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吓死我了,你快和我说说,具体什么情况?”顾欣坐在床边,一脸疑惑地看着夏露露和简如,于劲出去买东西了。
“下午的时候警方来了一次,说审问了很久,他们三个都不知道,只是说他们老大,刘勇,就是没被抓到的那个,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吩咐的,他们只是照办而已。”简如陈诉了今天下午警方的说辞。
“居然还有人没抓到?那万一他还回来报复怎么办?”顾欣瞪大了双眼,随即又捂上了自己的嘴。
她这么说不就是让夏露露一直忧心这件事情嘛,真是傻瓜。
“不用担心了,警方说了已经下了通缉令了,所以刘勇肯定不敢光明正大地出现,我相信不久就会被抓到的。”简如宽慰道。
夏露露的面色还是忧愁。
“露露姐,你不要担心,虽然没有问出什么,但是至少已经解决了危机了。”
顾欣直觉脸上出现了三条黑线,这算是安慰嘛,没有问出目的,还有一个潜在的危机。
第二天,王一辰便清醒了,还是不正经。
“我的摇钱树平安无事,我就是死都无憾了。”王一辰靠在床上,手下意识地捂住腹部。
夏露露正在削苹果的手顿了顿,再三平复气息之后,平静地说。
“不管怎么说,真的很谢谢你。”
“你要是真的感谢我的话,就以身相许吧。”说着,王一辰就慢慢凑近夏露露。
夏露露一抬头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推了他一把。
“嘶——”王一辰倒抽一口冷气,真是痛呀。
“对不起对不起。”夏露露手忙脚乱地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扑在王一辰的身上。
王一辰看着夏露露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不禁笑出了声,真是因祸得福。
“你笑什么?”夏露露不解,不是应该很痛嘛?
王一辰朝夏露露抛了一个媚眼:“露露这么主动,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夏露露再次无语,她真是很感激王一辰,也想要好好报答她,但是面对他这幅不正经的模样,真的没办法好好聊天了。
夜晚,简如和于劲守在医院里。
“看你累得,躺在沙发上睡一会吧。”于劲的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心疼。
简如打着呵欠点了点头,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就入睡了。
于劲站起身,余光瞥到了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警惕地看了一眼,了然。
“你来这干什么?”于劲轻轻带上房门,语气不善地看着江腾皓。
江腾皓握紧了双拳看了一眼熟悉中的夏露露。
该死,他居然这么晚才收到消息。
“怎么,觉得自己来晚了?”于劲的声音清冷,神色挑衅。
江腾皓握紧的双拳慢慢松开,目光如电地看着于劲。
“管好你自己吧。”
于劲嘴角带上一抹嘲笑。
“那麻烦你先管好你自己,露露现在已经和你没任何关系了,你的关心她不需要。”
江腾皓慵懒地靠在医院洁白的冰凉瓷砖上。
“露露需不需要,不是你说了算的。”江腾皓眼中透射出精光,“作为她好朋友的男朋友,你更加没资格。”
此话一出,于劲脸色大变,一个跨步冲上前去,拎着江腾皓的领子,怒气冲冲。
“怎么,我说错了?”江腾皓毫不畏惧地挑衅。
他平时少言寡语不代表他不会这样的冷嘲热讽。
“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你根本不可能和露露在一起,想来江伯伯应该是不会答应的。”于劲怒极反笑,松开江腾皓的领子。
江腾皓没有说话,目光如刀。
于劲慢慢倒退,不紧不慢地说。
“江伯伯瞧不上,你弟弟还虎视眈眈你的位置,江腾皓,你拿什么和我争。”
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江腾皓眉头微皱。
“可笑,你以为你有资格,别忘了你现在女朋友是简如,是夏露露的朋友。”
“你——”
两个人争锋相对,在医院的走廊上,互不退让。
“谁呀?”
病房里传来声音,于劲一惊。
“江总,你怎么在这里?”简如被说话声吵醒,出来看看。
江腾皓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于劲和简如,嘴角一扬,快步离开。
简如一头雾水。
“他怎么来了又走呀。”
“不用管他。”于劲拉着简如的手走进病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放开了简如的手。
简如更加一头雾水。
随着的最后一集播完,大家的讨论热度也达到了顶峰,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夏露露已经有几天没有更新微博了。
公关部意识到之后,让夏露露以玩笑的口吻调侃大家终于想起她这个美丽的女主角,大家一笑而过。
过了一个礼拜,夏露露的伤势已经养得差不多,脸上的小划痕所幸没有大碍,于是继续开工。
经过这个周播剧,夏露露的身价大涨,合作商和剧本开始变多,王一辰即使躺在病床上养伤也很费心地给她挑剧本。
这些事情其实都有专门的人去做,但是夏露露的事情,他都亲力亲为。
又养了半个多月,王一辰终于出院了,而天气也慢慢转凉,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愈到年关,公司就越繁忙。
“绝对不行。”
办公室内,江辉冉坚决地拒绝了陈董的建议。
虽然严逸这个合同书他没争取到,给了他沉重的打击,但是他绝对不想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来打击江腾皓。
“这只是权宜之计,你现在需要一个胜利来振作。”陈董苦口婆心地说。
江辉冉还是摇了摇头,以后公司都是他的,他绝对不能损害公司的利益。
陈董暗叹了一口气,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陈董,怎么样?”李子阳等在办公室门外。
陈董阴沉着脸并没有说话。
“商场如战场,看来这个决定还得我帮他做。”
李子阳似懂非懂,但是他完全相信陈董的决定。
江腾皓把手机放在桌上,却紧紧地握着手机,用力之大,关节处都隐隐泛白。
于劲那天的话在耳旁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