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到白水湾,巩姿洗过澡后,裹了一袭浴衣,披散着未干透的头发,抱着笔记本就开始忙着整理新闻稿。
她就坐在地板上,而笔记本则搁在她的行李箱上。
戈司开了视讯通话,和黄山在研究市场的走势。怕影响到巩姿写稿,戈司干脆搬着笔记本到楼下。楼下有一个房间,里面满是监控世界各股票市场的设备。戈司找了个位置坐下,给自己倒了些酒,继续和黄山谈。
黄山是戈司的师兄,五六年前黄山回斯坦福演讲时发现了戈司的才华。两人很快就熟络起来了,随后两人认识了一名在华尔街小有名气的年轻企业家叫arapbell。
三人的关系亦师亦友,不久建了一家叫odysse的公司,专门狙击公司,然后分拆出售以此谋利。odysse很快打响了名堂,三人在华尔街获得的名利是纷纷让人垂涎的。戈司在斯坦福那边直接办了休学,到目前为止,他似乎还没有毕业的打算。
然而一年半前,arapbell因意外不幸逝世,戈司受到打击,干脆回到了a市,也无心理会公司的事务。现在公司主要运营都交到还在美国的黄山手里,戈司的眼光毒辣,偶尔黄山有些小困惑,还是得找戈司商量。
别看现在戈司跟黄山闲谈的内容只是找谁去打高尔夫,周末在游艇会上遇见谁谁谁,其实这些闲谈并不是无意义的。他们的社交圈有大公司的高层也有企业家银行家,这些人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是华尔街的风向标。有时候看到两个银行家去打高尔夫球,或许就已经在密谋着合作或者谈判。
直到深夜,在美国那边的黄山到了午餐时间,戈司才结束了与他的视讯通话。戈司往装了一块拳头般大小的冰块的酒杯中倒了点酒,随后开始翻看起新文起来,不时轻轻抿着酒。
杯子里的酒慢慢被他喝光,他也没有再斟酒,稍微看了下股票市场,便准备回房间。可就是这时,在国内的财经新闻版块中,他看到了一则三小时前发布的消息:叶氏集团宣布,将由万安邦出任行政总裁一职。
万安邦对于企业的转型很有经验,叶氏请了他,叶弘的股价恐怕还得升一段时间。他还以为今天到头呢,果然股市这东西就是风云莫测。默默感叹完,戈司瞬间就将沈先生的事儿抛诸脑后。
戈司回到房间,巩姿还在写新闻稿,戈司忍不住从身后抱着她来吻,却被她一巴掌拍走,还被轰去洗澡。
戈司洗完澡,围着一条浴巾便赤着脚走出浴室了。他手中握着一条毛巾,闲闲散散地擦着身体的水珠以及湿答答的短发。
突然他起了恶作剧的心,走到巩姿身边算好了距离就开始甩着湿漉漉的头发,甩得水珠飞溅。不但溅到巩姿的身上,还溅到了她笔记本的屏幕上。
戈司还等着巩姿气急败坏跳起来,轰他走开呢。可巩姿就是没动,盯着屏幕的眼睛瞄都没瞄他一眼,继续全神贯注地写新闻稿。
这样都得不到她的注意。戈司有些不平衡了,他干脆直接坐到地板上,再次从身后抱住巩姿,还留着热水温度的身躯就这样紧紧地贴着巩姿的背后。
“你猜我里面有没有穿?”他恶作剧地在她耳边吹起,濡湿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耳廓,逗弄着她,想撩起她的情绪。
巩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那双搭在键盘上纤细白净的手一下子停止了打字的动作。她缩起胳膊,抬起手肘撞开戈司,挥着手打发他。
“哥斯拉,你别妨碍我写稿子!”
“你的稿子一个星期后才交吧?一回到来就工作,还懂不懂享受生活了?!”戈司义正辞严地教育起巩姿,他的双臂环在巩姿的腰间,稍稍用力,便将巩姿整个人都往后拖去了。
巩姿挣扎无用,被按在了地板上猛亲,他的身体也压上来了。巩姿被他吻得晕乎乎的,身体也逐渐升温。好不容易摆脱他,巩姿按着地板坐起来,脉脉含情的眼睛用尽凶恶的情绪瞪着戈司:“有需要你到俱乐部找嘛,想要你的女人多到能排到白水湾这里。我的灵感都被你赶走了!”
“灵感走了那就改天再找回来吧。”长臂一伸,戈司将巩姿的笔记本给合上了,他对着巩姿扬眉浅笑,眼底有几分水雾迷离,“再找别人,我怕来不及了。不信,你摸摸看。”
宽大的手掌缠上她纤细的手,领着她探向那地方。
什么鬼叫来不及!巩姿轻轻瞥了眼那松松垮垮毛巾,又瞥了眼这个眉眼含春的男人,深深感到无语。
“我说哥斯拉,你整天都想着这样的事情,太了!”她的语气有几分咬牙切齿,然而那只手还搭在那上面没有撤走,隔着毛巾轻轻地捋着,手指的力度无规则地加重。
“还不是因为你,对其他人我会这样吗?”
戈司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眼底露出的情绪。他捧着她的脸便开始抵死的亲吻,缝隙间,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来之前,我已经当和尚斋戒沐浴一个星期了,现在当然要补回来。”
补回来?
巩姿生气,一拳捶在他胸口:“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不是说了吗?”戈司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值得斋戒沐浴一个星期,补充好精力,壮好阳去迎接的人。大美人,古代皇上祈天都没那么郑重其事。”
“你真的太厚颜无耻了!!色胚!饿狼!”巩姿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
“对,你都说得对。”戈司笑意更深,“我,我色胚,我饿狼。”
随着他嘴角上扬,唇边的痣轻轻扬起,戈司唇瓣蹭着吻着她的耳朵,“可是让我变成色胚饿狼的人,是你啊,大美人。”
怎么从他口中出来,好像全部都是她的错一样?明明她正专注工作认真写稿子,而这个男人狼相毕露,不由分说将她劫走!
恼羞之下,巩姿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而毛巾上的手也故意加重了力道,戈司身体微微颤了颤,喉间溢出一个荡漾的单音节。
“小公仔,不要来这样的恶作剧。万一整出什么毛病来,吃亏你还是你。”这样的刺激不经意来几个,分分钟横扫他的威严。
他粗粗地着,喉结上下滑动,结实的胸膛起伏,狭长的凤眼有几分媚态。戈司稍稍俯身,手臂伸到了巩姿的膝窝下,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背。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上。
“你不是爽吗?还说什么不要,哥斯拉你的嘴巴能不能诚实点,嗯?”巩姿取笑着,动作时轻时重地抚着他的身体,最后那一声声调上扬的反问,几乎要将戈司的魂魄都勾走。
“那好,我就诚实点。”戈司眼神迷醉。他巩姿浴衣的带子,拥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亲吻着她的锁骨,好整以暇地说:“我想占有你,直到满足,直到你求饶。”
“让我求饶?我怕你到时候先累趴动不了。”
巩姿抬了抬腿,与他面对面地坐着,彼此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她依靠在他的胸前,吻过他细长的眼睛,吻过他笔挺的鼻子。最后停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摸着他唇边的痣,“倚天剑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的屠龙刀。”
“好啊,那就看你倚天剑厉害,还是我屠龙刀厉害。”戈司带上拿东西,他托起巩姿。
可他还没进行下一步,巩姿却猛地将她推开,戈司不解,巩姿眼带警告:“你要是像今早那样猛冲进来,我就扒你龙筋!哥斯拉你知道不?我会化身奥特曼将你打趴!”
“小公仔,你就不要一惊一乍了好吗?没毛病都被你吓出毛病来,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自己来。”
“不要,我不想动。”
“你真难伺候。”戈司禁不住拍了她一巴掌。
“可你不是已经伺候习惯了吗?”巩姿笑着,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亲吻着。
“你这句话说得不正确。”戈司的动作放得很轻柔,前奏也温柔得似天鹅湖的第一段旋律,“我只是习惯伺候你,从未对其他女人有过。”耳边响起巩姿嘤咛般的叹息,戈司小声问:“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至少比早上好。”
“你不觉得早上更有感觉吗?”低沉的嗓音如魔鬼的召唤般,充满。
可这样的把戏却未能蛊惑巩姿,“有感觉是你吧,我很痛!”
戈司抚着她的眼角,双唇贴住她的眉心缱绻地亲吻着,“好吧,既然你要求,那我就温柔地来。”
他的笑意诡谲,从脸上就能看出满心坏水,在计划着什么。
巩姿不由警惕起来:“哥斯拉,你要是像今天早上那样使坏,我就打死你。”
“不会,一定不会像今天早上那样。”戈司温柔极了,然而眼底狡诈的光芒则更加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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