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霸宠:萌妻乖乖入我怀 第26章 还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
作者:粉豆大丸子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温晚气得说不出话,但是空间就这么大,只好不再理他,转眼抱起木墩上的东西,她想坐在那儿背对他。

  “奥!”一不留神,她还没坐稳,木墩却滚动了一下,她直接失去平衡往后仰。

  紧抓着手里的地图,还有他的外衣,温晚闭着眼,但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而是头顶一声低低的闷哼。

  一股不详的预感,她皱了眉,睁开眼,果真看到他一脸的隐忍。

  权景腾手里还拿着没拧干的衣服,反射的一接,她已经摔他怀里了,而且,上一次是她把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这一次,却换成了手肘。

  温晚看他脸色不对,已经生气了,转过身想起来,可是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湿了水的树叶上,她一用力打了个滑,直接和他面贴面,他坚实的胸口,撞得她鼻尖酸痛。

  “你想要我命是不是?!”她正皱着鼻子,头顶是忍到极限的声音。

  别看温晚平时对着权景腾大呼小叫没好气,但是他真的严肃起来,还是挺威严,她还真不敢怠慢,也顾不上手里的东西,只想从他身上起来。

  只是越急越乱,她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还没起来,他却忽然改了主意,反而拥了她。

  “这又是你的另类投怀送抱?”他拥了她,勾着嘴角邪肆的笑。

  温晚直皱眉,一拳打在他胸口:“流氓!”

  她本来不想碰他的身体,所以从撑着地上的树叶,但是这会儿不管那么多了,双手撑了他的胸口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猛然,她被大力扯向他,鼻尖差一点和他的嘴唇相接。

  他却眯起眼,勾了嘴角:“外面下雨,何不做点事打发时间?”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不要脸,她被他有力的手臂紧紧裹着,动不了,眼神却恶狠狠的盯着他,那种事情,也能用来打发时间么?

  “我没你那么随便!”她语气里带了对他的鄙夷:“你爱找谁找谁去!”

  看来传言说什么权景腾不喜欢碰女人,根本就是屁话,简直一下半身活跃的禽兽好吗?

  她总算从他身上起来,抓过装有地图包,踢了那个惹事的木墩一脚,却疼得龇牙咧嘴,转头看到他忍不住勾着嘴角,瞪了他一眼,站在了一边。

  权景腾看了她龇牙咧嘴又拼命忍痛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并未刻意隐去,只是从地上坐起身,摸了摸后背被树叶和细枝膈出的印子,不甚在意。

  温晚背对着他站着,祈祷雨快点停。

  不过会儿,眼角却见他从棚子里走了出去,她皱了皱眉,他光着膀子,完美身材在山林里太显眼了,看他去不远处,斜坡上的一处杂草丛,扯出了乱草掩护下没被打湿的干枝、树叶,原来是要生火。

  反正任凭他忙活,她就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直到感觉身后的火堆旺起来,烘在她潮湿的裤腿上热热的。

  未几,听到他低低的道:“把东西烘一烘。”

  她听了皱了皱眉,没有立刻转身,只是看了包里的地图,不知道湿了没有,她只好不情愿的转身蹲在火堆边,把东西掏出来。

  雨一直在下,雨势没变大,却也没变小,两人好一会儿都没再说话,只有‘哗哗’的雨声。

  天色都渐渐黑了,雨才小了点,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早就回去!”

  从下雨到现在,在棚子里都浪费了多少时间了,一下雨就回去的话,她现在都舒舒服服的在宿舍里了!

  听到了她的嘀咕,对面的男人却只是挑眉看了她,没说话,自然不会说这是他故意的,感觉两个人这么呆着,还不赖。

  未几,他把烘干的T恤穿在身上,接着开始烘外套,却又看了看她。

  温晚刚和他的目光对个正着,来不及收回,却见他忽然把手伸手她胸前。

  她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你干嘛?”

  权景腾忍不住叹口气,看着她一脸警觉,双手环胸,开口:“你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

  温晚瞪着他,那是因为对面的人是他!而且好好的,干嘛把手往人胸前伸?

  但她还没开口,他的手却已经碰到了她,摸了摸袖子,又摸了摸衣摆,几不可闻的蹙了蹙眉。

  “把衣服脱了。”他低低道。

  脱衣服?她越发瞪大眼,反而站起身往后退,现在流行强迫人都这么理直气壮的命令吗?

  权景腾抬头看着她,忍住笑,却没解释,反而起身凑到她跟前,英俊的脸一点点靠近。

  温晚想推开他,可是手里有东西,只能侧了头。

  下一秒却被他一手勾了下颚,扳正她的脸,对上他幽深的眸子,他嘴角笑着,却没达眼底。

  刚烘干的衣服,距离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清香,他越是拥紧了她。

  “看你这样,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吃亏了?”他低低的嗓音,邪恶的笑意,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面颊。

  很奇怪,温晚明明是讨厌他的,可是每一次靠得这么近,却总是会有一瞬间的晃神,也许是因为他的气息,也许是因为他清澈的声音。

  她一愣神,下颚被再次挑起,薄唇已然近在咫尺。

  她才猛然回神,曲起的双手用力推了他。

  权景腾不妨,忽然被推开了,因为他失神了,微微蹙了眉,却又扯了嘴角。

  看来,果真是太久不碰女人了!他自顾嘲讽,嘴角的笑意换成了先前的邪肆,像是为了让她觉得,他就是为了调戏而调戏。

  没说话,他只是转而抖了抖外套,原本想让她把外套烘干,却也作罢了。

  棚子外的雨又小了点,天空亮了一些,但毕竟是傍晚了,依旧昏昏暗暗。

  温晚在那儿站了会儿,一直皱着眉,她在为刚刚的失神咒骂自己,弄得她像个色女。一想之前她自作多情的事,再看权景腾自始至终邪恶的笑意,他对着她,简直跟调戏小猫小狗似的,她居然还失神?这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雨也快停了,准备走吧!”她看了看外边,转头对着他。

  他却还坐在木墩上,烘着衣服,一点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