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谢子初有些慌神,呼吸越发的急促。
“孤男寡女,在这森林中。岂不是天时地利人和?”君轻染问。
“虽然我长得丑了点,但贞操还是有的。”谢子初又紧了紧自己的衣衫。一副誓死保卫贞操的模样。
然即便是君轻染搂着谢子初,谢子初拼命的护着自己的身体。但,不管谁去看。都会认为,这一切,吃亏的是如花似玉的君轻染。
君轻染瞥了撇眸,并未在意怀中的小猎物的求救。半眯着眸子,玩味似的看着眼前让他不忍直视的女人。
借着月光,白如雪的面纱下。隐隐约约掩饰住了一切不美好的东西,她扬唇的幅度,借以修饰。完美的展示着她最美好的一面。
“当真是目无王法吗?你说你说,为什么要欺负我这样一个无辜的小女孩。为什么?”
谢子初抵死反抗着,然对方的内力深厚不容置疑。若她轻微一动,发功与他僵持。自然她的身份必然泄露无疑。
既然打架打不过他,最好的办法只有以柔克刚。
怎么个以柔克刚法?
自然是,一哭二闹老剧码……三上吊!
“呜呜呜……看你长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这样流氓啊。你若真夺了人家的清白,人家还不如找棵树吊死算了。”
谢子初挣扎着,整个身子在君轻染的身上磨来磨去。磨得君轻染心中一团怒火,恨不得力气发泄。
“嘶……”君轻染极力的忍耐着某女在她身上作奸犯科。
“我生斗不过,我要化作厉鬼。附在竹子上,不,兰草上,附在你的小弟弟上。让你不能再祸害别人……呜呜……”
“够了……”
“呜呜,不够不够。我要等你跟别人做得正尽兴时。卡擦,断掉……”
某男白玉般的脸容瞬间黑了,怒的将谢子初甩开。
“砰……”的一声,谢子初摔了个狗吃屎。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君轻染简直是无语眼前这个女人!!他君轻染从小看着三纲五常,听着三重四德女儿经长大。却发现遇到她之后,得从新定义“贞操”这个词。
若她真有贞操,能轻易说出“小弟弟”这三个字?又能轻易说出,“做得尽兴时”这几个字吗?
他君轻染提到这些尚知脸红,然出自眼前这个女人的嘴里居然可以说得跟家常便饭一样。简直了!
“以你的姿色,爷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君轻染忍无可忍,拂袖离去。该死!他刚才一定是发疯了,才会有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更是发疯了,才会对一个丑得如此惊心动魄的女人有非分之想。
谢子初摔得眼泪都出来了,“混蛋!你……”
“闭嘴!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君轻染怒吼道。
谢子初嘟嘴,望着那一张森冷可怖的脸。把所有要骂的话都吞进去,只化作低低的呜咽。
“起来,陪本王散步。”见谢子初乖顺的模样,略微有几丝好颜。只是言落,并没有管谢子初起来没有,而是拂袖独自离开。
靠!跑到荒郊野外来散夜步。君爷你真特么牛逼!
谢子初拍拍屁股,拳头紧紧的捏起。在心中想了十万个收拾君轻染的方法,但看到他转过身来时,却只能淡淡的赔笑,“怎么了?”
“想逃?”君轻染藐视道。
“没有这回事……”谢子初嘴角一扬,一副狗腿的模样,“能跟在爷身后,是小女子的福气。只是……”
谢子初在心底恶寒了一把,原来自己威风八面,好像在遇到这个男人后。就成病猫了。
啊!苍天呐!既生初儿,何生染啊!
君轻染眉毛蹙了蹙,算是应允他说了。
“那个……”谢子初双手不停的戳揉着,“哎哟,人家一个女孩子。说出来也不好意思。”
君轻染闭了闭目,揉了揉耳朵似乎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很不舒服。不过他的表情幅度很大,因为,暴风雨来临之前。他周围的温度,都会瞬间冷上好几度。
“我说我说……”谢子初嘟了嘟嘴,尴尬道:“我可以去方便一下吗?”
“方便?”
“就小解,尿尿。”谢子初豁出去了,不经意间在慢慢恢复容貌的脸。耳根子不由得一红。
君轻染甚至不敢相信,眼前那个女孩是刚才诅咒他某物断掉的女人。
在等了许久,他没有回复的情况下。谢子初自认为他是默许,于是,偷偷的跑去了不远处。
“你不许偷看!”
谢子初转身,望着漆黑夜里,如修罗般的男人。
君轻染不屑的转身,躲在暗处的谢子初一步步的,悄然远离。贼笑道:“让你不看就不看,真乖。”
当然这句话若是让君轻染听到,怕是又要跟她急一会儿了。
若论逃跑,君轻染还是不是她的对手的。约是跑了半个时辰左右,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甩掉了后面的尾巴。谢子初偷偷的躲在一抹深深的草丛中。
旋即,黑夜中一个身影闪身而下。望了四周没人,又朝着前方不远处追去。
约是盏茶十分的时间,谢子初确认对方已经远去。从杂草中,露出一双清透明锐的眼眸。
“这儿,是本姑娘从小玩儿到大的地方。还怕了你不成?”
她得意的看着远方,将身子上的草一点点的理干净。旋即,正欲转身去干着急的事。才发现,自己的耳朵好像被谁狠狠的往上提。
“臭丫头,可算抓到了你。我老头子说话你不听,被人追着到处跑的滋味如何?”
未闻其人,先知其声。然而这声音谢子初再熟悉不过了,他略微偏头看着那个凶神恶煞,臭老不死的。
几天不见,这老不死的还是一股酒味。胡子白了点,长了点儿。微微一皱眉,两撇八字胡一动一动的。看起来有些严肃,又有些搞笑。
谢子初确认了对方是谁,顿时拼命的护住自己的耳朵,“师父,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砰”的一下,耳朵没有解救出来。头上又被磕了一爆栗,“臭丫头,我老头子太宠你了是吧?给我回去,跪钉板。今晚上,再在你头顶上多加两本书。”
“师父,你什么时候宠过我嘛。”谢子初委屈的道。
南宫越的八字胡瞧了瞧,一副有理说不清的模样,“嘿你个臭丫头,我不宠你。你能拐了你师兄出去?”
“那你的意思是,师父宠我。然后默许我出去了?”
南宫越一愣,顿时语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