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睡:磨人总裁是前任 第一百九十章季末语失明
作者:小晚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当季母死去,季雅上上下下跑手续的时候,她暗暗对自己说,看到季末语的那一刻,我一定要给她个大耳刮子,质问她为什么这么无情无义,让她下不来台。

  当季母下葬,季雅前前后后操办婚礼的时候,她想,如果这时候季末语出现,我只讽刺她几句。

  当季父因过于激动而躺在病床上,要她一把屎一把尿的去伺候的时候,季雅闻着屋子里浓郁的骚味,泄气的想,如果季末语回来,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一个人离去的时候,方知道那个人是多么重要。平时都是季末语在爬楼梯跑手续,季雅虽然陪伴季母许久,真正上手的活却少,脏的活累的活,前有护工,后有季末语来干。

  她见到季末语的那一刹那,只觉得塌掉的天找到了顶替的柱子,热泪盈眶的将季末语抱个满怀。

  季末语在季父面前跪下,季雅喊着去拉她,手上却没用多少劲,还是季末语看季父要亲自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来搀她,才自己站起身。

  “末语啊,这半个月,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都联系不上你。”

  季末语早就想好了该怎么说。季母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件事情,就当自己从来没有知道吧!不能告诉爸爸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更不能和季雅透露,否则这摇摇欲坠的家,更会离心。

  “我去另一所城市看一个艺术家的画展,不小心被掉落的灯管砸到了头,被送进医院,昏迷了几天,醒过来一直混混沌沌的,也说不出家在哪里。昨天才清醒了。”这个借口有够蹩脚,可是季末语也想不出更好的说辞来解释为什么无缘无故失踪十五天了。

  季父颤抖的双手抬起来伸向她的脸,“来,我看看你头上的伤。”

  季末语赶快拒绝,“没什么大碍了,也没有出血,医生说就是出现了肿块所以神志不清,现在肿块消了就没事了。”

  季末语和司言墨乘飞机的时候,司言墨叮嘱她,尽管她已经知道季母逝去的消息,可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才不会出了纰漏。

  季末语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可是正当她看到季父瞬间苍老十岁的模样,又不愿再若无其事的问一句“妈妈呢?还在医院?”来惹得季父伤心了。像是日常回家看望父母一样,她网购了网上超市的生鲜水果蔬菜,招呼季雅去厨房。

  “有什么事情就叫一声,我俩就在隔壁。”季末语说。

  季末语进屋的时候一心扑在季父上,没有注意到周遭的环境,等到从季父的房间里出来,那乱七八糟的垃圾和怪味径直夺走了她的注意力。

  季雅性子懒,不爱收拾,客厅里从茶几上腐烂着水果和不知多久前的外卖,地上一堆一堆的卫生纸。季雅机灵的一头扎进厨房削土豆,季末语只能一边叹着气一边收拾她的烂摊子。

  季母的后事和季父都是季雅在料理,季末语心中有愧,到底不好说什么责备的话。开了吸尘器一气将地上的垃圾吸干净,拖把抹一遍,地板终于恢复了光可鉴人,季末语揉着腰进厨房,拿土豆和季雅一起刮着。

  “总是要学一学家务的。”季末语轻轻的说,手下功夫不停。

  季雅心不在焉,“嗯嗯”的点头,季末语没有做肾移植手术,她和司言墨的婚约自然还奏效,一个大户人家的主母,哪还用得着亲手将地上的垃圾拾起来呢?

  季末语对于失踪的解释,季雅自然不会相信,她认为那是司言墨的手笔,于是刺激季末语说,“姐姐,你看到门上的白字了吧。”

  季末语当然看到了,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妈走了。”季雅尽力说的平淡,一边去偷偷的看季末语的反应。季末语头垂得低低的,季雅万分失望又万分愤慨,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妈妈毕竟养了季末语几十年啊,她就一点也不动容吗?

  却不知有泪水悄悄的滑落到土豆上。

  季雅接着说,“你知道妈怎么走的吗?”

  季末语摇摇头,江峰给她说的并不详细。

  季雅恶意满满,语气却尽量轻描淡写,“那晚怎么也联系不上你,妈妈很担心你的安危,要我去拜托守门的大爷晚一点关门,免得把你关在门外面。也是很巧,爸爸回家拿东西,妈妈一个人待在病房,发了病,没有人及时去通知一声,就回天乏术了。”

  季末语听了季雅的话,手上的土豆“咣当”一下掉在不锈钢盆里,发出好大一声响。她颤着声音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季雅嘲笑式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说,我为什么要骗你?

  季雅的面容、墙上淡灰色的墙纸、黑漆漆的锅具橡皮泥一样变得扭曲拉长,季末语不由自主往后仰身体,又硬撑着后退几步站稳了。眼前像是笼罩了一层灰蒙蒙的雾,她使劲眨一眨眼,雾仍然没有散去。

  季雅没有看出来季末语的不妥,咄咄逼问道,“姐姐,你那一天为什么非要去看那画展呢?你不去看,妈妈就不会担心,也不会令我离开,我不离开,妈妈发病的时候,就可以及时得到救治,也就不会死去了。”

  季末语没有说话,她眼前的雾越来越浓,原本还能看得见事物的轮廓,现在只看见季雅的身影晃动。

  季雅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说,“我说话直,姐姐可别介意,我不是在责怪你。本来么,妈妈的去世,不能完全归结你身上,毕竟要不是她执意要让你将手机调成静音,你也不会忽略我们的电话。”

  随着季雅的话,季末语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直到坠入深不见人的崖底。同时,她眼前的雾气越来越浓,终于连季雅也辨别不出来,完全堕入了黑暗。

  “小雅?”季末语轻轻的说,“我不太对劲。”

  “等一等啊。”季雅削完了最后一片土豆皮,看向季末语,季末语盯着面前的防油布,眼神没有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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