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宇川笑了一下,说道:“怎么?发烧将脑子烧坏了吗?说话竟然结巴了。”
曲临雪用力摇了一下脑袋,瞬间清醒了很多,翻身下床却发现她的手不知何时又被锁链给锁上了。
她眉头蹙了一下,说道:“王爷,你这样对待一个病人,不觉得过分吗?”
左宇川说道:“这怎么过分了?本王不是也是病人吗?还不是跟你锁在一起。”
“被迫的和自愿的能一样吗?”曲临雪甩着那铁链哗啦哗啦作响。
左宇川道:“本王认为你也是自愿的。”
“我疯了还是我有自虐倾向啊,自愿被人当狗一样锁着。”曲临雪咬牙切齿的说道。
左宇川眸子一冷,说道:“你认为这样,是本王当你是畜生吗?”
“难道不是吗?”曲临雪微微仰着下巴,一副冰冷的样子说道。
左宇川一张脸瞬间阴沉下来,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冷了下来。
曲临雪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但却故意不去理会。
左宇川说道:“本王将你锁在身边,那是因为本王在乎你,本王不想失去你,难道你就一点儿也感受不到本王的心吗?”
曲临雪心里一颤,猛然看向左宇川,可是下一刻她眉头蹙的更紧了几分,脸上的表情更加冰冷了几分。
她冷笑一声说道:“那民女还真的是谢谢王爷看的起。但是民女实在是承受不起王爷如此厚爱。王爷的在乎还是给别人吧!”
“本王说真的,你能认真点儿吗?”左宇川听着曲临雪充满了冷嘲热讽的话,一脸严肃的说道。
曲临雪道:“我怎么不认真了?我很认真的啊!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更加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王爷。以前是我一厢情愿,痴人做梦,妄想着麻雀能变凤凰。”
“王爷就当我以前是睡着了没醒好了,现在我是……”
“我喜欢你。”左宇川突然冲着曲临雪喊了四个字,不仅成功的打断了她的话,而且整个房间内一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曲临雪整个人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身体僵直的站在那里,双眼不可思议的瞪着左宇川。
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两人的视线就那样交汇在一起。
足够长的沉默后,左宇川率先打破了沉默,再次将那四个字重复了一遍。
如果说第一次曲临雪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的话,那么第二次听到就绝对的是真的发生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为何,曲临雪还是觉得这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她害怕这只是她发烧做的一个梦。这梦太美了,以至于她即使做梦都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美梦。
曲临雪猛然摇头,转身冲着房门喊道:“东方信,师兄……”
东方信就住在他们隔壁的房间内,听到如此大的动静立刻冲了进来,问道:“怎么了?”
曲临雪指着床上的左宇川说道:“师兄快给王爷看看,他是不是发烧烧出毛病来了。”
“啊?”东方信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却没想到她怀疑王爷出了问题。
左宇川脸色一黑,说道:“本王没病,有病的是你。”
东方信眉头一皱,说道:“王爷一切都好啊!”
曲临雪不相信的问道:“师兄你确信?”
“嗯。”东方信点头。
曲临雪道:“不可能,如果王爷没事儿的话,他刚才为什么说喜欢……”
最后一个我字她没说出来。
东方信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曲临雪挠着头左思右想,甚至偷偷瞄了几眼左宇川。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曲临雪赶紧收回了目光,最后灵机一动,说道:“啊,王爷说他喜欢吃酱肘子,师兄麻烦你去帮我们点一份酱肘子上来吃吧!”
东方信眉头一蹙,嘴角一挑,说道:“你确定大清早要吃酱肘子?”
曲临雪嘴角抽动了一下,然后机械的转头看向左宇川,对方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曲临雪猛然转过头来,猛点头道:“嗯嗯。”
东方信无奈而宠溺的对她笑了笑,然后说道:“你等着,师兄这就去给你弄点早饭。”
“嗯嗯。”曲临雪猛点头。
等东方信离开后,曲临雪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左宇川,当接触到对方带着宠溺的眼神时,一颗心脏漏跳了半拍。
扶着心脏猛然回头,她还是不太能相信他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五人在城中休息了两日,等左宇川的伤情稍微稳定了之后,便立刻启程回佑明城。
为了安全,左宇川调集了逍遥阁的人护送他们。
这样一来,一路上倒是清静了许多。
十日后,他们安全的抵达佑明城。
可左宇川刚下车就得到消息,皇上左宇堂已经在昨日跟青尉新皇顾远笙达成了协议,两国联姻,永修秦晋之好。
左宇川下了马车,来不及进王府,就直奔皇宫而去。
御书房内,左宇堂正低头专心的批阅奏折,突然一个内侍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禀报道:“皇上,王爷一路闯进宫来了。”
左宇堂抬起头来,眉头皱了一下,说道:“四王爷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旁边徐喜海也是一阵的愣怔,说道:“皇上治罪,老奴并没有接到消息啊!”
说话间,左宇川已经气势冲冲的走了进来。
他进门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皇兄你怎么能答应与青尉和解?青尉狼子野心,根本不会真的跟我们修好,这只是他们的缓兵之计而已。”
左宇堂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没有接话,而是命令道:“来人,为四王爷看座。”
左宇川一点儿都不客气,撩起衣袍便坐了下去。
左宇堂说道:“四王这是刚回来吧!可曾回过府?”
左宇川眉毛一挑,说道:“皇兄别顾左右而言他,您应该知道,臣弟这么匆忙的进宫,不是求皇兄关心的。”
左宇堂看搪塞不过去,叹了一口气说道:“青尉新皇朕见过,他那么怯懦温顺的性子,跟先皇顾辛一点儿都不同,不会有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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