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皮肤真是又光又滑,真他妈走运了,皇帝的女人都被咱们看光了,哈哈。”
“哈哈,”长情捂着口偷笑,真应该叫淑妃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来听听。
到没人议论魏静仪,她算是理智聪明的一个,没有把身上的浴巾扯掉,人一进来她就发现了,一直捂着浴巾,蹲在后面,算是里面唯一一个没被看光的人了,不然以她如此清高虚伪的性子,不得躲上半年才敢出来。
她悄悄地过去,看到廊外的海棠花,就想去摘几枝过去给贤妃解解闷。
这枝好,那枝更好,她摘着摘着,就越摘越远了,意识到之后看了看黑乎乎的四周,吓得刚想跑。
忽然她看到了一个人。
粉色的衣角一闪,长情吓了一跳,还以为碰见鬼了,不过这个身影看着挺熟悉的,她想了一下,跟了上去。
一直悄悄跟了很远,跟到北院角那方小池旁边。
那里的杂草很茂盛,有半人高长,长情忽地蹲下去,因为她又看到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她暗自吐了一口气,早知道就不跟上来了,真是倒霉透了,又碰见别人偷/情了。
她蹲在原地不敢动,怕一退动就会被发现,这黑茫茫的一片,四处没个人影,要是被发现了只有灭口的份。
长情看着那方在月下泛着冷光的池水就一阵哆嗦,好奇真是会害死人呐。
“表哥,”柔得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宝贝,我好想你呀。”
一阵口水‘波波波’的声音。
然后就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好你个不要脸的淑妃,刚被一群男人看光了,转眼就跑来跟别人偷/情了。
靡靡之音传入耳中,听得长情脸红心跳,好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啊……表哥……。”
长情想哭,捂着耳朵想慢慢退回去,刚一动就看到身后站着一双黑色长靴。
不好,不会是他们有望风的人吧,发现她了,要灭口!
长情顿时吓得魂都飞了,浑身开始打颤,低着头寻找着可以攻击的东西,手指在地上乱摸,握住了一块尖尖的石头。
不管了,先下手为强,她把心一横,敏捷地转身,握着石子准备砸下去。
那个人动作也是飞快,大手捂着她的口鼻,长情呜呜了两声,一击不成,又准备用头撞他。
她猛地一撞,撞进了一个人的胸膛:“别怕,是我。”
有清淡的墨香传来,长情抬头,原来崇贞皇帝。
“撞疼了吗?”他的轮廓在黑暗尤其深邃俊朗,还用手给她揉着撞得生疼的头。
她用头撞他的胸膛,按理他更疼才对呀。
不过长情想不到,看到他非常的惊讶。压低着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然后又吃吃地笑了两声:“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捉/奸的吧,哈哈。”
“嘘,别笑。”崇贞帝按着她蹲下去。
杂草里的那对男女已经到了动情处,根本注意不到有人。
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撞击声,不堪入耳。
长情蹲得腿麻,干脆坐在地上,崇贞帝把她按在怀里,还用手去捂她的耳朵。
长情抬起头对他嘿嘿地奸笑着,小声地说:“你知不知道里面那个女人是谁?”
崇贞帝只看着她,没说话。
皇帝的妃子在里面偷/人,皇帝还在边上欣赏,这么离谱的事情都被她撞见了。
长情捂着嘴一直笑,还得意地哼起了歌:“天苍苍,地茫茫,皇帝戴了绿帽子。”
“嘘,不许说话。”崇贞帝又捂住她的口。
“我好想听到什么声音,”一直埋头苦干的男人突然停下说了句话。
长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刚好又撞入了他怀中,崇贞帝顺势抱住她。
“表哥,没什么声音,不要停下来嘛,”那个躺着的女人扭了下身子。
“不行,我得去看看。”
崇贞帝抱着长情打算着怎么后退了。
谁知那男人刚站起来,草丛里就出来一只野猫,正‘喵喵’地叫。
“原来是只猫,吓死老子了,”那男人蹲下继续埋头苦干。
淑妃口中叫出满足的声音来。
长情这回不敢乱说话也不敢乱动了,两人蹲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这一声声,不堪入耳。
长情脸红得发烫,她感觉身后皇帝的身子也越来越烫,都能隔着衣料传到她身上,俩人离得太近,近得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跳。
长情有些不好意思地动了下,忽然上方传来一阵热气。
崇贞帝竟然俯下身在吻她的脸。
湿湿密密的,长情躲不开,只好将头不停地转来转去。
“啊……表哥,别咬这里,好疼,今天被虫子咬了。”
那男人喘着气说:“怎么了,怎么弄的。”
“就是那个东俞来的亡国皇后,那个贱蹄子害得,我迟早弄死她。”
长情一听到淑妃在说她,连忙坚起耳朵来听。
“你才是贱蹄子,你全家都是贱蹄子。”长情忿忿地扯了根草。
“宝贝别生气,你把表哥侍候舒服了,表哥帮你杀了她。”
长情听得真想奔出去扇这两个贱/人几巴掌,奈何她被崇贞帝按着动弹不得。
俩人越来越猛烈,长情却越听越气愤。
崇贞帝按着她的手竟然动了一下。
长情没在意,谁知那只手还在动,从她的腰往上,划过她的胸前,竟然在往她的领口里面钻。
长情又羞又气,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往下滑。
除了手之外,皇帝还在继续吻她,气息灼热,都快要把她压到地上去了。
“呜呜,你走开,”长情大力推他,还在他身上乱挠了几下。
她的手去挠他,他的手正好滑了进去。
皇帝怕她叫出声,只好放开了她。
长情站起恨恨看着他。
“你是朕的妃子,朕这样对你是天经地义。”崇贞帝也站了起来,幽幽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几次三番拒绝他。
长情往那草丛里面指了指:“那个也是你的妃子,你找她去。”
说罢,她竟然捡了之前那颗石子朝杂草里面扔了进去,然后她提着裙摆点足,快步飞走了,转瞬就消失在夜里。
“谁!?”杂草里一阵慌乱,那对男女迅速分开,慌慌张张地去抓衣服。
崇贞帝微微一笑,眼中有精利而意味不明的光芒射出,然后也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