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好业务后，张楠的心情非常好，因为叶翰飞不炒股，她不大明白张楠开通创业板后对她的炒股会起到多大的作用，但看到张楠一脸的兴高采烈，也不由地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了。两人上车后，一路热聊。

　　“小叶，你男朋友什么时候过来，你也带给我看看，上次，听谭晖说你男朋友帅得一塌糊涂，颜值爆表，你也让我们见识一下呀！”

　　“好的，这个五一放假时他会过来看我。现在，他的工作比较忙，总是要出外业，他说周末过来看我，我没有让他来，这样跑太辛苦了。”

　　“你不能这样惯着他，没有结婚前，就要让他多跑跑，让他知道娶个你这样的好老婆不容易，让他知道珍惜，不然，好多男人，一旦结了婚，就以为万事大吉了，根本就和结婚前两个样。”

　　“真的会这样吗？我觉得一个人的本质不会因为结了婚就变了吧！”

　　“那是你想得太简单了，你看，现在好多闪婚闪离的人，不就是结婚时没有了解清楚，结婚后发现不合适了吗？要在婚前多做考验，婚后才能少生变故呀！”

　　“或许吧，我现在还不知道婚姻会是什么样的状况，就像你说孩子时，我还体会不到一个母亲的心情一样，不过，恋爱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其间也会有波折和分离，会让人开心，也会让人伤心，能够将恋爱坚持到婚姻，也是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

　　“小叶，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和来到我们财务部的其他女孩子不一样，你只做事，却淡泊名利，与世无争。那个乔艳虽然只比你大一岁，但比你精明世故的多，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找的男朋友是咱们单位一个老领导家的孩子，我听说那个男孩子不是很好，脑子好像还有点问题，起初人家给乔艳介绍时，我还想着乔艳会拒绝，那知道，她居然一口就答应了。前两天，乔艳说他们已经领过结婚证了，打算下半年办婚礼，现在正在装修房子。男方家买的房子，位置不错，好像还有一百二十平米。接下来，她就要在工作上得到提升了，我猜呀，秦刚后面肯定会考虑给她安排个位置的。能巴结上领导的事，秦刚比谁都眼明手快。现在公司在变革，后面的组织架构肯定会大幅调整，到时，财务部可能就会不止目前的这两个科，上次，我就听说秦刚打算将税务这块事务单独拉出来，成立一个科，到那时，那个税务科长的位置估计就是乔艳的。”

　　“是吗？那这不是因人设岗吗？”

　　“是呀！你以为好多事情就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公正、透明呀！这个单位，怎么说也有几万个人，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你以为在这个单位当一个领导仅是靠个人的能力呀！如果真是是靠个人的能力也就好了，人尽其材，还真是这个企业的幸运呢！只是可惜，好多有能力的人被打压在下面，难以出头，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在国有企业混，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这不是随便说出来的一句玩笑话，这是经过摸打滚爬的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你可能对这些功名利禄看得比较淡，但有好多人可是对此趋之若骛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咱们的老祖先就一直告诫后人要学会中庸之道，这样，才能安身，立命，不然太聪慧了，连老天都会嫉妒，又怎么可能在庸人居多的企业存活。西汉初年著名的政论家、文学家贾谊二十余岁被文帝召为博士，不到一年被破格提为太中大夫，二十三岁遭群臣忌恨，被贬为长沙王的太傅，一个写出《过秦论》、《论积贮疏》、《陈政事疏》、《吊屈原赋》等的英才，若被当朝皇帝重用的话，也不会在三十三岁就抑郁而死，一个有安邦定国之志，经天纬地之才的杰出人物，留给后人的除了对他英年早逝的叹息，就是他提出的深谋远略的政治主张。只是可惜，就像李商隐诗里对他的评价“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论。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统治阶级知人却不善任，真是可惜了一匹千里马。王安石也写诗惋惜“一时谋议略实行，谁道君王薄贾生？爵位自高言尽废，古来何啻万公卿。”就连我们伟大的领袖□□也写诗为贾谊的早逝哀叹“贾生才调世无伦，哭泣情怀吊屈文。梁王堕马寻常事，何用哀伤付一生。”这个社会，从古至今，都少不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悲哀，怀才不遇的事真是比比皆是呀！”

　　“小叶，真看不出来，你针砭时弊的能力这么强，我一直以为你云淡风轻的。”

　　“张姐，我只是就事论史，对这个企业的现状肯定没有你熟悉。就算略知一二，也是参加工作后，看到了一些人，一些事而由感而发。”

　　“那是，你才参加工作没有多久，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冲突现在还涉及不到你的身上，我在这个单位工作也快有十年了，我老公更久，我们在这个过程中所经历的事情虽说不上惊心动魄，但也够折磨人的。你也知道，刘小恬辞职的事，但她为什么要辞职你肯定不是很清楚。其实，像这些骨干的流失，对这个企业来说，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呀！这几年，单位招进了很多的大学生，研究生，但把招进来的人培养成材后，却逼走的事，也是层出不穷。刘小恬就是其中很有代表性的一个。她和她老公都很优秀，刘小恬老公还是个高学历，一个海归的博士，在辞职以前在我们单位的技术部门工作，他们两个都是兢兢业业，踏实苦干的人，结婚几年，一心把精力放在工作上，连孩子都没有要。你可能不知道，咱们单位有好多中干，都是一些低学历的人，就像秦刚，他最早就是一个车间的工人，他们这群人，参加工作比较早，在这个企业可以说是老杆子，九十年代中期以后，企业突然发展了起来，这些人作为当时年青力壮的人，被选调到部门，后来，通过一些不正规的方式混了个所谓的大专、本科学历，包括邵春丽都是这样，你没有发现吗？这群人最怕的就是填个人履历表，深怕别人知道了他们的底细，瞧不起他们。事实上，刘小恬就是被秦刚逼走的，前几年，刘小恬在财务部门作了好多事情，她的工作能力那可是秦刚望尘莫及的。意识到刘小恬对他的职务形成威胁后，秦刚就一直在找机会打压刘小恬。他先是调整了刘小恬的工作，让她减少抛头露面的机会，然后就装出一付关心下属的模样，劝刘小恬生孩子，我觉得，如果不是刘小恬真的听信了秦刚的话，在关键的时候生了孩子，说不定现在咱们的部门领导就是刘小恬，而不是秦刚。刘小恬生完孩子回来上班后，秦刚已从副部长提为了部长。我记得我家老公说过，三年前吧，好像有个公司领导非常看好刘小恬，他建议财务应该提刘小恬当部长，但是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一来，那个说话的领导不分管财务，二来秦刚也在背后使坏，他极力在分管领导面前推荐将刘小恬外派到公司下属的控参股企业担任财务负责人。你可能不知道，这些年在咱们这个企业，一旦外派，回来的可能性就比较小，就算是过个几年回来了，也不见得就会待见你。我老公这次能够回来，也是费了很多的周折，其间涉及到领导之间的相互妥协，可以说是极其复杂，我也不好再细说给你听，这可以说是我们这个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的悲哀，真希望像柯正权那样的领导会多一点，只有这些一身正气的人走上了领导岗位，我们这个企业才有救。”

　　“张姐，真没有想到，这个企业会这么复杂，每天看着公司内网的新闻上，各个领导走访市场，深入基层，还以为一片祥和呢！对了，张姐，那个柯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觉得他和别的公司领导不太一样，好像很亲和，也很好学，前不久，秦刚喊我跟他一起出个差，碰巧是柯总带队，在回来的路上，他问了我好多财务方面的知识，我当时紧张死了，生怕他问的问题，我答不上来。”

　　“你是不是觉得他比较年轻，事实上，他和我老公是同一届的，现在也有四十一二了，他们到这个单位的时候，正好是这个单位开始起步发展的时候，那时，这个单位的规模比较小，分配到厂里的大学生也不多，他们的到来，一下子为这个企业增添了活力。柯总是学工科的，实习结束后，他被分到技术部门做技术员，由于他工作认真，做事细心，有一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时，被当时的一个公司领导看到，那个领导和他聊了会，发现他很有思想，便很快地向董事长推荐了他。那时，柯总还比较年轻，他压根也没有想过那个仅有的一面之缘的人会改变他的命运。很快地公司下文，调他去一个专业厂当厂长。听我老公说，他当时是不愿意去的，他原本是一心一意想搞技术的，突然让他去管理一个专业厂，他的抵触情绪还是蛮大的。后来，还是那个看中他的公司领导找他谈话后，他才走马上任的。不过，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这个人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一旦将有潜能的人推上合适的位置，他的才华就会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那时，单位有好几个专业厂，但柯总管理的那个专业厂，一下子就脱颖而出，我记得，好像也就两年多的时间吧，柯总就从专业厂调到了生产部当部长，其间，他个人又获得了工程硕士的学位。在他做技术员期间，单位好像还派他去国外学习了两年的管理知识，回来后，还派他到外地的一个参股企业工作了一两年。总之呢，我觉得他的工作经历还真是挺丰富的，现在他被提拔为公司的高管，应该说是一件好事，你不知道，咱们单位的那几个男性高管里面，就属他人品正，有涵养，另外那两三个人，表里不一，台上一套，台下一套，拉帮结派，作风不正，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想，被那些品质低劣的人管控的地方，还能形成多好的工作风气。这两年来，公司有那么多的管理骨干被迫辞职，跟这些人也脱不了干系。远的不说，就近的来看，咱们这个部门，为什么会让秦刚这样的人上台，这跟咱们的分管领导有很大的关系。咱们那个分管领导在你来财务部时，正好退休，后被返聘，基本上就不怎么按时上下班，所以你们这些新分来的人，基本上就不认识他，这个秦刚就是被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那个老头，跟秦刚是一路货，有的地方甚至比秦刚还可恶，我刚到财务的时候，就被他管着，他是见不得人闲着，没事时，还喜欢到你的电脑上看看，说是帮你清理一下空间，实际上是看你在做什么，我那时，比较年轻，在电脑上下载了好多明星的照片，结果他给我全删除了。每次，只要谁上班晚来一点，他就会不停地找你，直到看到你出现为止，你要是去问他，这样找你可有什么事，他就会说没有什么事。你说可变态，那个老头就一个初中学历，后来，花钱上了个培训班，就变成了研究生学历，他就怕下属问他专业的问题，你想这样的人，他会重用刘小恬吗？他也就只能在秦刚面前找点自信，摆点威风。这几年，公司大力发展后，其他部门都发扬广大，增人设科，你看，咱们这个部门，从人数上来算，不比别的部门少，可是领导就那么一两个，为什么，不就是因为那个老头，他一直不同意财务部设科，目前的这两个科，也是董事长要求他要提拔年青人，培养人才队伍后才设置出来的。他就深怕年青人成长，还在我们面前说：年青人目光要长远，不要总是盯着待遇。你说这是什么狗屁话，你拿着高管的待遇，却让年青人不要想待遇。每次公司效益好，领导给每个部门一点项目奖时，就他最抠，把给我们的奖励砍了又砍，最后大家拿到手里的钱就只有几百块。你看，公司到现在也没有给我们部门确定出一个合适的分管领导，改为由总经理直管，不就是他压制人才的结果，好的都辞职走了，留下来的又出现了断层，青黄不接，顾师傅退休后，好像也就是秦刚的年龄最大了，你说从哪找一个分管领导出来。除非面向社会公开招聘，不然，我们单位连一个像样的财务总监都找不到。这个秦刚，当个部长都已是太抬举他了，要是让他升个财务总监，那就是提他的人眼睛瞎了，把个草包当英雄了。”

　　“我原来以为只有别的部门故事多，没有想到，咱们这个部门也好不到哪里去。节后，秦刚将部门人员大调整，到现在为止，财务管理科还没有任命一个科长出来，我觉得高振凯挺不错的，秦刚怎么就不向公司提议让他当科长呢！我听他说他还有一门就考过cpa了，等他也拿到注会的证了，到时看那个汪承波还嘚瑟不。”

　　“我也认为小高不错，不过咱们大家都看好的人，秦刚绝对不会让他出头当领导的。据我推测，小高或许再过一段时间，等你们科室的人基本上在小高的指导下工作入门后，那个秦刚就会借故将他派到外面去了。刘小恬科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从前年开始，秦刚基本上就把刘科长挂了起来，他先是开会说要给刘小恬更大的空间和成长平台，让刘科长把手头的工作交出来，但等刘科长把工作交接给后面的人后，秦刚就打了个报告说是要对下属控参股企业的财务负责人进行轮岗，这个时候刘科长还是被蒙在鼓里的。她还等着秦刚给她安排新的工作，压根就没有想到秦刚把她混在这群要轮岗的财务负责人里，将她直接外派到一个小小的参股企业去当个财务经理，要不是有一个公司领导看到秦刚打的报告，对刘小恬的安排提出了质疑，秦刚这个小人的阴谋诡计就得逞了。这个，我也是听一个看到这个报告的人事部的人讲的。后来，因为个别领导的意见不一致，这个报告就被废弃了。但是秦刚岂可善罢甘休，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去年，你看到公司内部公开招聘控参股企业财务负责人的事了吧，当时，他是想逼刘科长去报名的，但刘科长又不是新来的小孩，怎么说人家在这个企业里也干了十几年，怎么会不知道这外派的好坏，她断然拒绝了秦刚的威逼，没有报名参加竞聘。结果你也在内网的公示中看到了，那次招聘基本上就是岗位空缺。你想一下，一个部门在秦刚这种人的领导下，会培养出一些什么样的人。有能力的人除了受到打压，也根本没有机会成长，更别提这几年我们这个系统任用的都是一些和秦刚差不多的乌合之众。”

　　“天呀！真没有想到，刘科长在走之前，还经历了这么多复杂的斗争。”

　　“是的，去年有一段时间，我看到刘科长的精神状态很差，就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跟我说最近一两年精神压力太大，总是休息不好。她知道我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就跟我简单地说了一下她面临的困境。那段时间，正是秦刚逼她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参加竞聘，让秦刚恼羞成怒。去年十月份吧，秦刚又打了一个报告，想将刘科长直接派到一个公司新合资合作的参股企业去当个财务经理，这是刘科长不能接受也无法认同的职务。说白了，这是对刘科长的一种侮辱，你想，人家在公司总部的财务平台都干了七八年的财务科长，最后，却被秦刚安排到一个注册资本不过千万的小公司平调去当个财务经理，这是任何有自尊的人都不愿意接受的现实。这秦刚也真是卑鄙无耻到家了，你想这样践踏一个在专业方面能力出众的人，除非这个人是傻子，要不换谁都不会这么憋屈地去赴任。所以，在知晓秦刚的卑劣行径后，刘科长就愤而辞职了。”

　　“哎呀！想不到秦刚是一个这么腹黑的人。只是这样一想，觉得刘科长走得真是太冤、太可惜了，难道这个公司里就没有一个公司领导肯为她声张正义吗？这样看来，只要秦刚继续在这个部门里当领导，那高振凯估计想出头也难了。这段时间，我们办公室的人，就他最忙，每天早出晚归的，秦刚开会要汇报的材料，基本上都是他在做，他的ppt做的还真是不错，我还想跟着他，多学点东西呢！”

　　“他的工作要是做得越好，对他个人的前途就越是不利。除非我们的分管领导换成柯总，不然，在秦刚这个心胸狭隘的小人手下，小高要想出人头地，恐怕是不可能的。这就是同业竞争，秦刚离退休还有十几年，你想他会让别人把他这个好不容易才爬上的位置取代掉吗？”

　　“太可怕了，幸亏我们是女的，对秦刚没有什么威胁，他也不用想点子来对付我们，不然这班上得也累死人了，我可不想和人争什么。张姐，还是你聪明，只做自己的事，别的什么也不管。”

　　“哈哈，因为我这个人呢，就想做个家庭主妇，虽然也读了个大学，但胸无大志，只想把我的孩子带好，看我老公在这个企业做得这么辛苦，这么累，我觉得我做个普通职员就好了。以前，看刘小恬在工作中付出了那么多，最后，还被秦刚这个小人逼走了，真是对这个部门不抱任何希望了。对了，小叶，你男朋友在外地，那你打算以后就过这种两地分居的生活吗？你们俩有没有什么打算往一个地方转移。我觉得女人还是要把家庭放在第一位，虽然也要有自己的工作，但有个温暖的家更重要。你们现在还年轻，不知道家对两个人意味着什么。你想一个人再成功也需要有个人来分享你成功的喜悦吧！少了观众，再多的成就也是一个人的孤芳自赏，有什么意思呢！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给你个建议，如果遇到一个合适的人，碰巧他爱你，而你也爱他，那就义无反顾地嫁给他，工作可以多重选择，爱人可就可遇而不可求了，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个五一，他来接我，我们到z城先把房子看好，估计也就明年吧，我可能就要辞职离开这里，去和他团聚了。现在，我们也在找工作，只是目前我的工作经历太少了，还没有在z城找到合适的工作，如果工作找好了，我就随时可以离开了。”

　　“你这样选择我觉得是对的，尽管现在很多女性都很成功，为我们女同胞长了脸，但要是有一个宽阔的肩膀让你依靠，你干么非要把自己折腾成白骨精。远的不说，就看近的，你看咱们单位那几个屈指可数的女领导，那个不是一脸憔悴，未老先衰的。反正，我只想小鸟依人，不想威风八面。”

　　“张姐，原来你的心态这么好，我还在想，以前秦刚总是讲你不顾工作，只管家事，原来你的内心这么强大，我还说，他讲你讲得那么难听，你居然一点儿也不在意，照样做你的事。”

　　“哈哈，这就是境界，等你以后有了孩子，你就会知道一个母亲的力量了。为了孩子，你会抛弃一切的烦恼。不管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中的诸多不如意，只要你一回家看到他的小脸，所有的不快都会在瞬间烟消云散。”提到孩子，张楠的脸上立马呈现出慈爱的笑容。

　　“张姐，我还真是羡慕你呢，有一个对你的要求百依百顺的老公，还有一个那么活泼可爱的孩子。“

　　“呵呵，那是因为前几年他在外地工作顾不了家，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比较辛苦，对我的要求有求必应算是对我辛勤付出的一种补偿吧！”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呀，好多在营销公司工作的人，不也常年累月不在家，但也没有听说有那个像你家老公这样顾家的。”

　　“那倒也是，从本质上来说，找一个搞销售的，跟找一个两地分居的人也没有什么差别。”

　　……

　　回到办公室，已是下午四点，秦刚不仅没有讲两个人的不是，还对叶翰飞说：“小叶，张楠家事情比较多，好多事都要靠她照料，以后她要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的话，你尽管去帮她好了，她一个人即要上班，又要带孩子，比较辛苦。”

　　“好的，我知道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翻手是云，覆手是雨吗？有的人变脸比翻牌还快，但能做到像秦刚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境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