蓖麻仔装了一段时间疯子之后肚子离开了那个照顾他的人家,他临走的时候还给人家留下一些钱财。w.vo.com
蓖麻仔决定走得原因是因为他感觉到了危险,这几天,他经常看到寨子外面有几个陌生人来回晃悠,他们还不时的会去问这村子里人蓖麻仔的情况。
这让蓖麻仔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找自己的,事不宜迟,他要赶紧离开此地。
当天夜里,蓖麻仔把身的钱财放在照顾他的那户人家的桌子后,背着包袱悄悄地走了。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竟然还在寨子口等着他,不过他们的警惕性并不高,只是一个人不是的溜达着。蓖麻仔岂是等闲之辈,他抽出自己腰里的匕首一下甩了过去,十米之外,来回溜达的人当场毙命。
杀死这个人之后,蓖麻仔没有列开停留,快马加鞭向前跑去,因为他知道那些人很快会发现。
蓖麻仔是顺着小路走的,一路,他根本没有没有休息,连夜跑了十几里。等到天亮的时候,蓖麻仔已经跑到了佤族地区。
到了这里之后,蓖麻仔知道这里距离他藏货的地点已经不远了。蓖麻仔歇了一会之后,开始继续向前走去,前面有一个集镇,一阵阵饭菜的香气飘了过来。
蓖麻仔的肚子不由地咕噜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摸了摸口袋之后,蓖麻仔才发现自己已经没钱了,他懊恼自己留给那户人家去钱财的时候,没有给自己留一点。
可现在已经没钱,总不能去抢吧?蓖麻仔一时间犯了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路边一个抽着旱烟的老头引起了蓖麻仔的注意,他看了看之后觉得主意来了。
“大爷,”蓖麻仔走到那个老头旁边,热情地打了招呼。
老头好像并不买他的账,他继续吸着旱烟袋,根本没有搭理蓖麻仔的意思。
蓖麻仔又出了一个笑脸:“大爷,您知道这附近有种烟草的吗?”
老头一听说种烟草的顿时起了兴趣:“有啊,你问这个干嘛?”
蓖麻仔勉强地笑了笑:“是这样的,我是收旱烟小商户,来这想买点旱烟。我看您老人家抽旱烟,所以想问问你。”
抽旱烟的老头看了之后,站了起来道:“我家有旱烟,你给的价钱怎么样?”
蓖麻仔点了点头,在他的手心里画了一个数字。老头明白了,他欣喜地笑了:“你是从哪里来的?要多少?”
蓖麻仔故意提高声音道:“我是从泰国那边来的,我是替我们老板来收的;我现在是先看看这里的烟草怎么样?金三角现在不毒品了,烟草应该还是可以的。”
老头听蓖麻仔这样一说,顿时起了兴趣,这家伙可是一笔大买卖啊?
他拉着蓖麻仔说道:“走走,我那个寨子里都是种植旱烟的,你都跟我去看看!”
蓖麻仔说道:“那好,走吧!”
蓖麻仔跟着老头到了他的寨子之后,寨子里的人还留他吃了一顿早饭。蓖麻仔装模作样的抽查每一户的烟草,然后从每一户那里拿了一些带走,说是什么样品做鉴定。
这个寨子很大,百户人家每个人给一点,蓖麻子弄了一袋子的烟叶。弄到这些之后,蓖麻仔高兴地走了。
到了另一个集镇之后,蓖麻仔把这些烟叶转手买了;虽然钱不多,可是换来的钱却是有急用。
拿了这些钱之后,蓖麻仔换了一身行头,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生意人的样子开始去找自己的货了。
他知道现在那些人一定在到处寻找着自己,所以他现在不能立刻回去,否者会被抓住。金三角很大,蓖麻仔干脆找个地方藏了起来,走街串巷的做起了小生意。
他把自己原来寸头剪成了光头,两道剑眉也都给刮掉了,还故意在太阳下面暴晒,让他的皮肤变得黑黑的。
这一切弄完之后,蓖麻仔和之前简直变成了两个人。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当年那个蓖麻仔,对于蓖麻仔来说,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伪装术,这么多年的江湖风雨,早让他学会这些了。
伪装好后的蓖麻仔找到了一个能的地方,他先是和兰正刚联络下一下,给兰正刚发了一封电子邮件之后,蓖麻仔接着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在一个地方经常出现,不然的话会很危险。
一切弄完之后,蓖麻仔开始去找自己藏匿的货物了,之前他把那些货分别藏在了几个不同的地点,现在看来,是找到他们的时候了。
蓖麻仔避开了其他人的追踪,悄悄地来到了佤邦;他没有直接奔去自己藏货的那个地方,而是绕了几个大圈子之后到了藏货的地方。
蓖麻仔生性警惕,他并没有自己去那个藏货的地方,他知道那样会很危险。蓖麻仔找来了一个小孩,给了他一些零钱之后,让小孩子去哪个藏货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其他人。
小孩兴冲冲地跑了过去,看过之后,他回来告诉蓖麻仔那里没有人;蓖麻仔摸了摸那个孩子的脑袋,给了他几块钱之后打发他走了。
和他计划的差不多,看来下一步他可以付诸实践了。
蓖麻仔到了第一个藏货的地点之后,他轻轻地拨开了面覆盖的一层树枝,里面是一个地窖似的东西,这里是亚热带地区,虽然老百姓们都没有用地窖藏东西的习惯,可还是有厕所茅坑做成的地窖。
这是他故意弄得,面是一层树枝,虾米那是一个茅坑,再往下是一个隔层,最下面是他藏货的地方了。
蓖麻仔为自己这个精心地设计感到骄傲,任谁也想不到这个臭烘烘的茅坑下面会是他的藏货地点。
找到了这个地方之后,蓖麻仔租来了一辆小型的卡车,然后一个人挖掘起来。半天的功夫,他把里面的货都挖了出来,还好,那些东西他都用油纸包好的,没有受潮。
蓖麻仔拆开一包放在鼻子闻了闻,罂粟花的香味充满了他的鼻孔,蓖麻仔笑了。把东西装卡车之后,蓖麻仔开着车扬长而去。
找一个地点安顿下来之后,蓖麻仔开始把这些东西在一次藏了起来,下一步他要做的是把这些东西转手卖掉。
这几天,蓖麻仔一直在联系着买家。沙里死了之后,这批货也可以见光了,已经没有人再理会沙里当初的警告,几天后,蓖麻仔联系到了一位来自缅甸的商人,他说自己愿意购买蓖麻仔的货。
蓖麻仔这一次学聪明了,他不再把所有的货都卖给一个人,也不以自己的身份去卖这些货,他告诉那个缅甸商人说这些货是金三角一个毒枭的,他只是帮那个毒枭倒卖的。
这样说,一来可以减少自身的危险性,二来还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这么多货都是他一个人的不免引起别人的注意。
缅甸客商很豪爽,看了样品之后决定付给蓖麻仔一部分定金,拿了定金的蓖麻仔把货物的三分之一卖给了这个缅甸人,当缅甸人提出还要更多购买的时候,蓖麻仔笑呵呵地说“这些货都是那个老大的,他自己根本没有权利去卖。”
缅甸商人却不依不饶,说什么非要和后面的老大见一面,蓖麻仔这下傻眼了。说实话这种问题他之前肯定想过,但他本着的原则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是一批货只买个一个买主,从来不做第二次的交易。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缅甸商人在收了他的第一批货之后,却极力要求蓖麻仔再一次卖货给他。
本来蓖麻仔根本不想跟这个人再联络,他知道第二次交易会增加自己的危险,可是他禁不住缅甸人的豪爽。
缅甸人买第一次货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犹豫,没有收到货的时候给了他定金,收货的时候,那个人更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一箱子美钞递给了蓖麻仔。
当那个缅甸商人提出再一次合作的时候,蓖麻仔犹豫了。
他知道要是自己全都一次性把剩下的货物全都卖给这个缅甸人,将会省了不少事,可他总觉的哪里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不得不承认蓖麻仔的神经是有些过敏,可他也知道,真是这种高度警惕的神经,才让他一次次的摆脱险境,如果不是这种敏感的神经,他不知道已经死多少回了。
夜深人静,蓖麻仔躺在床,他并没有睡去,而是在思考着这个缅甸商人。
蓖麻仔的床头放着一把1911式手枪,这是他在拿了定金之后从一个军火贩子那里买来的,买来的时候,军火贩子黑了他一把,一把手枪加100发子弹要了他500美元,可他并没有还价,他知道再多的钱也买不来自己的命。而这把手枪将是他最后的自卫武器,一旦发生危险他会用这把手枪还击。
蓖麻仔把那把1911手枪拿起来,借着月光反复在手里端详,此时,他的思绪完全被那个缅甸商人占据。
那个缅甸商人太怪了,但是哪里怪他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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