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墨拉着季雅走了,留下季末语暗自揣测,几乎要发了疯。
言墨和她什么关系?
这真的是我的妹妹吗?
我到底是谁?
她急切的盼望司言墨不久就会出现,向她走来,像以前一样摸摸她的头,告诉她一切都是卢正臣的阴谋,告诫她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一直到晚会结束,宾客离去,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也没有出现,剩下她和舞会过后的一地残骸。
司言墨的助理向她走过来。季末语迎上去,“言墨呢?”
“老板已经回医院了,我来接你回去?”
为什么他不自己来接我?那个姑娘呢?
种种疑惑堆在季末语心头,她觉得胸口闷闷的痛了。
助理开的商务车,除开卢正臣的越野不算,这是季末语第一次坐兰博基尼以外的车,她总觉得哪里很别扭。她的头靠着车窗,距离医院越近,她越不安。
卢正臣的话,公主一样的生活,司言墨嘴里的真相,晚会上从天而降的妹妹。
好像长久以来的朦胧生活终于要揭开它美丽的面纱,露出真实生活狰狞的大口。
她轻轻地说,言墨,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助理和季末语停驻在病房门口,病房里面亮着灯。
季末语深吸了一口气,将门打开,她想念了一个晚上的男人正在通电话,她的到来只让他瞥了一眼。秘书和护士正忙着收拾行李。
“好,就这样。”司言墨挂掉电话,对她说,“末语,快换衣服,你要转院了。”
“转院?我的身体不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吗?”
司言墨显然很暴躁,扔给她一套运动服,想要放柔语气对她说什么,手机又响了。
季末语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秘书助理都在急锣密鼓的收拾,她就这样愣愣的站在房间中间,她的依赖司言墨并不多肯多给她一个余光,忙着在打电话。
季末语自嘲的笑笑,说真的,她本来以为他会给她一个拥抱的,毕竟她被他丢在了舞会。
被王子丢下的灰姑娘,听起来真惨。
还有那个女孩,那位突如其来的妹妹,他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
司言墨再一次挂掉电话,看看她,皱紧了眉头,“怎么不换衣服啊?”
“言墨……”季末语想对他笑笑,却笑不出来。“你不向我说说关于今天那位小姐的事情吗?”
告诉我她说的都是假的,告诉我你说的都是真的。
没有妹妹,没有未婚妻。
“我明天再向你解释。”司言墨却别过了头。
懂司言墨如季末语,怎么不明白这是逃避的表现呢,一句“她在撒谎”能占用他堂堂大总裁多少时间?
恐怕是根本说不出口吧!
季末语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她坐在病床上。
“你真的有个未婚妻,对不对?”
她开口的落寞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不要多想。”他只这么说。
两个人好像处于一团胶状的琥珀,离得很近却再难以靠在一起。
保镖敲门进来,“老板,飞机到了。”
季末语这才知道他们是坐私人飞机走。
为什么要这么匆匆忙忙的转院呢?转院为什么要大动干戈的派出来私人飞机呢?恐怕和今天她的“妹妹”脱不了干系吧。
季末语控制不住自己这样想。
你有个妹妹,是司言墨的未婚妻。
司言墨爱上了你的妹妹。
像是中了魔障,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卢正臣的话。
“你不想换衣服就不换吧,现在跟我走。”司言墨拉起季末语的手。
“我不要。”季末语甩开了他。
“言墨,我要知道真相。”她盯着司言墨漆黑的瞳孔,一字一字的说。司言墨想要发怒却忍下了,“我就是真相!”
“那就告诉我今天的姑娘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非要纠结这个!我说过!明天解释!走!”
“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跟你走。”
季末语倔强的看着司言墨,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我也想相信你。”季末语的眼睛涨红了,避而不谈的妹妹,暧昧不清的态度,让她怎么相信他呢?
司言墨投降了,认输了,他坐下来,告诉她,“你的名字就叫季末语……”
季末语认真的听着,突然后颈一阵剧痛,像是被重物所击打。
她晕了过去。
季末语醒来时,已然改换了住所,漂亮的红格子墙纸,欧式雕花大床,古色古香的檀木写字桌,司言墨正伏在写字桌上看文件,大概是心灵相通,他回过头来,正好对上季末语初醒后迷蒙的杏眼。
“醒了?饿不饿?熬了粥?”
他像以前一样问她。
季末语的大脑混混沌沌,逐渐想起来了昨晚的种种,舞会上的妹妹,两个人的争吵,突如其来的剧痛……
“你——打昏了我?”
“厨房炖了一夜的粥,想得很,要不要来一碗?”司言墨却不理会她的话。
“你到底是谁!”季末语开始剧烈挣扎,推开他。
“我就是你的丈夫啊!末语,不要闹了好不好?”
“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妻子,为什么没有公公婆婆来看我?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妻子,为什么我的母亲不向我打电话?如果我没有妹妹,那个昨晚出现的女孩是谁?我们为什么没有结婚钻戒?”季末语歇斯底里的喊,这些都是她所疑惑的问题,一个累加一个都堆在心底,直到今天全部倾泻而出。
言墨,我真希望是你的妻子。
言墨你向我解释啊!
言墨,给我看我们的结婚证书,快责怪我是多想了啊!
司言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拨通电话,递给她,出去了。
“岳母的。”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
季末语半信半疑的拿电话放到耳边,“喂?妈?”
“末语?是末语吗?”
是一个苍老柔和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是我,妈。”
“不是告诉过你和言墨,没什么事别打电话来吗?国际漫游这么贵,你可不心疼钱?”
看来妈妈在国外啊,难道真的是言墨不想老人家心疼电话费才不让她打电话的?收藏,收藏啊,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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