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心扉之后,也是身与身也赤诚相对的时候。男女之间一旦决定交出彼此身心,就没什么好矫情的。
凌二妮下了沙发,就势坐在盛天承的大腿上,倾身,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一粒接着一粒。
她床笫之间,也像是工作与学习,认真而专注。
“你这么主动,我怎么好意思?”盛天承再没反应过来,他就是猪!他笑容满面,春光满面。
仔细分辨,他笑容里竟然还有一丝羞涩。
“做这种事,扒你衣服是我的事,扒我衣服是你的事。”凌二妮已经把他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他引以为豪的精瘦胸膛。
盛天承不同于其他军人,晒得黑红黑红。他的肤色偏白,看着很干净。很好,凌二妮就喜欢这种干净的肤色。
她埋首,随意地在他的锁骨上,轻轻一吻。头发蹭到他的脸颊,惹得他痒痒的。痒是会传染了,这种痒痒麻麻瞬间就传播了全身,尤其是小腹之下,海纳百川的感觉。
她主动挑衅,他怎么可能还能忍?
盛天承也去扒她的衣服,两人你扒我、我扒你,不像男女热情释放,反倒像是兄弟竞技的pvp战场,谁也不服输。
很快,两人都只剩下最里面一层防线了。完美的两具身子相触,肌肤相触的美妙与滑腻,让人沉沦。
“地毯不舒服,换个战场开荤。”盛天承一个仰卧起坐,就圈住了凌二妮,半跪着起身,抱着她朝着卧室走去。
不是她的卧室,而是他的卧室。
为什么要去他的卧室?
盛天承把凌二妮放在了松软的大床,他拉开床头柜,里面躺着一盒durex,他嘚瑟一笑:“宝贝,我尊重你的意见。用还是不用?”
这家伙什么时候买了这种东西,而且放在她家的客卧里?这要是有其他人客人,不小心看到,那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么?
凌二妮脸色一沉,忍住内心想掐死他的冲动:“其一,虽然我不赞同婚前做这种事,但是为了预防你某方面无能,我有必要亲测是否有效。其二,虽然我不赞同婚前有孕,但是我更介意所有的避孕方式,所以要做就直接做。”
凌二妮的话还没说完,盛天承已经扔掉了durex,直接覆压而下:“第一次吻你时,我就说过,不要随便挑衅男人。上一次原谅你,这一次要你知道厉害。”
用他的坚强有力摧残着她的顽固不化。玩了一局敲山震虎。
盛天承扒掉了她的防线,扒掉了自己的防线,速度快得惊人。他蹭着她,同时俯身轻吻她。
她眼角眉梢带着的点点冰霜,也在他的热吻下,一点点消融了。
黑色童话相触的地方,讲述着野兽寻找栖息地的故事。这是只有彼此之间才能寻到真谛的成熟互动。
盛天承的吻一点点地下行,势必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势必点燃她整片草原。他埋首在两团松软里嗅着芬芳,手滑到她后背的搭扣上奋力地解,但是却怎么都解不开。
他尴尬笑笑,把她侧翻过来:“女人的内内为什么要设计得这么麻烦?”
“防狼。”
“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嘻嘻,我得手了!”盛天承总算磕磕绊绊地解开了搭扣,蜜色的肩带在他手指上打着圈儿,献宝一般地炫耀。
“你准备磨蹭到什么时候?”
“噗!你怎么比我还心急?宝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然你会很痛的。”盛天承再难受也可以再忍一忍,毕竟三十五年都忍了,不急于一时。
但是凌二妮还处于木然懵懂的状态,不适合在此刻承受蛮横的结合。
“我会尽量放松。”凌二妮闭上了眼睛,开始排除脑子里的干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都在不断上升的温度。
男女之间的美妙,还是要亲身体验过才能言说。
他嘻嘻一笑:“给你讲个故事,童话故事里总有一片神秘的森林,还有一头凶猛的野兽。”
“嗯?”为什么忽然讲起了故事?美女与野兽的故事?
他的声音低绵,无比温柔,他的轻吻也柔柔绵绵:“野兽想在森林里寻找一个栖息地……”
野兽的耐心极好,用灵敏的鼻子轻轻地嗅,直到找到了一出适合休养生息、传宗接代的地方。
他却并不着急,他还要等待,他还要努力,他要引流而来。没有水源的地方,怎么能说是最好的栖息地?
这是一种心有猛虎却轻嗅蔷薇的细腻。
他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她也在他的行动力,领悟了故事的真谛。
“谢谢你的珍视。”凌二妮没有睁眼,凭着内心的感觉,伸手去轻摸了他的后背。这才发现,他的后背有微汗,而她的手心更是滚烫。
冰山上的雪莲,也要化身地狱里的彼岸花了。
“你值得。宝贝,我爱你。”他在留恋花团锦簇里咕哝着回应他。他正在轻咬慢舔着女性身上最为纤媚的蛇果。
据说,只要抓住这里,就抓住了整个春天。
要温柔,要有耐心,要坚持不懈地融化她。
“嗯,我好像……”
“我感受到了,你准备好了吗?”盛天承打断了她的话,他等待、留恋、徘徊了那么久,终于到了合适的时机。
“嗯。”她点点头,双手箍着他的手臂,准备迎接未知的体验。
“宝贝,我爱你。”他埋首,柔唇去点了点她的唇瓣。然后开始走向曲径通幽,去探一探究竟。
然而,才一点点,才刚刚触碰到……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屏幕上是:东陆政委申玉挺。
他这个时候打电话做什么?
“不接。”盛天承负气不理。他反正现在是“婚假”十五天,乐得清闲。部队上的事,只要不是什么非他不可的大事,暂时不想管。
“接。”凌二妮几乎是同一时间,却说出了相反意见。
这个电话的确来得不是时候,难怪有人说,男女之间做这种事的时候一定要关机或者静音进行,否则戛然而止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盛天承憋足了劲儿,却一口气就瘫软下来了。
“好吧,听你的!老婆最大!”盛天承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声音软绵绵的,“喂,政委,您老人家……”
话没说完,就听到申玉挺焦急而冒火地咆哮:“盛天承!你到底怎么照看人的!倾颜不见了,她很可能是被人绑架了!看你现在怎么收场!哼!”
申玉挺说完,怒气冲冲地直接挂了电话。连详细的信息也没有透露。
电话里的内容没有公放,却因为申玉挺超乎平常的分贝而让凌二妮听得清楚。她微微蹙眉:“去医院找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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