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旬的时候,日军第11军在新任司令官园部和一郎将的指挥下,为了达到东京最高统帅部对国民政府进一步实行政治诱降和军事打击的目的,同时也是为了鼓舞日军在诺门罕战役惨败后遭到打击的士气以及策应盟友德国在欧洲的战事,以十万大军的雄厚兵力发动了意在侵占赣北湘北以及夺取长沙的新一轮进攻作战,即第一次长沙会战,这也是二战全面爆发后日军在国战场发动的第一次大规模进攻。.tw.
一时间,辽阔的三湘大地战火熊熊。
江南战场硝烟再起,江北战场则是难得的宁静。第11军虽然是侵华日军各部队里实力最雄厚、战斗力最强的大兵团部队,但在接连参加了武汉会战、南昌会战、两次信阳会战后,也是兵锋遭挫,虽然谈不元气大伤,但也无力继续进行两线作战了。因此这次第11军没有像次那样对江南江北同时开战,而是单独对江南战场卯足了力气。这让江南的第九战区再次陷入恶战,而江北的第五战区则继续享受着“悠闲时光”。
孟翔这段时间小日子过得很不错,由于江北暂无战事,蒋雍死活非要跟他一起到豫西,这让他每天都有好几个小时进行风花雪月,除此之外,刚刚加入180师的蒋二太子又接连给孟翔送来了大批的宝贝疙瘩。望着这些纯德国血统的精良坦克,孟翔高兴得每天睡着了都恨不得笑醒过来。蒋纬国不愧是堂堂二太子,随便一句话,便让孟翔跟着沾了光。托这位二太子的洪福,180师得到的装备补充已经不亚于央军的精锐部队了。别的不说,光是一开始蒋纬国带来的机械化装备便让过惯穷日子的孟翔乐开了怀:四辆德国最新式的4号坦克(成员5人,重24吨,武器为1门75mm主炮和2挺g-34通用机枪,为德国后期的主力坦克和德国此时最先进的坦克)、八辆3号坦克(成员5人,重20吨,武器为1门50mm主炮和2挺g-34通用机枪,是德国装甲部队此时最普遍的主力坦克)、十二辆2号坦克(成员3人,重10吨,武器为1门20mm主炮和1挺g-34通用机枪,为步兵增援坦克),以及五十多辆装甲车、二十多门牵引式火炮、十多门37mm战防炮和十多门轻型或型榴弹炮。可以说,这些重装备的到来,使得180师的战斗力猛增了数倍,并且这些德国产的坦克和装甲车也绝非180师装甲兵们以前从日军手里缴获的破铜烂铁能相提并论。
有了蒋二太子的帮忙,180师很轻松地得到了“师属装甲团”这个番号,使得180师拥有团级的装甲部队终于名正言顺了。原先孟翔苦心经营起来的装甲营、骑兵营都并入这个装甲团,同时新建一个步兵营加入该团成为该团协同坦克作战的步兵力量。整编后,这个装甲团拥有2个装甲营(一营是蒋纬国带来的新式德国坦克,二营是以前180师拥有的那些修修补补的日本战车和杜聿明赠送的德国坦克)以及1个骑兵营和1个步兵营。团长和步兵营长仍然是王利军这个孟翔的老部下担任,副团长兼一营长由蒋纬国担任,钱均为二营长兼团参谋长,董彦杰仍为骑兵营长。毫无疑问,这个装甲团是180师战斗力最强悍的部队,当然了,也是最烧钱的部队。不过,有了蒋二太子这个摇钱树,装甲团的耗费肯定不全是孟翔承担了。
组建和训练部队的过程,蒋纬国惊讶地发现,孟翔这个从未经受过现代化装甲作战训练的国“土产型”军事指挥官居然有着很犀利的“步坦协同作战”的意识,甚至能将其拓宽发展为“步骑协同作战”,并且孟翔在很多方面都有着独树一帜的见解,他在德国军校里接受的正规化教育还要深刻。既然有了共同语言,孟翔和蒋纬国的关系也愈发亲密起来。不过,两人眼里的彼此形象是截然不同的。在蒋纬国的眼里,孟翔是个很了不起的国新生的军事理念家、拥有敏锐预测眼光的战略家、富有实战经验且屡立战功的抗日英雄;而在孟翔的眼里,蒋纬国则纯粹是个摇钱树和小财神爷,同时还是个身份敏感得能烫死人的热山芋。
“怎么样?蒋副团长,参加过波兰战役后,是不是深有感触?”闲谈,孟翔和蒋纬国聊起了这个他对感兴趣的话题。
“是啊,军座,随着新式武器层出不穷的出现,现代战争的进行模式也是日新月异呀。特别是德国,堪称走在现代战争理念的前列。这次的波兰作战,德军的作战方式近乎是令人瞠目结舌,我虽然参与其,但也被深深地震撼了。”蒋纬国显得很有感触,“在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堑壕战和炮战是主要形式,而现在,机械化作战则跃居为陆战的王者。波兰一战,我确实是大开眼界啊!一百五十万德军,乘坐着大量的坦克和装甲车,在空军机群的掩护下,互相以无线电联系,分工明确、各司其职,火炮、坦克、飞机,这三样强大的现代化武器被德国将领们运用得如火纯情。攻入波兰境内的德军简直是所向披靡,势如疾风、迅如闪电,数以千计的坦克组成了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在后方炮群和空机群的掩护下,打得波兰军队不但毫无招架之力,甚至都没有任何反应过来的时间。短短一个月,面积相当于五个江苏省大的波兰亡国了,这种闪电般的进攻速度真是令人不寒而栗啊。德国的装甲兵总监古德里安将军还专门给这种战争方式取了一个名字,叫闪电战,这个名字真是恰如其分呀!机械化部队的进攻速度确实像闪电一样,再加机群和炮群的配合,根本是所向无敌。一战时期的堑壕战曾使得多个大型战役都陷入持久的拉锯战和消耗战,但现在,如果再拿一战时的防御模式对抗闪电战,根本是以卵击石。作战理论的落后,会导致战场一败涂地。”蒋纬国说着,又露出一个心悸的表情,“幸好我们的敌人日本没有德国那样雄厚的工业基础,否则日军以数以千计的战车汇聚成侵华大军,我们又怎么能招架呢。”
“呵呵,你说的很对。”孟翔点点头,“德国的作战方式和战争理念确实走在了世界最前列,但在东方,战争的模式仍然是西方在一战时的样子。这是因为参战的日两国都并非工业强国,日本虽然看去不可一世,但其本土狭小、资源贫瘠的天生缺陷使得其无法组建大规模的装甲集群。蒋副团长,我知道你在德国学的都是最现代化的战争知识,但任何知识都要因地制宜、审时度势,根据现实情况而运用,不然是纸谈兵了。大规模的装甲集群,这种作战方式在东方和在短期内,是不会出现的。因为日两国都无力建造那么多的机械化部队,如果日本有那么多的坦克,我们早亡国了,如果我们有那么多的坦克,那这场战争会发生在日本本土,而不是我们国境内了,这叫做‘国国情’。”
“军座你说的非常对。”蒋纬国很认真地点点头。
“你带回来的那些坦克,虽然组建成装甲集群会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但在国战场也是不切实际的,因为我们的空军远远弱小于日军,因此你要是带着那么多坦克冲战场,日军直接出动几十架轰炸机,能让你的装甲团全军覆没。其实,日本人也没资本生产出德国那么强大的坦克,他们的战车都相当于移动的铁皮堡垒,在实战,日本人也几乎从来没有组建过战车群展开机械化冲击,而是把他们的战车作为移动堡垒来支援步兵作战。所以呢,我们的坦克也一样,也只能作为移动堡垒来使用,配合步兵骑兵,专门冲杀日军的步兵部队,这样才能在国战场发挥出切实有效的作用。”
“军座,你虽然没有过坦克军校,但在运用坦克作战这方面,您说的东西可都是一针见血、入木三分哪!”蒋纬国愈发对孟翔感到敬佩。
“打得仗多了,经验自然有了。实际战场是最好的军校嘛!”孟翔呵呵笑着。
“军座,你认为我们国军队什么时候也能拥有德国那样的坦克集群呢?”蒋纬国很真挚地道,“虽然我刚刚回国没多久,但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我们国军人在这场卫国战争里打得是多么的艰难。面对日本人的飞机、大炮、战车,我们国军人只能靠血肉之躯去抵抗侵略者的铁蹄。我看了那么多的资料和战地照片,真是痛心疾首。我们国人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扬眉吐气地对日寇展开强有力的反击呢?”
“几年内我们国能够自产坦克是不切实际的,所以我们等美国人被卷入战争吧!”
“那美国人什么时候会加入战争呢?”
“这个嘛...根据我的判断,应该在两年内吧!对了,蒋副团长啊,听说重庆有好几家兵工厂的军火库里囤积了不少花机关冲锋枪,还有,高射机枪、火焰喷射器等较厉害的武器,我们的部队也很缺乏得很哪,你看可不可以帮帮忙呢?”
当孟翔和蒋纬国相谈甚欢并且不断从对方身压榨油水时,他不知道,远在重庆的某个令人谈之色变的特殊部门里,正有人在谈着他。
重庆市区二路的罗家湾十九号,这座雕梁画栋的传统式建筑原是前清同志年间某位以贪婪成性而闻名全四川的张姓盐茶道的府第,曾经也是冠盖云集、车马如云,名列重庆几大名宅之一。民国建立后辗转于多位富商大贾手,虽仍广大宽深,可已是破败之相渐露。直到抗日爆发,国民政府迁入重庆,这所老宅子才重新焕发它的青春,成为某个国府重要部门的总部所在。而这个部门,在此时的国境内,几乎是人人谈起都犹如瘟疫病毒,这也使得此时的“罗家湾十九号”成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特殊名字。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部门是一个势力庞大得堪称独一无二的特工机关,并且其影响力和名声之臭都不亚于明朝的锦衣卫或东西二厂。攘外时,这个机构杀人无数,安内时,这个机构仍然是杀人无数,但它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一个简单的目的:将它所效忠的那个政府以及所效忠的那个人的权力继续维持和延续下去。
此时在罗家湾十九号的某个会议室内,正有几个人在闷声不响地讨论着千里之外正在和蒋二太子称兄道弟的孟翔,以及他所拥有的军队和他手正在成长着的“势力”。几个人所围聚着的桌子,堆满了一叠又一叠关于孟翔的资料,并且这些资料的详细程度让孟翔本人看到都会大吃一惊。实际,罗家湾十九号的情报搜集能力在此时确实是独步全球。后世那些威震世界的克格勃、cia、f等世界级情报机构,在此时都根本不罗家湾十九号的。只要这个机构愿意,那么被锁定为目标的那个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动态和行踪都会被这个机构了如指掌,甚至还能挖出连目标本人都不知道的好几代之前的事情。
现场的人干得都是那种常年生活在阴暗的特殊职业,因此他们的脸都是外界不为所知的,但其有一个人的脸则是孟翔十分熟悉的。
“这些资料和情报,诸位都从头到尾看过了,再加黄主任亲自回来报告,想必大家都对孟翔这个人有了更深刻的了解。由于二公子目前在其军,情况过于特殊,因此面要我们彻底搞清楚孟翔这个人究竟可不可靠,这不仅仅和党国的利益有关系,也和二公子本人的安全密不可分。老板要求我们在今晚做出一个综合报告来。谁先来说说?”为首的一名少将缓缓地开口道。
大概是出于谨慎的原因,参会的几个人都没有轻易下结论。
“二公子不仅人在其麾下,而且还带去了国府从德国进口的大批重装备。如果这个孟翔不可靠或者有异心,那二公子不但安全有问题,而且那些重装备也会被其所利用。事情紧急,大家请快点拿出意见。”少将催促了一下。
良久后,屋子里还是只有众人翻越资料的哗哗声。
正当少将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房门开了,一个身穿山装的年人径直大步走了进来。此人的气质颇有些特,既有军人的体形彪悍、步伐敏捷,也有人的儒雅气息,看去倒也有几分亲和力,但有隐隐露出一丝令人低头俯首的不怒自威。看到他后,房间里的几个人急忙站起身行礼:
“老板!”
“副座!”
“坐吧!”老板点点头。
“戴老板,您怎么亲自来了?”少将惊讶地问道。
“刚刚接到一个有意思的消息,日寇对长沙发动了进攻,这和那个小家伙成功预言德国会进攻波兰以及波兰会迅速惨败、英法两国会袖手旁观后对日战场下一步动向的预言几乎分毫不差。”老板笑了笑,“我对这个小家伙也越来越感兴趣了,所以过来听听你们的结论。”
参会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交流了一下复杂的眼神。其一位校站起身:“老板,我认为面担心的那些情况是不大可能出现的。”
“说说你的理由。”老板点点头。
“首先,我们对孟翔这个人反复研究后,得出的最可疑的地方是他的身世。他声称自己是扬州人士,但自幼随父母侨居新加坡,是归国回来参加抗战的南洋华人。我们曾多次前往扬州和新加坡进行秘密调查,但根本找不到符合他条件的扬州籍新加坡华人。这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可疑点,但除了‘来历不明’外,孟翔这个人基本可以用‘干净’二字来形容。民国二十六年底,日寇攻占淞沪和南京,川军122师一个叫谢大墉的参谋在皖南地区碰到了这个孟翔以及和他同时逃难的原国军第七十二军第八十八师第二六二旅第五二四团三营三连三排少尉排长赵海军,谢大墉已经在滕县战役阵亡,而赵海军的身份经过查核也是真实可靠的,目前他是孟翔部的铁杆心腹分子。从这个开始看,孟翔确实很可能是日本间谍,但根据他在参军后屡屡奋勇参战以及多次立下重大战功的表现来看,这个嫌疑明显是站不住脚的。孟翔所部在滕县战役后改编为国军第365旅,后来该旅加入张自忠所部第59军,并逐渐成为第三十三集团军的主力部队。从派系成分看,孟翔应该属于川军派系和西北军派系的混合体。孟翔本人在滕县战役、莒县战役、兰陵镇战役、兰封战役、第一次信阳保卫战、鄂北战役等战役里都表现出色,并且还多次显示出罕见的战略预测目光和独特的战术运用能力。应该承认,孟翔的军队在战斗力确实是国军地方军里首屈一指的,即使和央军精锐部队相也毫不逊色。目前,孟翔和其部队除了作战外,基本都驻守在河南境内,但他的部队想要在河南境内形成一股有生命力的割据势力,还缺少很多必要条件。首先,他的顶头司张自忠并非拥兵自重之人,如果孟翔有割据一方的野心,肯定得不到张自忠的支持。另外,他麾下善于作战的层军官虽然不少,但没有一个可靠的官集团或政治小团体,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更不用说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出孟翔有任何想自行培育地方干部的迹象。从孟翔和豫西地区几个县长、几个市长的关系看,他确实懂得拉人心、搭关系,但却没有任何将这些地方官员纳为己用的任何征兆。可以判断,他只是在单纯地养军队,而没有占地为王的心思。”
老板点点头,示意校继续说下去。
“再从孟翔个人的思想观念看,姑且认为他真是归国的海外华侨,根据这一点,他的思想应该是较为开明和激进的。很有意思的是,在军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孟翔竟然有着很强的法制观念,他对他的部队长期进行着严厉的军纪约束,不允许部队出现任何扰民行为,他的部队在驻扎地购买粮食等军需品时也极少出现强买强卖现象,使得180师等部队在军纪保持得很优良。从心理学的角度去分析,能克制自己遵守法律道德的人,一般是不会对现政权有太强的逆反心理的。另外,还有大量的证据表明孟翔是个不折不扣的极端民族主义者,从其喜好虐杀日军俘虏、凌辱日军尸体等行为得到了充分的证明。孟翔通过很多非法手段进行敛财也不是为了饱私囊,而是将这些本来可以收入私囊的钱财投在部队的建设和发展,以此继续醉心于向日本人进行以血还血的报复性军事行动。按照现在国际通行的衡量标准,孟翔的这种过于激烈的民族主义思想,属于极右翼。因此可以坚定判断,孟翔是不会反叛国家、投靠日伪的。至于另一方面,孟翔也从来没有和延安方向进行联系,他的部队里也没有发现过有组织的‘异党’活动,因此也可以判断,孟翔虽然不是国民党员,但在政治倾向是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的。”
“黄主任,对于这个结论,你有什么看法?”老板望向另一个人,“你长期呆在孟翔的身边,对于他本人和他的所作所为是我们这里所有人里最清楚的了,你的意见是最重要的。”
黄永祥站起身:“老板、诸位,我在孟翔身边蹲了大半年,在他身我闻不到一丝一毫的‘异党’的味道。虽然他的副手杨遇春以前是共党的师长,但杨遇春本人和共党有着深仇大恨,是绝不会再心向延安或影响孟翔的。孟翔这一年多来,干的出格事情确实不少。他在豫西秘密种植鸦片并贩卖到日占区,还和杜先生搭关系搞走私,并且和南洋几个华侨领袖也隐约有私人联系,但这些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敛财,为了养军队。我调查过,孟翔还和重庆几家兵工厂的高层人员有着多次贸易来往,但那也为了通过地下渠道购买武器弹药,并且这些武器弹药都被用于对日作战,并非用以囤积私藏。况且,我可以很负责地说,孟翔在对日作战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从未有过保存实力、消极避战的行为。综所述,孟翔既没有私通共党或日伪的可能性,也没有割据一方的野心,他的一切行为,目的都是为了打击日军。”说完,黄永祥又补充道,“老板,其实我隐约觉得,孟翔再怎么是个人才,也不过是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他应该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和那么深的心机,我们如果先入为主地把他想得太复杂,倒反而有些庸人自扰。我对他的评价是:一个不择手段打击日本侵略者的极右翼青年将领。他爱不爱党国姑且不谈,但他仇恨日本是铁定无疑的。”
“呵呵。”老板淡淡一笑,“黄主任,我是相信你的忠诚和判断的。可据我所知,他和非央派系的冯副委员长以及桂系的李长官、原东北系的于学忠、原鲁系的孙桐萱等人也有着很不错的私人关系,这一点很值得令人玩味。”
“老板,孟翔和央派系的杜聿明、宋希濂、邱清泉、廖耀湘等人也关系不错。如果仅仅因为他有几个私人朋友,判断他政治倾向不可靠,这是不是太过于武断了?”
“唔...你说的也有道理。”老板点点头,“其实,只要排除了这个孟翔有‘私通异党’、‘暗通日伪’、‘独自创业’这三个可能性,他是种点鸦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按照你们的分析,孟翔基本没有这三个可能性,那我可以把这个结论交给委员长了。对了,过两个月,军委会要召开高层军事会议,按理说,孟翔区区一个少将军长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但我会安排军委会单独给他发一份通知书,如果他毫无推辞来了,那说明他确实是心里没鬼。好,先这样吧!”
://..///42/427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