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独宠:狼夫毒霸冷情妻 第八十章 凌先生了不起吗
作者:花一溪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路平,你在干什么?”

  “夏夜,你怎么做在地上?”

  随着声音,从路口走过来几人,夏夜一眼看见了几人中的秦朝寒,还是那样的温文尔雅,如明月般皎洁,只是眼睛有了些微的黑眼圈,果然,萧碧珠在他心里是最重的。。。她心口蓦然间一疼,别过了脸。

  另两人是两个‘女’子,一位中年‘妇’人,雍容华贵,容貌典雅,一位年轻一些,比康路平大不了几岁,着装时尚,与康路平相比,容颜次了很多,只能算是清秀。

  康路平喊了声:“妈,姐。”

  康母埋怨地看了眼康路平,对凌羽白淡淡道:“小儿冲撞凌先生,请多担待些,是小儿不懂事。凌先生莫要怪。”

  凌羽白面容缓和了些:“康夫人言重了,我没有与令郎计较。”

  “多谢凌先生不怪之情。”康母拉过康路平,“路平,向凌先生道歉,今天事情是你不对。”

  “我有什么错,凭什么要道歉,你是凌先生就了不起了吗?你是凌先生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了吗?就算你是凌先生我没错凭什么要向你道歉,我偏不道歉。”

  康路平红着脖子叫着,很是愤恨所有人对凌羽白谦恭的态度。

  夏夜听着康路平的话,深有同感,不由得对康路平另眼相看,她一直觉得康路平是那种有点才华的品流子弟,自然有那些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特点。今日一瞧,好像也不是那样。

  “路平。”康母有些生气。

  夏夜对康路平笑笑,悄悄竖起大拇指,康路平也笑笑,看看夏夜。

  康母这才注意到灰头土脸一身灰‘毛’衣的夏夜,眉头不悦地皱了皱。貌似儿子是为这个‘女’孩和凌羽白冲突的。

  “我没有怪你,并没有让你道歉。”凌羽白眸光扫了扫夏夜,淡然对康路平道。

  康路平哼了一声,扭过了头。

  康母对‘女’儿道:“采萍,你带路平和小幻先去看姑父,车子暂时进不去医院。我和你爸稍会过去。”

  康采萍应声拉走了康路平,康路平看了看夏夜,夏夜做了个OK的手势。他见秦朝寒也在,自己显然多余了,便跟着姐姐先离开,钱小幻自然也跟着走了。

  夏夜敏感地觉得康家与凌羽白似乎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康母语气是恭敬的,但态度却很冷淡,凌羽白是高高在上的,在康母面前似乎也没那么张扬。康父定是在被堵的车上,按理说都是上层社会之人,凌羽白又被传得神乎其神,儿子与神人发生冲突,做爹的也该出来看一下。

  可是康父却一直没有出来,而且康母还当着凌羽白的面对凌羽白说在堵车,你先走,我和你爸一会去,明显地康父在车上,而且并不是身体不好不能下车,原因便是康父不愿意见凌羽白,而康母表达的意思也有那么一点,我家老爷不愿意见你,至于是什么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夏夜想着突然便觉得上层社会也是勾心斗角啊!

  康母对凌羽白打了个招呼,又回到了被堵的车里。

  人又只剩下了那么几人,凌羽白冷淡地看着夏夜,夏夜冷淡地看向了一边。

  那边本田车司机已经过来,谄笑道:“先生,你看这样……”

  “你和她说。”凌羽白指了指冷巧妹,又对冷巧妹吩咐道:“处理好,你先去找罗医生,然后再把车开去修理。”

  冷巧妹‘欲’言又止,水眸盈盈地看了眼凌羽白,还是应了声,走了。

  现在现场只有三人,秦朝寒不大了解两人间的纠葛,他也被堵在了‘门’口,一心挂念着萧碧珠,本没在意路边发生的事,等候的期间,摇下车窗听见似乎是康路平的声音,才注意了一下,看到了夏夜。

  他对凌羽白点点头,刚才‘乱’糟糟一片,夏夜一直在安静地看着康路平与凌羽白的冲突,秦朝寒并不太清楚事情是由夏夜引起的,现在他才有空温和地问夏夜:“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

  夏夜声音低低的,淡淡的:“我能告诉你我起不来了吗?”

  声音低而轻,却清晰地传到了凌羽白的耳中,他双眸缩了缩,想起他提起夏夜后松手时她像软面条般地倒在地上。

  “怎么了?”秦朝寒紧张地问,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腿’上,轻轻按了几按,“是旧伤的原因吗?”

  “不知道,可能是刚才走得太快了,又停的太猛,‘腿’‘抽’筋了。”

  “你为什么跑出来不好好的在病房呆着?”秦朝寒诧异地问,夏夜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而且她是个很听医生话的人,他不相信医生会让她跑出来玩。

  “秦老师,能别问吗?”夏夜低声道。

  童年时那次要命的雪夜损伤了她的‘腿’,一年总要疼上那么两次,就像她一遇到冷水或冰水或被严重地冻着,一定会生病一样。‘腿’疼时,都是爷爷帮她按摩,后来遇到秦朝寒,秦朝寒知她旧疾,也会给她轻轻按摩,因此,她一直相信,秦朝寒对她是有情意的,如今,这丝情意也终于要远去。

  “嗯,不问。夏夜,我送你回病房,要白医生为你好好查一查,夏夜,这么小的年纪,怎么那么多的‘毛’病?这些年,你过的真的很不好吗?”秦朝寒的声音低低,满含悲悯,他又想起了那曾经凶险的一夜,小小的感冒险些要了她的命。

  夏夜轻笑一声,打破两人之间悄悄蔓延的忧伤:“秦老师,你太杞人忧天了,我这么年轻,能有什么呀?难道你担心我会在如‘花’的年纪里凋谢吗?”

  旁边的凌羽白听了这话,心莫名地微颤了一下,对夏夜满腔的怒意也渐渐消散,他没有再继续逗留,也不想再与夏夜争执,明显的,夏夜不待见他,他更不会屈尊地去迁就她,但心里总是有那么点什么情绪梗塞着他的心,使得他的心有点闷,有点烦,还有点怒……

  秦朝寒心里蓦然一紧,不悦地盯着夏夜,神态很是认真与紧张:“不许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