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嘉盛的新画作一样受到很多正面的评价,当中最离不开的一个单词就是“love”。有人说看到他的画能感受到无尽的爱,也有人说让自己想到了,已经死去的爱人。
这一些都是他想要表达的感情。
当天吃过早饭后,顾嘉盛故意支开叶悠悠,让她去拿茶叶来泡茶,然后独自与叶老商谈。
“爷爷,我想到外面寻找作画的灵感,每个月都会和悠悠离开家里一段时间。”
为什么不让叶悠悠留在这里?
叶老疼爱叶悠悠,假如他不同意顾嘉盛这个决定,但是叶悠悠如果坚持,叶老也无可奈何。叶老即便同意,也是被逼同意。顾嘉盛并不想将叶老置身于被动的位置上。
叶老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一眼看穿顾嘉盛这种安排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开明的人,他没有为难:“好好照顾悠悠。”
“我一定会。”
没一会儿,叶悠悠泡了茶拿过来,她使用的是苹果接骨木话的花果茶,泡出来的茶带着苹果干醇甜的香气,喝起来则有淡淡的甜香,别有一番风味。
“悠悠,我已经告诉爷爷我们会一起到外面找灵感了。”品了口茶,顾嘉盛告诉叶悠悠。
“爷爷,可以吗?”
“当然。”
“爷爷你真好!”叶悠悠开心地叫起来,叶老爽朗的笑声在大厅中响起。
叶老亲眼所见,自从叶悠悠认识了顾嘉盛之后,她天天都在改变。她慢慢放下自卑的束缚,像是一只天鹅那样,褪下一身灰不溜秋的毛,慢慢地长出丰满漂亮的羽翼,展露美丽与自信。
春节假期过后,顾嘉盛恢复了以前寻找灵感的方式。
他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第一次带上叶悠悠,他自然不可能去那些环境特别恶劣的地方。一个再繁荣的城市,都有阴暗败落的一面,顾嘉盛只是g市范围内游走。但居住的地方就不是固定在叶家大宅邸里面了,有时候两人去到哪儿就在哪儿落脚,有时候则在信业大厦顾嘉盛那狭小的公寓中。
与此同时。
巩丹青在新年期间去了新西兰一趟,回来的时候一家人都从新西兰那边回来——就连巩建培也回来了。
巩建培已经正式确证为植物人,苏醒的可能微乎其微。
巩张素娥一下子苍老了很多。这种苍老并不仅仅表现在心理上,就连她的外貌也是如此。她那张年轻的脸每个星期都要花费不少时间与金钱去保养,但巩建培出事之后,她再也没有这种闲情去保养自己的脸。
巩建培回来之后,巩姿趁着她们母女俩不在,偷偷去探望了一次巩建培。这一次没有巩丹枫打扰,巩姿不再需要用坚强来防备其他人的恶意,眼泪“哗哗”就掉下来了。
在她身边的戈司被她吓了一跳,同时也心痛起来,轻轻将她拥抱进怀里。
“哥斯拉,如果有一天,我成了植物人或者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我希望能够被安乐死。”离开病房时,巩姿齉着鼻子,眼睛红红地说。
“你是不是没事找事来说?”戈司猛地加重力度,狠狠地捏了捏她的手,用力牵住她。
“我只是突然想到。如果最幸福的事是和喜欢的人慢慢变老,那么最痛苦的事,应该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吧——唔?!哥斯拉,公众场所你检点一些好不好!”这家伙竟然突然捏住自己的下颌吻了过来。
戈司邪气地笑着,洋洋得意地对她撅起嘴巴:“这是警告你别乱说话。你要是继续乱说,我就在这里强吻你!”
他露出威胁的表情,但怎么都像是一个幼稚的小鬼头,毫无威慑力。
巩姿拿他没辙,叹了口气。走到电梯前,她又忍不住说了一句:“如果爱一个人不那么深,大概就没那么痛苦了。”
“你可以选择不那么爱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对你的感情。”
巩姿看他一眼,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一脸不听劝说的任性。果然是个随心所欲的家伙。巩姿心里暗叹。
离开医院时,戈司接到公司的电话,说有紧急会议,让他马上赶回去。本来还想陪陪巩姿,但现在只能对他说抱歉了。
要说忙的话,巩丹青更加忙,他不时还得回家去陪母亲,生怕巩张素娥因为父亲的事情而想不开。他自己的公寓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不是回去海心岛的家,就是留在巩姿所住的公寓隔壁。
他的关系和巩姿走得那么近,巩张素娥以及巩丹枫都不知道。直到后来一天,巩丹枫到公司找巩丹青,正巧看到巩丹青离开。她以为巩丹青只是回家,于是让司机跟随在后面。
可巩丹青不是回自己的家,也不是回海心岛的家,而是去了酒店。她不禁困惑,难道哥哥现在还要谈工作?
巩丹枫没有离开,她走进酒店喊来经理。经理认得巩丹青,同样也认得巩丹枫这个太子女,对于她的问题经理都一一解答,甚至还提出给她带路,只不过巩丹枫拒绝了。
她按照经理的只是找到的那间公寓,按响了门铃。
门从里面打开。这瞬间,门内门外的人都惊诧得怔愣。
“竟然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巩丹枫眼里浮现出憎恨。
“对,是我。再见。”巩姿淡淡地回应,说着她便将门关上。原本以为是戈司回来,却想不到是是巩丹枫。巩姿确实不恨他们,但也没能对他们做到笑脸相迎。
眼看门就要关上,巩丹枫才想起来,她的目的是来找巩丹青。
“慢着!”她抬起手,猛地用力将门推开。巩姿一点儿防备都没有,那扇门就一下子向她撞来,“嘭”的一声撞在了她的额头上,痛得她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巩丹枫才不理会她受不受伤,她此时只想知道巩丹青到底在不在:“我——”
“小姿,你怎么了?!”巩丹枫还没有问出口,就已经听到巩丹青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
着急而又担忧的声音,一切的情绪表露无遗。巩丹枫不由产生了疑惑:说这话的人,真的是她那个喜怒不形于色,脸上仿佛打了肉毒杆菌那样没有任何表情的哥哥吗?
答案不仅告诉她“是的“,而且,还再一次颠覆了她从前的认知。
从前无论是商务正装,还是休闲的居家穿着都是一丝不苟的巩丹青,此时脱下了西装外套,领带摘下,衣领的纽扣松开几颗,袖子还挽了起来——巩丹枫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如此随意的一面。
他快步从公寓里走出来,一脸紧张地扶住巩姿的肩膀,像是怕惊吓到什么似的语气:“没事吧?怎么撞到了——丹枫?你怎么在这里?”
巩丹青后知后觉地发现巩丹枫的存在。
巩丹枫气得想哭,在新西兰的时候他以为哥哥帮在这个野种,只是因为爸爸的原因。可没想到,他竟然和这个野种相处那么好,甚至在她面前完全放下防备……哥哥真的太过分了!
“这句话我问你才对,我才要问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巩丹枫上前,发狂地拉开巩丹青和巩姿。她抱住巩丹青的胳膊,一边推开巩姿,一边将巩丹青往后拉去。
“你这个贱女人,是不是知道他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之后,你就想勾引他?你怎么那么下贱呢?!”
“丹枫,别胡闹。”巩丹青怒斥。
“你别脑洞大开乱脑补好吗?”巩姿弹弹被她推过的地方,淡淡地望了眼巩丹青语气,一贯无所谓,“带她离开吧,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不想看到她,影响我吃晚餐。”
巩丹枫的怒火烧得更旺盛,因为巩丹青竟然听从那个女人说的要将她带走。她愤怒地甩开巩丹青的手,直接扑向巩姿。
“你凭什么赶我走?这里是我家的地方,你住得都是我家的地方,你凭什么赶我走?”她放声吵吵嚷嚷,揪住巩姿的衣衫就推搡着她。
地方狭窄巩姿为了躲她,而进到了卫生间,巩丹枫也跟了进去却没注意到地面湿滑。眼看她滑倒,巩姿下意识伸手将她拉稳。可是巩丹枫却以为她是要伤害自己,慌忙地推开,本来就不稳的身体一下子便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
“咚——”
“贱人!你这个贱人!竟然推我!”巩丹枫扯起嗓子,高八度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痛,“哥,她推我,她欺负我!你不能再帮着她!”
巩丹青抱歉地望向巩姿。
巩姿摇摇头,看都没看巩丹枫,径直走出卫生间,继续做晚餐。
巩丹青走进卫生间扶起哭哭啼啼的巩丹枫,好言安抚了好一会儿之后,带着她离开。
他们离开一阵子后戈司就回来了。他看到巩丹青的外套领带都搁在沙发上,就是没看到他人,不免奇怪:“他呢?”
“走了,也不知道回不回来。”
戈司对“不知道回不回来”感到困惑,未等他问出口,巩姿便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
巩丹枫的行为戈司懒得评价,但巩丹青离开,他自然是开心的。
“不回来更好。”他不着急洗手吃饭,而是将巩姿抱进怀里,双手贪婪地放在她的胸前,吻着她的耳朵喃喃:“小公仔,吃饭之前能不能先吃你,这方面我比较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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