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昏不爱 第十二章 追来占有
作者:薄氏相如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我原本以为,这辈子至少不用这么遗憾,我可以送他最后一程,告诉他我过得很好,让他无牵无挂的离开,至少他走的时候我能在他身边……

  我靠在树边一时间眼泪流个不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哭。觉得可笑的很,上辈子就像一个笑话。

  我没打算打听舅舅家,也不想和他们一家牵扯上关系,上辈子因为对外公的愧疚,我加倍的补偿他们,但是最后也没落着好儿。

  我在这儿一呆就是十天,这十天,我关了手机,乘车来了大山里,这条路通往别的小镇,那有几个风景区,路两边都是山,山坡上长满了树,越往里面走树木越多,有时候还能看到一些不知名的小动物,应该是野鸭之类的。布谷鸟儿飞来飞去,声音满山谷的响,传的很远很远。

  当我站在山顶上,我感觉整个人都自由了,张开手臂,清风拂面而过,实在惬意。要不是晚上还有些冷,我到希望带上帐篷在这儿待一段日子。

  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不知道要去哪儿,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来想去,我唯一所求的就是和申铭胥离婚。十天匆匆而过,除了这周围的建筑让我感觉有些熟悉,其余的都令我陌生,我迷茫地不知道要去哪里,外公走了,我心里那仅剩的一点牵挂也没了,这个世界和我唯一的联系就这么消失了,我不知道哪里才能容纳我。

  四月八号,我坐上了去b市的火车。

  火车慢慢悠悠的摇晃着驶向前方,车窗外是广袤的土地,一望无际。车厢内坐满了乘客,五湖四海,各地口音交杂在一起,时不时传来小孩儿的啼哭和大人的轻哄。斜对面是一群青年男女在打扑克,坐在我对面的是两个男生,其中一个拿着一本书在看,我略扫了眼,视线在他们脸上停了许久,最后闭上了眼睛。

  等一觉睡醒,已经晚上七点多了,腿脚有点儿麻,窗外已经漆黑一片。我揉了揉腿,身边的一个叔叔朝我笑了一下,“醒了起来动一动,去吃点东西。”

  我朝他一笑,去了卫生间。

  再回来的时候,见那位叔叔和对面的两个男孩儿打起了扑克,对面的一个男孩儿笑道:“要不要一起玩儿。”

  我眼神从他面上滑过,淡淡那一笑:“不了,你们玩儿吧。”

  “我这儿有吃的,你饿了就吃。”他十七八岁,性格挺外向。

  “谢谢。”我冲他一笑,他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边整理牌,便问我,“你是去b市吗?”

  我点头,他笑说,“我们也是,这是我同学,我们正打算去那边旅游。”

  “现在不是都开学了吗?你们怎么想着去b市。”

  男孩不好意思,“大学挺自由的,嘿嘿嘿。你已经工作了吧?”

  我点头,敏感的感觉到他身边那个寡言的男孩子观察着我,我视线扫过去朝他礼貌一笑。他神情很清冷,带着几分疏离的清贵之气,冲我点了点头。

  那活泼的男孩儿笑说,“看着不像,我叫范赫祺,他叫纪章琰。”

  我眼睛闪了闪,“哦。”

  范赫祺挑眉,笑嘻嘻的说,“我今年十八,你呢?”

  我莞尔,“二十三。”

  “那你应该刚毕业没多久吧?”

  我点头,他出了一张牌,嘴里不闲,“你学什么专业?”

  我一笑,“新闻。”

  “那你现在是记者喽?”

  “看着像吗?”

  他眼神从我脸上打量了一番,最后浮上一丝不羁的笑,“不像,更像老师一类的,挺知性的。”

  我抿唇一笑。他们也不像是会做火车的人,难道来体验生活来了?

  扔了牌,身边的叔叔说,“行了你们三个玩儿,我走一走,坐的时间长了,腿都麻了。”

  范赫祺等人走后坐到我身边,“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一笑,看向窗外,“孟兰。”

  “孟兰?”范赫祺点头,“我记住了。”

  对面的纪章琰看我一眼,收了牌,继续看他的书,范赫祺玩着手机,问我,“能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

  我转头盯了他一会儿,不由失笑,他精致的俊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的号是……”他说了一长串,“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了吧?”

  他的笑容很晃人眼,“喂,不要这么小气吧?我都告你我的了。”

  我掏出纸笔,写在了一张字条上,他看了一眼,存到了手机里,“孟兰,嗯,对了你打算在b市玩几天?你家是哪儿的?”

  我看他一眼,“你觉得我像哪儿的人?”

  他皱皱眉头,“你普通话挺标准的,没有南方口音,应该是北方人吧。”

  我点头,他又仔细的从我脸上打量而过,眼神晶亮如如满天星斗倒映河间,带了几丝甜丝丝的醉人味道,“其余的看不出来。”

  我淡漠的勾了勾唇,“出生北方,在南方上学、工作,老公也在南方。”

  “你已经结婚了?!”范赫祺有些惊讶。

  我看他一眼,笑的温柔,“不像吗?”

  他呐呐无言,坐回了纪章琰身边,“像,当然像,很有老女人的气质!”

  “阿祺!”纪章琰看他一眼,对我说,“他喜怒无常,别放在心上。”

  我一笑,拿起桌上他放下的书,是乔伊斯的《尤利西斯》,一本意识流小说,靠近最里面还有一本儿诗集和一本杂志。

  纪章琰把杂志递给我,“经济类的。”

  我看他一眼,自嘲,“我对这些不是很了解。”翻了几页,看到一个熟悉的侧颜。杂志上男人英俊的侧面,挺立的五官,即便只是一个剪影,依然能感觉出他凌厉的气势,我合上杂志递了过去,“谢谢,看不太懂。”

  范赫祺鼻间发出一声冷哼,“你当然看不懂了。”

  我喝了一杯热水,感觉那股暖意把涌来的冷意逐渐驱散开,对纪章琰敏锐的洞察力,我很佩服,我觉得在这之前,他应该见过我,他知道我的身份。

  火车第二天才到b市,范赫祺下车的时候,虽然还是很臭屁的样子,不过还是展现了一下绅士风度,帮我把.行李箱拿下了车,“喂,你打算去哪儿?!”

  我淡淡一笑,“随便转转吧。”

  “要不要一起?”

  “不用了。”

  “嘁,谁稀罕啊!”范赫祺背上背包勾着纪章琰的肩膀走了。

  我乘车去了有名的骊山,据说这里可以看到关中八景之一,作为一个历史文化古城,这儿遗留下不少古建筑。一路走来,看到不少仿古的亭子和假山,直到目的地才看到整个骊山景观。

  转了一天,回到旅馆的时候腿都快断了,我洗了个澡,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很快入睡。半夜窗外刮起了风,我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惊醒,打开灯,大声问道:“谁啊?!”

  外面回应我的只有粗暴的敲门声,接连不断,我问了好几次,不敢开门,“谁?!”

  “孟兰!开门!”

  是范赫祺的声音?

  我打开门,顿时呆住,外面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申铭胥打头,身后站着他的手下还有范赫祺和纪章琰,另外还有一个气势颇为凌厉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黑色的风衣,气质冷冰冰的,不好接近,他身后带着一大堆穿着黑色西装的人。

  “申铭胥?”我讶然。

  申铭胥胡子拉碴的,转头那男人说,“谢谢越哥,改天我请你吃饭。”

  说着不顾我的尖叫,把我扛进了屋里。门咚一声关上,隔绝了众人看我的视线。

  他把我扔到床上,目光凶狠。我有些莫名其妙,“你干嘛?!”

  他站在床边唇边带着冷厉的讥诮,眼神犀利的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把我解刨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这零碎的骨头,勉强支撑着我的意志。

  我害怕的缩了缩腿坐起来,“你怎么来这儿了?”

  他解了领带,去了浴室,出来的时候,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他沉默的看着我,水珠从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滑下,带了一丝邪魅的味道。

  我抬头凝视他一秒钟,“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突然抽掉了下半身的浴巾,我顿时捂着眼睛,尖叫一声,“申铭胥你变态!”

  他将我压在床上,十指强势地扣进我的指缝间,他的呼吸灼烫,英气的脸就在我的上方,目光带着盛怒的猩红。

  我脸涨得通红,“你干嘛,快起来!申铭胥,你神经病。”

  他突然吻住我的唇,带着怒气和惩罚的味道,粗鲁而无情,他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孟婥岚,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长时间!你跑!再跑一个给我看看!”

  无视我的挣扎,扼住我的手举到头顶,吻绵绵如雨紧贴在我的肌肤上。我摇头,剧烈地挣扎起来,使出了全部的力气,我热的一身汗,却推不动他。

  衣服剥落,他赤烫的唇印在我的肩头,我周身像是起火一般,挣扎与喊叫已经阻止不了失去理智的他,耳边全是他粗嘎的喘息声,就如一头兽。

  手被紧攥在了头顶,他的唇不断下移,我眼泪汹涌而出,“申铭胥!申铭胥!放开我!快停下来!”

  他禁锢着我,无视我的反抗与愤怒,任由我挣扎,直到力气尽了,他猛地一沉身子…

  我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