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冷哼一声,嫪毐此时愚蠢的想法,让她想起历史记载嫪毐在雍城以她王太后的名义造
“喔,这…夫人回到秦国做了王后,念我这一年多对您精心伺候,到时候帮嫪毐在秦国谋一个好差事。”嫪毐笑嘻嘻地说道。
“接我们回去?我们母子回秦国你为何这般高兴啊?”
“哎呀夫人,赢异人做了秦王他便很快接你们回去了。”
正在叠衣服的赵姬手抖了一下,随即很快冷静下来,冷冷说道:“哼,那又如何,我赵姬母子还不是在赵国做人质吗?”
“夫人,夫人…安国君驾崩,赢异人登基做了秦王,封吕不韦做了宰相。”一进门,嫪毐便喊着。
又过了半年。这天,嫪毐兴冲冲跑回秦风馆。
看着不舒服,交谈不合意,唯一的看得上眼的便是床榻上的长处了。与吕不韦比他的确差得太远。他天生便有副奴才相,天生便是龌蹉的小人。赢政是真龙天子下凡,嫪毐便是哈巴狗转世。也难怪一岁的嬴政瞧不起嫪毐。
赵姬当然知道嬴政人小鬼大的原因,常替孩子辩护。不过她也觉着奇怪,这嬴政好像知道嫪毐会做他的奴才。其实对嫪毐赵姬心里并看不上眼。这家伙满脸胡茬,膀大腰粗体壮如牛,按理说他这外貌做不了草莽英雄,也该是个豪迈爽快的汉子。可他那张大脸天天挂着谀笑,说出话来,不要说让人舒坦,多说三句便想让人揍他,偏偏他还有一脸欠打的媚笑!
嫪毐常常说这家伙是怪物。嬴政也不待见嫪毐,每次见到他都不拿正眼瞧他,挺着小胸部小鼻孔常常喷出冷气。好像自己就是主子,嫪毐便是他的奴才。
赵姬除了精心照顾赢政外,便是与嫪毐不清不楚地纠缠着。日子过的飞快,半年后,赢政已经能咿咿呀呀地说话了,也能走路了。可这孩子却有些奇怪,他总是抿住嘴吧,圆睁着眼,眼神里尽是警惕,好像堤防着所有人。这种眼神与他这发萌的年级很不相称。
有人说多数女人在她身体、心里背叛自己的爱人时她就会挑剔爱人的毛病,把爱人芝麻点大的错误无限放大。从心里学来说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为的是不要让内疚心使自己痛不欲生。而男人却不同,身体背叛时很少有内疚感,相反大多数还会自鸣得意。
看来像柳下惠那样的能战胜自己**的人并不多。赵姬事后常常内疚,恨自己怎么就那么贱,总觉着对不住吕不韦,赢异人她倒是没多想。内疚感深了便开始找吕不韦的不是:想到他为了替平原君筹办军粮却不尽早替自己赎身,让自己在秦淮楼被那些嫖客蹂躏;更怨恨他为了前程把自己送给软柿子赢异人。她也承认吕不韦是爱自己,可他更爱的是他的前途、地位!心里找到些平衡,与嫪毐行鱼水之欢时少了许多心里负担,就更觉愉悦、畅快。
此后嫪毐到了夜里经常爬上赵姬的床,赵姬先是蒙眼默许,慢慢主动配合。
她想起近代有个作家说女人的一段话:女人是通过**通往她的心。难道**对于女人来说能代替一切吗?不,不,不…刚刚我满脑子想得可真是吕不韦啊!吕不韦,吕不韦…可你又在哪里了?
榻上一遍狼藉,赵姬躺在床上瞪眼看着天花板。虽然自己心里满是委屈,满是愤怒。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刚刚久逢甘露的确是觉着酣畅淋漓。全身的肉都不紧了,烦躁的心沉静了,舒心畅快!
说完便附身动起手来…足足几个时辰,嫪毐使出了他御女看家本事,一番浑天大战…完事后他整好衣服摸了摸赵姬的脸,说道:“夫人,怎么样?滋味不错吧,以后我会好好伺候你,天天给你治病。”说完便心满意足地哼着小调出去了。
嫪毐像剥春笋般,三五两下便脱光了赵姬的衣裳。看到赵姬那越发风韵越发撩人的身体,嫪毐忍不住了。就想霸王硬上弓,忽然他看到赵姬的眼神无力地看着上方时,他想了想,顺手拿了块布蒙住赵姬的眼,气喘吁吁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吕不韦,蒙上你的眼,你就把我当吕不韦吧,这样你也安心点。”
“咿,你这人不识好歹,我看看你生病没有说我非礼。你喊啊,你不怕外面的士兵、丫鬟、小厮们听道你就喊啊;你不怕赢异人、吕不韦知道你就喊啊;你不怕惊醒身边的兔崽子你就喊啊!”嫪毐阴笑着说道。赵姬又气又恨又有些渴望…
赵姬闻到嫪毐身上那股熟悉的男人味,她心底一荡漾,手无力地推着嫪毐结实的身体,喃喃说道:“你…你走开,你敢非礼,我…就喊了!”
“哎,还真烫,来来我摸摸胸口看是不是真病了?”
“我没干什么?我看看你生病没有?”嫪毐笑嘻嘻地说道。煞有其事地摸了摸赵姬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心,最后手很不老实地摸向赵姬的胸口。
看到嫪毐胸前那茂盛的胸毛还有那大颗大颗的汗滴,赵姬大脑一阵晕眩,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胳膊,醒了醒神喊道:“你…你想干什么?”
说吧嫪毐扯掉上衣一脸关心地走了过来。
嫪毐站了起来,装着一脸无辜地望着赵姬:“没有啊,怎么你的脸那么红,是不是生病啦?来我看看。”
赵姬被嫪毐下了春药浑身燥热,可神智还清醒。反头责问嫪毐:“你这下流胚子是不是在我茶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