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妖娆:绝色王爷请接招 第一百零八章 就不信没有破绽
作者:陌上染雪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管事嬷嬷这一招可谓是屡试不爽,习莞鸢果然乖乖地任丫鬟们为所欲为了。习莞鸢却不知夜宸墨是何意,一大清早让她沐浴干吗?

  其实夜宸墨早已经打定主意,带习莞鸢去祭祀他的母妃,所以必须要沐浴更衣,彻底清洗污垢,神清气爽。在他心中,习莞鸢才是他认定的伴侣,与之共度一生的佳人。

  至于要瞒过皇帝的眼线,他自有办法。

  习莞鸢感觉自己都要在这热气氤氲的浴缸里里晕眩了,热气蒸腾,她眼泪被呛得稀里哗啦直流,白皙的肌肤寸寸通红,仿佛被搓下了一层皮。不过这洗澡里加入无数珍稀名贵的药材香精,药效难以解释,洗过之后,她的肌肤犹如新生的婴儿一般滑嫩,白里透红,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虽然过程痛苦了些,可是整个人神清气爽,不知道有多轻松。她满意地勾了勾唇。这放松过后,人就想睡觉了,她眼皮沉重,都要阖上了。偏偏丫鬟还要替她打扮。搞得她以为自己又要去参加宫廷盛宴了。可是,真有什么盛宴,该陪同夜宸墨去的也是清溪而不是她。

  管事嬷嬷没有向她多做解释,命令丫鬟手脚麻利地帮她绾发,薄施粉黛,上了素雅的妆容,绯唇也是抹了粉色的口红,不至于苍白。漆墨的青丝没有装饰多余的首饰,只一根缠丝鸢尾银簪,并几朵素白的珠花。她身上也没有佩戴华贵精致金银首饰,只纤细的手腕间两个刻火莲银手镯。

  她更是讶异了,真要参加什么盛宴怎可打扮如此简素。每次丫鬟都将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犹如婚嫁的新娘一般,这样不会失礼吗?

  当她被簇拥至衍居时,她还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夜宸墨搞什么鬼?她面对夜宸墨,总是沉不住气,例如现在,她就发飙了,声大如雷,河东狮吼道:“夜宸墨你搞什么鬼,很闲吗?”

  如果她理智一点,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夜宸墨一身装扮也是十分简单,透着几分儒雅书生之气。夜宸墨轻笑,他当然知道,大冷天的,大清早地,将习莞鸢从温暖的被窝里捞出来,自然是不爽的。可是他迫不及待地要带习莞鸢去见他的母妃了,他相信母妃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儿媳!

  他大步走过去,步履生风,大手势如闪电一般将习莞鸢点晕。习莞鸢还没反应过来,软绵绵地瘫软在夜宸墨宽阔的怀抱里。脑袋磕在坚硬的胸膛上,柳叶细眉都忍不住轻蹙了一下。

  “流影何在?”夜宸墨低沉轻唤。只见一个黄衣妙龄女子逶迤走进,裙裾委地,飘逸中透着沉稳,娇俏的鹅蛋脸同样沉静如水。她削薄的肩上背着一个翠色长布包。

  她知道夜宸墨的禁忌,在离夜宸墨一尺之远的距离停住脚,微微俯身,恭敬朝夜宸墨行了一礼。

  夜宸墨颔首,语气平静道:“东西是否准备好了?”

  黄衣女子唇瓣含了一抹浅笑,沉稳点头。将肩上的布包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在紫檀木桌上,素手轻拨,将其摊开。一排排的镊子,夹子,细针整齐罗列,还有数十张的人皮面具。

  黄衣女子正要动作,夜宸墨出声制止了她。“你出去吧,本王来!”

  黄衣女子望了一眼昏迷在夜宸墨怀中,睡颜宁静如仙子的女子,心底划过一丝羡慕。她唯恐心细的夜宸墨发现,飞快地垂下眼睑,遮住眼眸中波动的情绪。恭敬行了一礼后,飞快地退下。

  夜宸墨将习莞鸢打横抱起,轻柔地放于床榻上。流影的易容术他见过一次,过目不忘。他不想让别的人触摸习莞鸢的脸,女人最好也不要,他也不放心,怕弄伤她。

  一向聪慧敏锐的他无论做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随便两下就比别人花十倍的功夫还要完美。他第一次如此专注认真地做一件事。匀称修长的手指配合默契,从未自己动手做过人皮面具的他细致地做出和清溪一模一样的脸的人皮面具。

  在他手中的人皮面具经过修剪,又用了上好的材质,薄如蝉翼,轻盈透气,毫无瑕疵,贴在脸上丝毫不会觉得不舒服,更不会损伤皮肤,而起痘痘发炎之类的问题。

  习莞鸢昏迷不醒,完全不知道夜宸墨将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若是对着铜镜,她恐怕自己灵魂出鞘,附身在清溪的身体里了。人皮面具惟妙惟肖,与习莞鸢的脸完全贴切,即便心细如发之人,甚至擅长易容之人,也辨认不出真伪。

  夜宸墨也有几分纳闷,不知为什么虽然习莞鸢和清溪两人容貌不一致,可是脸的大小却十分贴切。他稍加修剪,人皮面具就完全贴覆习莞鸢的脸上了,一丝褶子也没有。

  人皮面具贴好,夜宸墨没有弄醒她,等着人皮面具完全与脸部融合。他走出房外让管家去准备马车。为了掩人耳目,让皇帝相信他是带着清溪去祭祀母妃的。他只有出此下策了,但愿习莞鸢醒来不会怪他。

  清溪又被关入自己的院子里,她被禁足了,不得踏出院子半步。夜宸墨为防止她逃跑,命丫鬟每日在她的饭菜里下七香软筋散。清溪为了活命,不得不吃下那让她手脚发软,全身软绵绵的饭菜。即便她有武功,也逃不出去。况且夜宸墨为了以防万一,伺候的丫鬟也是有武功底子的,院外还派了三个暗卫轮流看管。

  他容不得出一点点差错,更容不得有一点威胁习莞鸢生命安全的隐患。他虽然不能休弃了她,也绝不容许她出来干扰他们两个。

  清溪虽然嚣张跋扈,也不是没脑子,鲁莽行事之人。她知道苦苦叫喊,挣扎没有用,便也安静下来,每日强逼自己吃下粗糙的饭菜。她默默隐忍,为了等待一个时机,复仇的时机。仇恨和嫉妒湮没了她整个胸膛,她这一切拜谁所赐,她很清楚。

  她也看明白了,奢望夜宸墨爱她是不可能的,现在她逃不出去,只等蛰伏下来,等待一个机会。百密一疏,她就不信没有破绽,利用他们之间的不信任,他们的骄傲,何愁不能摧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