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懒驴上磨屎n多!”萧恒嗔怪一句,不管白芷荀,招呼道,“云清,我们吃我们的。”
肃云清见她捂着小腹跑了出去,不由觉得奇怪,犹自想着,莫非是吃坏了东西?视线一落,眼角余光却是注意到她刚刚坐过的凳子上,有点点猩红。
这……
肃云清明白过来,淡淡说道:“萧恒,把汤热一下吧。”
萧恒一愣,“汤?”他摸了下汤碗,“这也没凉啊!”还是温热的呢。
肃云清不解释,只说道:“我想喝烫的。”
萧恒只好妥协道:“好吧好吧,我端去热,你等一下。”
待萧恒去了厨房,肃云清随即起身来到内室,找出一件簇新的亵裤,转身就要出门。
不过走了两步又停下,貌似……只是亵裤还不够。
他又回到衣柜前,一阵翻箱倒柜之后,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块柔软的棉布。
他拿在手上摸了摸,这应该是他最细软的布料了。
而与此同时,白芷荀已经在茅房里蹲了半天。
“完蛋了!”她欲哭无泪,这大姨妈来的毫无征兆啊!
怎么办?亵裤都透了,真是瞬间就决堤呀。
这大冷的天,难道要她把亵裤脱了?
正发愁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茅房的门悄然开了一条缝。
一个包袱塞了进来,伴随着清淡的声音,“给你。”
白芷荀怔愣了一下,她听出那是肃云清的声音,只是纳闷他怎么知道她来大姨妈的事情。
难道……
一张小脸瞬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该不会是弄到凳子上了吧,娘嘞,这次丢人丢大了!
“谢……谢谢。”她尴尬地接过包袱,恨不能找个墙缝钻进去。
随后,听到肃云清离去的脚步声。
白芷荀这才把包袱打开,除了被裁剪好的一条条的棉布,“咦?这是什么?”她拎起来一看,抽了抽嘴角,这难道是……肃云清的?
不管了,总不能光着p股出去吧,先穿上,等攒了钱再买一条新亵裤还给他就是了。
萧恒哆哆嗦嗦地推门进来,摸着耳朵道:“烫热好了,快趁热喝吧。”他把汤碗放在桌上,见肃云清弯腰在擦白芷荀坐过的凳子,不由好奇道,“咦?你在擦什么?”
谁知打眼一看,竟是被他发现了一丝残留的血迹,当即惊呼道:“血?!你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他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腕,上下打量他。
肃云清抽出自己的手腕,“我没事。”他淡淡地说了一声,然后继续擦干净。
萧恒不信,“都流血了还说没事!”
肃云清擦完了凳子,起身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谁的?”萧恒脱口而出,却是反应过来,这凳子是给白芷荀坐的呀!
“呃……”他有点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肃云清告诉他,“你就当作没看到吧。”
不然呢?还能追着问白芷荀这血是哪来的吗?萧恒握拳咳了一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嫌弃道:“女人真是麻烦。”
正说着,白芷荀推门进来,“我回来了。”
她一进门,见他们两个都在,不由身形一僵,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们吃吧。”
萧恒竟是难得的挽留她,“喂!你才吃了几口?不饿吗?”
饿啊,可是她这样穿着肃云清的裤子也太尴尬了。
“我减肥。”她干笑两声,“就这样,你们慢慢吃,不用送了。”随即从外面把门关上,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的房子。
萧恒冲着门口嘟哝一句,“都瘦成什么样了,还减肥!”
肃云清盯着桌上的汤,“待会……”
“我知道。”萧恒心领神会道,“我待会会给她送饭的。”
“我是说汤。”肃云清淡淡道,“加点红糖吧。”
萧恒咳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
立冬后的一个月,皇城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
这雪下得很大,仿佛要将整个皇城覆盖起来似的。
季琉云悠闲地待在自己的别院里,看书,喝茶,好像已经忘了救白芷荀的事情。
直到下人来报,“城主,南麓城主已经到皇城了。”
放下书,季琉云吁了口气,终于等到他了,“快去迎接。”
前几日,他已经面见过皇上。
其实皇上找他也没什么天大的事,只是蓉城最近有几起虐杀案,但蓉城是在醇王的势力范围,皇上拉不下脸问醇王,只好召季琉云回来,让他调查调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季琉云表示很无奈,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啊,锦城在最东,而蓉城在最西,完全不搭噶的好吗?
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是皇上呢?
皇上的话就是圣旨,他不得不听。
不过他也不用亲自赶往蓉城去调查什么,一来,那样显得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二来,他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查,于是就随便派了两个人去,能查到什么程度就查到什么程度。
本来以为终于可以去救白芷荀了,结果韩渊那边又送来消息,说是卫海和娴雅被人杀了!
这结果,似乎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在时间上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他没想到卫海这么快就死了,他的雇主是不是太急躁了点?
不过这样也好,越是急躁的人,就越是容易露出狐狸尾巴,于是季琉云叫韩渊把卫海和娴雅的尸体找到,带来皇城,他要亲自查验。
这不,韩渊就来了。
季琉云见到他的第一句就是,“你怎么迟了一天?”知不知道现在时间对他来说很宝贵啊,他都是在争分夺秒的。
韩渊跺脚抱怨道:“哎呀,别提了,锦城下了好大一场雪,车都出不来。”
“锦城也下雪了?”季琉云嘀咕一句,“锦城可是很少下雪。”
韩渊夸张地比划道:“现在是整个黎国都在下雪,凭什么你家锦城就不下雪啊?”
“我不过随口一说。”季琉云斜了他一眼,正色道,“卫海的尸体呢?”
韩渊拍着胸口,嗔怪道:“你好歹让我缓口气啊。”
季琉云调侃道:“你缓你的,你又不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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