枪有三挺,如果想从这桥硬攻,除非自己手里有大炮,否则,那根本是不能攻得下的。这三挺九二式重机枪,能完全要了攻击部队的命。
在火光的照耀,李得生看得更清楚了,在这重机枪阵地的后面约四十米处,却是这桥守卫部队的炮兵阵地,七门迫击炮,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
李得生可是一个大行家,这里说白了,是一个一夫当关,万莫莫开之地,想要攻破这里,除非进攻的力量来自于河的南方,否则,想从河对岸向这边发动进攻,那根本是招死。
李得生的双眼,自过火后,他趁着明亮的火光,在不停地观察,他相信,狡猾的鬼子一定不会只会想到守桥,在万不得也之明,他们为什么不能破坏掉这桥桥?他一直在寻找,却一直未寻的到机关之所在。
皇协军王营稍事休息了一下,看着他身边的部队人员是越来越多,他现在也安始放心了。
在他的心里,他早有所想,如果刘营长胆敢在皇军面前为难他,那么,他与他来个鱼死破,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他十分的恼恨刘营长,因为他从他手里扣下的物资价值,实在是到了他无法忍的地步。
李得生和陈水生,现在也在等,他们正在思量着如何成功地控制这里?对他们来说,现在眼前的敌人可以说是三个营,也可以说是只有两个营,事态的发展,看他们如何去控制和引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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