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绝宠:仙妻不承欢 第十九章:离开
作者:鸳鸯锦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是吗?”夏蒲却是更加疑惑,可是这里的村长,那个老者,他们却是说他活了两百多岁了啊。

  “嗯。”青书也不欲多说,看了一眼角落,转过头来看着那些人,眸子冷了一下,道:“还不快快出去?!”

  那些人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急急忙忙的起身往门外冲了出去,有两个人一齐挤在门框里,进不来,出不去。

  其中一人破口大骂:“你着什么急,还不快点让我出去?!”

  “要出去也是我先出去,凭什么是你?我可比你年长,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另一人不甘示弱,同样的吼了过去。

  “就因为你已经老了,出去也苟活不了多长久,倒不如把这个机会让给我。”

  那边还在争吵,这边青书摇头叹息,似乎是有些不忍,轻轻挥了挥手,屋子的那一面包括那两个人都被摔了出去。

  夏蒲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出去:“诶,那……”原本是一扇门,现在那里,是一个窟窿,只剩下一点边角。

  “没事的,这里原本没有人住,你不是离开了吗?破了也就破了。”青书毫不在乎,再转眼,将那个死人也丢了出去。

  夏蒲低下头,思索着青书这话里的意思,还没有想明白了,耳边传来青书的声音。

  那声音悠远绵长,似乎带着无限遗憾:“夏蒲,往后的路,你要好好的走,切不可心存怨念,入了魔道,就永生为魔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啊。。”

  最后一句话,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信息,青书说的很是感伤。

  夏蒲抬起头来,哪里还有青书的影子,只留下了一个窟窿,和一室寂静。

  夏蒲苦笑,走出去,张来手,享受着阳光的温暖,原来还有如此明媚,温暖的东西。这人世间,还是有一些好处的,至少不是所有东西都是冷冰冰的。

  “现在要去哪里呢?”夏蒲低声呢喃,最后,深吸一口气,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等到那个绿色的身影慢慢的走远,角落里才缓缓的走出一个人,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是司炎还能是谁?

  而原本离开的青书也从新出现在这里,看着司炎的眸子里,虽仍然是一派平静的波澜不惊。

  但仔细看来,似乎有一股刻骨的仇恨埋藏其中。

  最后,都只化作了一声淡淡的问话:“司炎,许久没有察觉到你气息了,这突然出现,倒是让人有一些惊诧,不知出现在这里,是何意?”

  “青书?”司炎只看了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个人,同样的绝代风华,那样的年代,她青书和女魃,似乎从来都是风暴的中心。

  “你如此称呼未免太没有教养,算起来,我与你父尊同辈你应唤我一声叔叔。”

  司炎倒是一派平和,没有刻意装出来的纯真,也没有性格带来的冷漠,相反,此刻的他,是一个天上地下,从来不曾出现过的司炎。

  “呵。”青书嗤笑一声。转身淡淡道:“该唤你叔叔的,是青丘殿下,不是我青书,两个不相干的人,如何唤同一个为叔叔?未免,太没有依据。况且青书,没有父尊。”

  她离开青丘的时候,就已经立下誓言,此生此世。永生永世,青书与青丘毫无关联。青书从此无家,无父尊。

  “你与那位殿下同名,想来也是缘分了,”司炎也不点破,当年他沉睡时,这姑娘与女魃很是要好,且性子开朗。

  时常仰着笑脸,不知如今怎么就只有这一副冷脸了呢?看来这数万年,变化还挺大的呢?

  不知道那些老顽固有没有王力他司炎这个人,忘了也就忘了吧。

  如果忘了,他也会让他们重新想起来。

  青书依旧毫无表情,只道:“我不管你意欲何为,当初我知你并不是有意,如今却不知,我只说,青书一生,只在乎两人,必将以命护之。”

  她没有说是哪两个人,司炎却是知道,这其中有一个大概就是夏蒲了,那位曾经的神女女魃。

  至于另一个人嘛,他要是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去探索,其实活的久了,日子大多很是无聊,不如留一点乐子,以后才好不这么遇见。

  “青书神女果然是神界中人,义薄云天啊。”司炎笑到,只是如今这一副小孩子的面孔,说起这话多少有一些好笑的成分在里面。

  青书没有发话,只是看了一眼如今是个小孩子的司炎,转身,留下一句:“青书的命不值钱,所以有人伤害她在乎的东西,就算是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说完,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

  司炎眯了眯眸子,许久,嘴角露出一个凉薄的笑。

  ……

  一片昏暗的世界,有一座宫殿隐居此处。低调,却是异常奢华。

  此刻,大殿里,男子随意的坐在台阶上,看着前方的女子,喝了一口酒,道:“你又去多管闲事了。”

  青书缓缓走近,眉头却是越蹙越紧,直到走到男人面前,伸手夺过酒壶,随手扔到一边。也不说话。

  就这样子站着,在往上几步,台阶尽头,那是一桌案,一皇椅。那是权利的代表。

  这个男人,本应该坐在那里,此刻却是随意的躺在这阶梯之上,醉酒不醒。

  “你总是这样。”男人苦笑,“似乎全世界,你最在乎的东西永远都不在这里。”

  “术冕!”青书难得脸色难看,“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没有什么意思,索性我们两个也没有什么关系,你要跟谁走,我能有什么意思?”刚刚拿回来的酒壶被‘嘭’的一声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青书。”术冕叹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笑:“我知道我以前很多地方对不起你,可是你……别这样吊着我的心。可不可以?”

  青书深吸一口气,看着这个自己爱了很久的这个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无话可说。

  也只有他喝醉了的时候吃会如此和自己说话。其余时候,多半都是冷眼看着她自生自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