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睡:磨人总裁是前任 第一百一十三章季雅的请求
作者:小晚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这个时候殷宏走进来,拿一杯褐色的蔬菜汁,“来来,清热解毒的,喝了。”

  蔬菜汁应当是很难喝的,季雅好奇的试了一口,整张脸都苦的皱了起来,季末语却一口气干掉了。

  蔬菜汁有味道吗?蔬菜汁是没有味道的,她尝不出味道来了。

  殷宏在门边将季雅的话听了个囫囵,接过杯子说,“这病着就别操这么多心了,喝了快休息吧。”

  话是对季末语说的,可是却是说给季雅听的,季雅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想,老家伙,你跑出来干什么?有你屁事啊。

  司言墨恨他这个母亲,她也不必去讨好她。

  季雅又扑上去歪缠季末语,搂着她的胳膊,头发在季末语怀中乱蹭,她最擅长用这个法子撒娇了,“姐姐,好姐姐,妙姐姐,你帮帮我吧,我实在是累的够呛了,我也不让你这个时候出去,你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时候帮我。”

  季末语从始至终浑浑噩噩,她看季雅娇娇的模样也没有什么感触,干巴巴的回答,“好。”

  “天哪,姐姐,我太爱你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季雅快活的扑在季末语的脸上吻了一下。

  季雅走了。殷宏在门边忧心忡忡的看着季末语,说,“你完全可以拒绝她的。”这个过程对你来说是一种折磨。

  季末语却笑一笑,“没事,谁叫我是她的姐姐呢?”

  “你把她当妹妹,她却不一定把你当姐姐呢。”殷宏想着索性说开了,也免得她还掏心掏肺的对季雅好,季末语却摇摇头,“不必为我担忧了。”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殷宏问一句中午要吃什么,又一头扎进了厨房。

  季末语的身子往下缩,她本来是靠坐在床背的,现在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了。她不饿,她上面东西也不想吃。她只想一个人静一会。

  静静地看窗外的一花一草,云朵飘动。

  天渐渐阴沉下来,季末语看的眼睛都干涩了。她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脱离了人身的躯壳,跑到外面和风嬉戏。

  “轰隆——咔嚓咔嚓”天边雷声后,打闪了,雨倾盆而下,砸的窗户“噼里啪啦”的响,玻璃一朵朵小水花,殷宏跑来跑去关窗户,免得雨进了屋里。

  天,你为什么流泪呢,是因为像我一样,最爱的人要和别人结婚了吗?还是你可怜我,替我,把我该留的眼泪,都流尽呢?言墨,你看到这场雨了吗?你大概是看不见的,你现在什么都看不进眼里去吧,一场婚礼,便足以把你的精力都吸引过去了。

  季末语逐渐感到胸口一抽一抽的疼痛,方才在季雅面前没有失礼,是把所有的情绪都装到一个蛋壳里去了吧,现在我听到蛋壳碎掉的声音了呢。

  蛋壳的裂缝在加大,季末语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又咬牙闭紧了嘴巴。

  不能让殷阿姨听见……

  季末语闭上了双眼,眼球是干涩的,蛋中的情绪开始肆虐,开始争先恐后的跑出来,最先占据她心灵高地的是绵绵无尽的悲伤。

  司言墨,我那么喜欢你。

  司言墨,我那么爱你。

  司!言!墨!

  季末语一遍又一遍的咀嚼这个名字,每一个偏旁,每一个拼音都在唇齿间嚼的没有味道了,嚼成了一滩渣滓。她从这名字中吸取力量,否则她连呼吸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闭上眼后是看不到边缘的黑暗,一副场景在她脑海中逐渐变大,变得清晰。是即将宾客满堂的结婚典礼。意大利高端定制黑色燕尾服将司言墨的身材优势衬托的无与伦比,他刀削的面孔、一贯紧抿的薄唇都释放了天性,他在快乐的与人谈话,将自己的幸福诉说给别人。季雅该穿洁白的抹胸婚纱,她会是全场最引人注目的存在,不会有一个女人比她更漂亮了。他们的手相握在一起,司言墨掀开她的头纱,吻他的新娘,而她,季末语,则会像千千万万的宾客一样,热情的站起来,鼓掌,赐予祝福之语……

  “啊——”有什么在季末语胸口破胸而出,她大叫着,惨叫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像在油锅里煎熬的鱼,长大鳃想要呼吸,想要活。降温贴被她甩到床下,被子也滚落,如果把她此时的状态和白娘子误饮雄黄酒被迫变身的痛苦和挣扎作比较,怕她也是不会落败的。

  殷宏在厨房听得清晰,却无力做出什么,过去只会让季末语更加压抑自己,情字自古最伤人,这样的凌迟之痛,不知她多久才会好。

  漫长的发泄之后,雨渐渐停了,季末语也精疲力尽,她睡了过去,梦里到处都是残缺的记忆,她主动向司言墨说分手的记忆,她得知季雅怀孕的记忆,司言墨在古玩店帮她出头的记忆。她出车祸思念司言墨的记忆,她车祸醒来,问司言墨你是谁的记忆……

  不对,车祸醒来?

  不是卢正臣照顾的她吗?

  疑惑的季末语抓住这片记忆,想看个究竟。

  是在首都的医院,是她,坐着的人却不是卢正臣,是即将成为她妹夫的男人司言墨。他敛去了周身的冷漠,温柔的眉眼,对她说话是与卢正臣一样的温柔。

  “你是谁?我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夫妻。你的名字叫仙蒂瑞拉。”

  “仙蒂瑞拉是灰姑娘的名字。”

  “你记得这个故事?”

  “当然记得!”

  “你就是我的我的灰姑娘。”

  “我的马车呢?”

  “马炖了吃了,车卖给博物馆了。”

  “我的水晶鞋呢?”

  “五块钱给回收旧衣物的了。”

  “舞会开始了吗?”

  “真可惜,舞会早就过去了,灰姑娘和王子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是记忆出错了吗?是她太思念司言墨,是她太爱司言墨,将卢正臣的形象划去,自动改成了司言墨的样子吗?

  季末语疑问连连,她思考的深入一点,想看的更清楚一点,便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抓住了脚踝,堕入了黑甜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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