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了?”左宇川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然后冷声问道。www
曲临雪点头道:“信啊!为何不信。”
信才有鬼呢,明明是被人威胁了。可是她却不能说。
“以后离他远点儿,他可不是表面儿看着那么简单。”左宇川突然周身披上了一层冰霜,冷冷的说道。
“可是,人不能言而无信啊!我都已经答应跟慕容华做朋友了。”
其实除去被他威胁这件事情,让曲临雪很不爽外,她还是觉得那个慕容华挺不错的。
最起码今天在台上,他还帮了她。不像左宇川,在她有困难的时候,总是冷眼旁观看大戏。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为何,她看到慕容华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亲切感,好像他们是认识很多年,但一直未见面的朋友一般。
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开始,她就有这种感觉。
听到曲临雪直呼对方的姓名,左宇川心里闪过一丝不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他不容置疑的说道:“本王说不行就不行,你若再跟他有来往,小心本王打断你的腿。”
曲临雪怒了,曾的一下就要站起来,却不想一下子碰到了车顶,撞的她砰的一声又坐回了原处。闪舞小说网www
摸着被撞疼的头顶,曲临雪更加恼怒的瞪着左宇川吼道:“左宇川,你别太过分了。我只是暂住在你府上,并不是你的属下或奴才,我跟谁做朋友,还轮不到你来管吧!”
若是旁人敢连名带姓的吼左宇川,他一定让他死的很难看。
但换成眼前这个人,他似乎就没有那么大的气。但还是感觉到自己的权威被人挑衅了。
左宇川眸色一冷,周身的怒气外放,曲临雪立刻感觉全身一寒,忍不住抖了抖。
下一刻,她整个人被左宇川掐着脖子按在了车厢上。
“嗯,你,你干什么?”曲临雪双手抓着掐住她脖颈的大掌,拼命的拍打抓挠。
她的指甲很厉害,只是瞬间,左宇川在外的手背上,已经留下了几道红痕,有的甚至是渗出鲜红的血珠。
但即便是这样,左宇川也只是垂眸看了一眼,那大掌却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纹丝不动。
左宇川逼近曲临雪,俊逸的脸几乎和曲临雪的相帖。
曲临雪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脸上分布均匀的白色绒毛,和那一根根长如蝶翼向上翻卷的睫毛。
曲临雪瞬间红透了脸,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如敲鼓。
她忍不住做了几个吞咽,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别乱来,我,我可是男人。”
左宇川眸子一愣,随后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笑意,直视着曲临雪的双眼,说道:“你难道没听佑明城的人,都是怎么背地里议论本王的吗?”
曲临雪忍不住一哆嗦,原本红彤彤的脸蛋儿瞬间染上几分苍白。
她怎么会没听说,全佑明城的人,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但背地里都说,四王爷左宇川爱好男风。
他的宠男就是那个经常跟在他身侧,一身骚气的宁飞沙和一脸冰冷的宁飞扬。
而且据说就连闻名天下的聚贤山庄的主人——东方信,也是他的男宠之一。
让人奇怪的是,在安华这个歧视男风,甚至是视男风为道德沦丧的国家,竟然没有人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何不妥。
“呵,呵呵,呵呵呵。”曲临雪苦笑三声,整张脸都微微的扭曲着说道:“王爷,你可别害我啊!”
左宇川掐着她下巴的手顿时松了几分,轻轻的摩擦着曲临雪的脸颊,眉头忍不住一皱。
心道:这小子的皮肤竟然比女人的都要滑腻柔软几分。
“能得到本王的宠爱,可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事,本王怎么会害你。”左宇川幽幽的说道。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声音充满了无限的。
曲临雪苦着一张脸说道:“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梦寐以求,可对我来说不是啊!先不说宁飞扬和东方信,就一个……”
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宁飞沙为何会没事儿找事儿的针对自己了。
他一定是以为她了左宇川对他的宠爱,从而将她视为了情敌。
可是苍天可鉴啊!她真的不是。
左宇川不知何时视线不自觉得下垂,看向曲临雪的双唇。那唇瓣此刻开开合合的说个不停。
那聒噪的声音扰的他很是烦躁。
左宇川啪啪在曲临雪身上点了两下,声音骤然停止了。
曲临雪心惊,想动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说话也不能说了。她急的发慌。
然后就看到左宇川的俊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想要做什么?曲临雪在心中大喊,但却无济于事。
此刻左宇川整个人被曲临雪着了迷一样,盯着她的唇,就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眼看着两唇瓣下一刻就要帖在一起,曲临雪忍不住在心中大呼救命。
突然在这是,马车停了下来,然后就听到门外传来马夫的声音。
“王爷,到了。”
左宇川猛然惊醒,愣怔了片刻后盯着曲临雪的双眸冰冷下来。
他扶着曲临雪下巴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冷声呵斥道:“说,你对本王下了什么?”
曲临雪愣怔,左宇川发什么疯,她什么都没做,差点儿被他给强吻了,他竟然恶人先告状,反过来诬陷她。
曲临雪气的想要伸手挠死眼前这个无耻的王爷。
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将一双眼睛瞪大瞪大再瞪大,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左宇川看她现在如此的安静,但一双眼睛却怎么也掩饰不掉那愤怒。
他皱了一下眉头,在曲临雪身上哒哒点了两下。
曲临雪一得到自由,忍不住大声吼道:“左宇川你能再无耻一点儿吗?明明是你要强吻我的,还反过来说我对你?我能对你下什么药。”
“可本王刚刚明明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味儿。”
正是那股香味儿,险些让他失去了理智,强吻了眼前这个男孩儿。要不是刚好到了王府,车夫的喊声惊醒了他,恐怕他就做下让他感到最恶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