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灵星矢之决战英雄帖 第十五章:贵气王者
作者:东方靖羽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林荫道上,两匹快马极速的朝着帝都赶去,路途中,不知不觉,总是跟身后的那两个人走一样的路,花栀注意到了几分,看到了慧倾薏的脸庞才认出来了,小声的对刀轩说到:“那个人,应该是星辰殿的慧倾薏,她很少出现在江湖上,一路上跟着我们往帝都而去,从西域而来,有些可疑。”

  “栀子,我看他们没有恶意,不要声张才是,也许只是顺路。”刀轩想要息事宁人。

  这二人才刚刚说了这么几句话,旁边的慧倾薏倒是听到了,不禁一个回眸,很是和气的说到:“这位小姑娘,老娘我是不怎么出入江湖,可是还不用做到跟踪你们。”

  花栀微微一笑,吃了一口肉,笑嘻嘻的回击到:“那就好,那就好!”和和气气的将这尴尬的氛围给混过去了。见到刀轩不说话,自己只好自娱自乐起来,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嘴里轻轻地哼着:“喝小酒,吃大肉,栀子坐在你身后,小刀前,小刀后,栀子跟着小鬼头。”这里的人听着这个女孩子自娱自乐的唱着这个儿歌,不禁都笑开了怀,而索傅和慧倾薏看到这样的人如此快乐,不禁也为她感染了。

  每次在自己面前说这些即兴的儿歌,刀轩当做是一种幸福的存在,而换成在众人面前却是变成了一种调侃,竟是抬不起头来了,闷闷的喝了几杯就离开了桌子,花栀见状便跟着离开了。

  帝都南城镖局,白元风手里拿着一封信,还有一封飞鸽传书,这两样东西平平静静的摆在桌子上,此时眉头紧皱的他心里上下的打鼓,多年从未联系过的矢幽城,竟是突然紧急召回他们,听说矢幽城新任城主走马上任有一段日子了,因为花旗一事也是惹出了江湖上的不少怨念,如今一封信函召回,其中真由又不明说,更加的让人忐忑难安起来。

  寥朴歪歪扭扭的走了进来,满脸的焦急,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水,问道:“小白,出了什么事了?叫的这么急,我今天还得走镖呢!”这几天因为花栀三人的不在,寥朴可是受罪了,天天走镖,已经好几日没有休息了。

  “寥朴,我们今日怕是得回去一趟了。”

  “回去?回哪里去?”寥朴没有听多大懂,毕竟南城镖局就是他们的安身立命之所,还要回哪里去?

  “矢幽城。”白元风冷冷地说到,“把这些天的事情都推了,不管那个什么新任城主找我们做什么,可是方才江驹送回来的消息说白骨僵尸出现了,西域的动向不明,怕是有一场不小的风波了,此时回去见一见寒槊商量一下为好。”

  “小白!”寥朴倒是有几丝的不满意了,瞪着眼睛看着白元风说到,“到现在你还在乎矢幽城做什么?!承璟他当年那么地无情抛弃我们,十年前,花叔和封釉可是死无全尸啊!矢幽城却无人去查,无人去管!你不是也因为气不过,担心栀子才将我们带出来的吗!如今回去作甚!我不回去!”寥朴是个直肠子的人,肝胆义气总是为先的,既然当初放弃了矢幽城,就不要再有任何的留恋。

  白元风倒是面不改色,口中咀嚼着几个字,缓缓地说到:“矢幽城怎么样与我无关,可是寒槊我不可不管,毕竟他还在那里坐镇,如今一个糊涂的城主做出了令江湖人士无比愤慨的事情,他一定是遇到难处了,我不能袖手旁观!”这不再听寥朴的啰嗦,起身准备出发回那个自己并不想再次踏进一次的地方。

  “诶诶诶!小白!”寥朴没有叫住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真是琢磨不出这个小子的思维逻辑,总是在听到或是想到寒槊的事情,就是那么的冲动,没辙啊!寥朴也就只好一笑置之了,回去就回去,怕什么。

  帝都东面不远处,两个轻巧的黑影一闪而过,身后不远处,再次的两个黑影紧随其后,花栀他们因为与慧倾薏二人总是同路,便在路上不小心都提及一二,达成了共识,这到了丽源山庄的附近,才会如此和谐的在街道和巷子里面一前一后的窜着。

  围墙上已经站了四个人,他们不敢妄自跳进去,如今安静的地方,总是会让人有几分的不安感,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一定是陷阱,思量再三,花栀小声的嘀咕道:“二位前辈,虽然我不知道南城镖局遇到的事情与你们调查的是不是一件事情,不过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是将你二人牵连进去了,可不是我们的责任了。”

  慧倾薏打了花栀的后脑勺一下,一脸的邪笑:“我们的性命还不会赖在你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身上,倒是你们,可别妨碍了我们才是!”

  这二人说话之际,刀轩已经不见了踪影,做事情,他不喜欢瞻前顾后,自己决定了就会义无反顾的执行,哪里来这么多的唠叨,花栀一身冷汗,小声暗自叫嚣:“小刀这个家伙,怎么就不等等我!”花栀飞下了墙头,顺着江驹留下的线索不断的朝着停尸房而去,因为毫无目的地可寻,慧倾薏二人也只好暂时的尾随花栀他们了。

  一处暗角里,他们终于与江驹汇合,可是江驹有了一个更大的发现,在停尸房的里面发现了一处暗门,一直不敢独自进去一瞧究竟,如今援军到达,便一起进去了。

  “我以为这件事情一定会与星辰殿有关,早就听说星辰殿有一位特别喜欢与尸体打交道的神人,如今看到你在此,也就打消我对星辰殿的误会了。”江驹这几日推理的本以为是有星辰殿的人参与的,如今见到了本尊,也就彻底的被否掉了。

  “你还是坚持怀疑好了。”慧倾薏倒是不介意有这样的污名被扣在身上,“以往因为星辰殿的人的能力,江湖上早就将西域巫术和星辰殿的卜术看成一丘之貉,我不解释什么,你就好好的防备着,省的吃了闭门羹!”这是慧倾薏的调侃罢了,意思是本来就是黑的了,也不怕再加一个污名在身上了,当日易辛召回大家,结果就是一句简单的各自保命的命令而已,现在想来满身的冷汗。

  “天玑星慧倾薏,果然肚量不小,今日佩服了!”江驹此话刚刚说完,前面开路的刀轩便停了下来,几人立即僵住了,以为前面有什么东西,毕竟停尸房的暗格里面,有个活着的僵尸都说不定了!

  花栀的腿微微地打着颤,自己胆子很大,不相信神鬼传说,可是唯一相信的就是这僵尸的存在了,毕竟这是父亲告诉自己的白骨僵尸的故事,哪里不会信以为真呢!刀轩感觉到了花栀攥着自己的衣服又紧了几分,微微地放慢脚步,让花栀离着自己更加的紧凑,这样也许会让她更加安心几分。

  “为何不走了,前面有什么?”这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的索傅问了一句,自己被堵在了最后头,什么都看不到。

  刀轩看到了面前的血粼粼的东西,眉头紧皱,这不是嫌恶或者是害怕,而是困惑,对身后的人回答道:“有人。”

  “有人?”慧倾薏挤了进去,白白的兴奋了半天,以为会遇到什么有趣的尸体,让自己研究一番的,说是人,那就是一定还活着了!可是到了刀轩的前面,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却还是被这铜绿的血泊给震住了,这里确实是绑着一个人,之所以称之为人,而不是僵尸,是因为他还在呼吸,容貌被头发遮住了,身上都是铜绿锈迹的血色,两手被铁链拴着吊在了墙上,毫无生机可言。

  花栀盯着他,拼命地捂着自己的嘴,怕喊出来,几人从那狭窄的暗道里面出来,盯着这人看了半天,谁都不敢上前,最后还是慧倾薏去的,毕竟这是自己最不怕的东西,手轻轻地掀开了那些被血粘在一起的发丝,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慧倾薏不禁微微一惊,才说道:“这是……灵穆宫的零椹!”慧倾薏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小子最近在江湖上的名声大震,因为身怀灵穆宫真传武林绝学,内功十二心法,行走江湖少有败绩,如此厉害的一人,怎么会在这里受到如此待遇?抓住他的人又是谁?!

  “零椹?”江驹也是听过的,自己走镖的时候,也是听过这么一号人物,近几年起来的武林新秀,不禁感叹,“这是被西域的鬼差们给碰上了,看来西域有大人物来了!”

  “不管西不西域的,如今江湖被卷了进去,你就别想靠着那些朝廷的酒囊饭袋处理什么了,花旗说到头也是出自江湖的,既然我们已经卷进来了,你就是想逃,也没门了。”索傅倒是说了一个明白话,其实花旗这个响亮的名字,根本不需要强制的收编,只要插足到这件大事中,想要逃都无门了,可是前辈的领悟,又有几人能懂。

  索傅将已经昏迷了的零椹放了下来,手在他身上的几个重要穴位按下去,脸部还有微妙的反应,性命没有危险,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粉,在他的伤痕上洒着,嘴里还唠叨着:“过了二十年,西域又有动向,一定是件大事,英雄帖出世之后,西域动向行踪诡秘,如今灵穆宫的高手被囚禁于此,一定是有原因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刀轩如今很讨厌这个啰里吧嗦的老头子,转身,再次的朝着暗道里面而去,依旧在前面带路,江驹还是有眼色的,将零椹扛了起来,顺着暗道往停尸房走。

  刚刚出来,停尸房内的尸体少了不少,而今却立着一个满身黑衣的人,手中的武器已经露出来了,显然是打算交手了,刀轩斜眼望了这个让人不爽的人一眼,嘴里说到:“让开。”

  “你让我让开?”燕蝠第一次听到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嚣张,往日被恭维惯了,身边手下惟命是从,没有人敢对自己这么的无礼,不禁有一种被挑衅的感觉,还有些热血沸腾的心情,“小子,第一次有人在我的面前,还可以如此的冷静,今天,你们擅自闯进了我的庄园,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与我说话?如今这世道,做贼也不心虚了吗?”燕蝠还击。

  下一瞬间,那把被红宝石镶嵌着的宝剑出鞘,竖直得出现在了燕蝠的眼前,临近眼珠的地方,被燕蝠手里的回旋飞刀挡住了,嘴里还微微地感叹:“小子,你还真是冲动啊!”刀轩不理,嘴角往左边微微拉扯,手臂用力几分,二人一起飞出了屋外,能够让刀轩拔剑的人没有几个,如今这个黑衣服的人,招式诡异,内力也是有些不一样,可是刀轩还是和他打得不相上下。

  “如今不是纠缠的时候,我心里总是有一份不安,还是先走!”索傅说到,在刀轩阻挡燕蝠的时候,剩下的这几人带着零椹朝着方才来的地方走去,接近围墙的时候,漫天胡乱纷飞的粉红色花瓣缓缓落下,落地之后,一声一声的清脆好听的声音幽幽传来,让这几个人纷纷驻足,不是因为好奇,是因为一种强大的气场而不得不停下来。

  刀轩被燕蝠纠缠,完全不知这边的情况,一个身穿华丽衣服的人,披头散发的朝着这里走来,修长的手指搭在自己的下颚之处,看着眼前这几个如仓鼠一样的人,完全是在看戏,或者是在鄙视地嘲笑,在距离他们五米之处,停下来,用那种如铜铃一般的磁性声音问道:“既然有贵客登门,做主人的,若是让你们如此狼狈的离开,就是我的不是了,几位,既然来了,就留下喝杯热茶,吃个晚膳,你们认为如何?”

  这里的两位前辈还没有开口,花栀一见这人就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厌恶,不禁嫌弃的说到:“你这个人,看着都让人不舒服,谁跟你喝茶,谁跟你吃饭啊!”这就是花栀的个性,总是直言不讳。

  聃很是注意的看了花栀一眼,眼中有了几分玩魅,嘴上微微一笑:“小姑娘,看你这个样子,倒是跟我有几分渊源的,留下来,也许我会给你一个不小的惊喜哦!”

  慧倾薏眼神毒辣的很,这个人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举手投足,都像极了一个自己在西域调查的人,心中大胆的猜测了几分,缓缓地说到:“你是聃?”

  众人被慧倾薏的话纷纷惊住了,不认识这个人,但是这个名字早就耳熟了,当年西域公主的贴身护卫,聃,一个全身上下全部都是秘密的男人。索傅在身后微微的扯了扯江驹的衣袖,暗示他带着零椹先离开,会意之后,江驹身型一跃,到了墙头的时候,却被一股莫名的内力拉扯着,内脏高频率震动,最终鲜血吐了出来,手里没有劲道,零椹从他的肩膀上掉了下来。而江驹捂着自己的胸口,跌落下来。

  “看来今天不拼命,怕是不会活着回去了。”索傅开玩笑的说到,早就知道命运该遇到转折了,却不曾想会来的这么的快!

  身子刚刚站出来想要与聃一决胜负,却被慧倾薏拦住了,眼神里面满是鄙视,说到:“如今不是你逞能的时候,功夫荒废了二十年,那身旧伤也不自己治治,你不是他的对手。”慧倾薏的话是对的,如今索傅的本事,已经退步不少了,当年跟在承璟身后的小跟班,老了更加不争气了。

  慧倾薏走到了他们几人的前面,身子被内力包围,双手兰花指捏成上下一接,重叠交错开向两侧,一手对天,一手对地。慧倾薏要用出她的真功夫了,聃表情变了,这个对手不容小觑,全身微微用力,那些飘落的花瓣再次在他的身边周围盘旋,速度越来越快,那头散发也微微跟着起舞,双方交战,红色蓝色碰撞,不见有物品毁坏,但是被这两种功力波及到的地方都是如残灰一样消失殆尽的,索傅将江驹搬到了零椹的身边,看到花栀一直在注视着那边的刀轩,自己微微地躲远了她,毕竟女人这个东西很麻烦。

  慧倾薏一点儿也不小看聃这个人,过招三次,自己就有些吃力,虽说江湖对付西域的最好的地方就是星辰殿,可是自己还不是那个等级,身体里面隐隐有一种被撕碎的感觉,步步后退,任何人,不管是男人女人,小孩老人,在聃的眼里都一样,不会手下留情,感觉玩儿的尽兴了,手腕微微一转,慧倾薏的一条胳膊就被一股强大的劲道拧住了,一声凄惨的大叫。

  刚刚将那两个受伤之人转移之后,索傅刚刚回神儿,就看到了那一幕,飞身前去,硬是将慧倾薏扯出了聃的攻击范围之内,但是这正是好玩儿的地方,聃哪里会放弃,反将索傅的一条胳膊给擒住了,索傅另一只手紧紧地将慧倾薏搂在自己的胸前,背对着聃,不想多多挣扎,用力反抗,那条胳膊就这么的被聃用内力活生生的撕了下来,但是索傅将慧倾薏的脑袋紧紧地扣在胸口,所以她什么都没有看到,索傅将慧倾薏直接带出了丽源山庄,聃追了出去。

  刀轩与燕蝠的拼杀很是惨烈,刀轩不禁燕蝠的速度和力道,越是打得久了,越感觉力不从心,燕蝠身上不少的地方都有暗器,在刀轩不留意的情况下,中了暗器,全身被穿了几个孔,花栀生气,双手拔出飞镖射了出去,暂时将燕蝠与刀轩分开,花栀跑到了刀轩的身边,问道:“小刀,你还好吧?”

  刀轩微微地喘着气,眼神凌厉,一手环抱起花栀,飞身跃出了墙壁,燕蝠不服气,跟着追了出去。几人带着两个重伤的人,根本躲不过这两个高人的追杀,在一处陡坡上,滚了下去,掉进了大河里面。

  看着这翻腾的河水,聃不禁一笑:“算了,这件事情帝都的人早晚会知道,既然已经明目张胆了,又怕他们说出去做什么,只是那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让我想起了一个小鬼头,就是那种眼神,二十年前那个小鬼头的眼神。”

  河水的水流速度很湍急,这些人很是命大,被冲进了一个山谷,躺在滑溜溜的大石头上喘着气,差一点儿就被淹死了,这些人还没有回神的时候,就听到了慧倾薏的大叫:“你的左臂,你的左臂哪里去了?!”声泪俱下,全身颤抖着,此时的索傅,全身都是鲜红,被断臂的鲜血沾染红了。

  慧倾薏看着索傅那身上的红色,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还有那抹浅浅的微笑,心中有一个角在坍塌,这么多年,一个被恨意培养的成熟女人,如今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爱哭的小女孩,右手的穴道被聃全部的封了,半点儿功力都提不起来,左手拼命的运功为索傅止血,可是一只手无能为力,不能做出任何的疗伤,泪水满脸都是,左手拼命地捂着索傅的断臂,大哭着:“不要再流了,不要再流了,不要再流了,求求你,求求你!”

  看到慧倾薏这样,索傅右手攥住了慧倾薏的手臂,那种安稳的眼神,让内心的冰凉可以融化,轻声劝道:“小薏,不要紧的,不要哭。”

  慧倾薏定住了,痴痴地看着这个人,这些年,自己对这个负心汉无时无刻的思念,将思念演化成一种恨意,让它久久地存在自己的脑子里面,一下子扑到了索傅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肩膀:“你这个混蛋,死老头,死老头,死老头!”这是将这些堆积了多少年的感情一下子迸发出来的样子。

  旁边看着这二人一幕的花栀,满眼都是感慨,不禁泪水就奔涌而出,很是平常的揪起旁边人的袖子,就擦着自己的眼泪,嘴里还支支吾吾的带着哭腔说到:“这么感人,真是太感人了!”刀轩就任凭花栀揪着自己的袖子在眼睛上擦来擦去,只是脸上极速的隐藏了那份惊愕罢了。

  终于止住了伤口之后,为了劝慰慧倾薏,花栀倒是跟着慧倾薏在一处角落里面坐着,很是安静,不说话,慧倾薏脑海里面,都是回忆,那些自己的回忆。

  花栀好奇,便问了一句:“前辈,我看到你和神医前辈重修旧好,真的很高兴!”

  “高兴吗?”慧倾薏不禁冷笑了一声,“本来这辈子都不想再原谅这个老头子了,可是看到他的伤口的那一刻,他紧紧抱着我的头,不让我看到的时候,那千年万年的仇恨,都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前辈怎么称呼神医老头子呢?”花栀很是好奇的问道。

  慧倾薏不禁微微一笑,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有些好笑的说到:“说起来,这个老头比我大十七岁,一直将我当成小孩子,口中叫他老头子已经习惯了!”这种不知不觉的称呼,自己都想不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认识他的时候,是爱上他的时候,还是有了孩子的时候?孩子?!想到了这里的时候,一种莫名的伤感袭来,话语紧闭,起身离开,不想再跟花栀说任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