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后:炮灰庶女逆袭记 第44章 撒泼
作者:十二画扇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奉命?奉谁的命?”柳潭生后退一步,恨不得离慕山河越远越好。

  慕山河不说话,只冷着脸几步就走了过去,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随便抓住什么就往地上扔,也不管那东西有贵重多值钱。

  杯子花瓶啪啪的碎了一地,引来无数围观的人,而屋里的人早就吓傻了,一个个愣在当场不知作何反应。

  最后慕山河抄起一个矮凳扔在柳潭生脚边,破口大骂道:“柳潭生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慕山河好欺负,别以为我是将军府的庶女就会任你为所欲为。哼!我今日敢大闹这回春楼,明日我就敢大闹你国师府!”

  慕山河敢来这回春楼就说明,她早就将名声抛弃了,反正她也没指望自己这辈子能嫁个好人家。大夫人毁了她一生,那她就悉数奉还,身败名裂又如何,反正她从没有名!

  饶是柳潭生在迟钝此刻也反应过来,慕山河此行的目的是并不单纯,他咬着牙,极力忍着,“慕山河,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这能比得上你们姑侄吗?”慕山河冷笑一声,一脚踹翻身边的一张矮桌,“我母亲瞒着这么多人将我送到国师府给你做妾,你还真当这件事不会被人发觉了?你真以为你姑父会让你姑母在将军府胡来?哈,当所有人都同你一样傻吗?”

  慕山河仰起脸,满脸鄙夷。

  外面围着的一群人本就是来看戏的,此刻一见慕山河说出这么多的实情来,一时不免都要消化一番。

  “早前就听说将军夫人趁着大将军出征的时候,差点淹死了慕家二小姐。如今又瞒着大将军将人送给柳潭生做妾,真狠啊!”

  “可不是,也不是柳大人是怎么教导府中人的,女儿心狠手辣,儿子不成气候,好不容易得了个孙子,谁知却是如此混账,啧啧,也难为柳大人了。”

  外面的人议论纷纷,慕山河恍若未闻,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傻掉的富家子弟,随手拿起一个杯子便往人脑袋上呼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人脑门上,瞬间鲜血就流了下来。

  这算是今日最倒霉的一个人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慕山河拍了拍手,转身走了出去。

  “余兄!”临出门前,慕山河似乎听到柳潭生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

  她很是满意的弯了弯唇角,外面的人见了,纷纷给她让出一条路来,生怕这位不好惹的将军府庶女把怒火迁到自己的身上来。

  “对了忘告诉你了,你母亲说,你今日若还不回去,那从此以后都别回去了。在国师府,她还是能做主的。”慕山河回过头去,淡淡一笑,看起来好不开心的样子。

  话落,慕山河在不多做停留,转身消失在拐角处。

  柳潭生看着一直看着慕山河消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总算是忍住没冲上去对慕山河大打出手。他总觉得慕山河这人不简单,有好几次都在他要对慕山河不利的时候,总是没能成功,等到最后自己醒来却发现身在别处。

  而且,这次自己醒来的地方还是在回春楼,这不得不让他怀疑是不是国师府的人动的手脚!

  ——

  出了回春楼,慕山河就径直上了等在一边的马车。

  马车并未急着走,似乎在等着什么。慕山河也不着急,随手拿起闲置在一边的书籍看了起来静静等候着。

  不知过了多久,香乱撩开帘子,钻了进来,似乎还淡淡的吩咐车夫,可以动了。

  慕山河从书中抬眼看去,却是看见香乱白着一张脸,额头隐约可见豆大的汗珠。慕山河撩开车窗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随即明白是怎么会事儿。

  “被发现了?”她问。

  香乱侧头看了过来,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是奴婢大意了,没想到余尚书出门会带暗卫。”

  “也就是说,兵部尚书余大人与国师府有往来了。”慕山河好整以暇的说道,“对了,我刚刚还故意将他儿子砸出了血,没有坏你们计划吧?”

  香乱吃惊的看着慕山河,有些不明所以,“姑娘为何······”

  “看他不爽。”慕山河哼了一声,转开话题,“你受伤了。”

  不是在询问她是否受伤,而是肯定她受了伤。

  香乱不说话,算是默认。

  慕山河鼻子灵的很,早在香乱进来时就问道一股血腥味,即使这丫头隐藏的极好。可奈何慕山河这人对血的味道最为敏感,这还得感谢她那根本没打算叫她学医的师傅,为此她也不会在众多味道中闻出血的味道。

  “你过来。”慕山河皱了皱眉,招呼香乱过去。

  香乱坐着不动,明显有些犹豫。

  慕山河啧了一声,放柔语气又道:“你若在这个时候出事了,谁来伺候我。你让我怎么跟你主子交代?想必,今日的事情你也还未来得及跟他说吧。”

  香乱犹豫再三,还是移了过去,将背露给慕山河。而慕山河却是拉过她的手,替她把了把脉,确定并无大碍之后,才撩开香乱的衣服。

  慕山河也是现在才发觉香乱受的是刀伤,在背上,幸运的是伤口不深。大约是在逃跑的途中匆匆处理过了,血已经止住了。

  “伤口虽不深,但足以让你痛上一阵子了。”慕山河开玩笑似的笑了一声,放下香乱的衣服,转头又吩咐外面的车夫,道,“去最近的药铺。”

  “不必了,直接回府!”香乱慌忙开口阻止。

  慕山河闻言,眉一挑,几分不耐烦,“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何况,我有说过这药是给你买的?我买给我自己还不行?”

  香乱愣了一下,低下头不在说话。

  慕山河弯了弯唇角,接着却又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真不知是苏夜白苛待你们银钱还是怎么,受了伤还不准许用药了不成?”

  “殿下并未说过此等话,”香乱声音很轻,若不是此刻安静的很,慕山河几乎听不到她的话,“只是奴婢不想让国师府的人起疑。”

  “怕什么?若有人问起,便说是柳夫人给我开的补药好了。”慕山河笑着,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