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村支书 第150章拍片后!(第四更)
作者:躬行者的小说      更新:2018-01-23

  “怎么还没插进去,已经对得够准了吧?”

  “你是第一次吧?别着急,这个必须慢慢来,不然会疼的。”

  “这是什么?不会见血了吧?”

  “拔出来,我看看。”

  “疼吗?”

  “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痒。”

  听着屋内大床开始吱吱呀呀的响,门外的田本和刘民热血沸腾,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二人大清早来找刘辰,竟然会听到这么劲爆的内容。

  里面在干什么?两个已婚男士,即使脑袋被门缝夹着了都能想到。

  “什么情况?”

  “进不进去?”

  “你进去干啥?说刘书记你干的棒。”

  “这事你能掺合上?”

  虽然心痒难耐,田本和刘民还是克制着冲动,理智地决定不进去打扰刘辰,轻手轻脚的退出去,最后还颇为仗义地顺手帮刘辰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出了门,田本靠在门柱上,喘着粗气,脸色涨红,望着刘民,说道:“你听到了啥?”

  “你听到了啥,我就听到了啥。”刘辰翻了个白眼,深呼吸几次,看着清晨刚刚苏醒过来的公鸡山,眼中涌动着一抹炙热。

  经过上次村支部会议激烈的争吵,在刘民的刻意交好下,二人的关系更进一步,甚至有些同进同退的意思。

  田本眉头微蹙,唉声叹气,“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刘辰这小子咋那么有福气,这才刚几天就睡上一张床了。”

  “我一直纳闷这俩女记者咋非要睡在村支部,哎,这半山腰的,秋天的晚上还阴冷,哪有你家的西厢房睡着舒服。”刘民靠着另外一个门栓,想起前几天安排女记者食宿时的事情,此时有些恍然大悟的味道。

  田本闻言,脸上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有羡慕有嫉妒,总之都是男人应有的情绪,他透过门缝看着走廊西南角的卧室,说道:“刘辰这小子还说什么睡我家不方便,怎么着,俩女记者睡书房,他在会议室打地铺就方便?”

  说这话,倒不是二人发泄不满,纯粹是男人发现某种值得兴奋的秘密时的应景话题,如果真要严肃探究话中带着的情绪,那多半是艳羡吧。

  “哎,刘书记这是监守自盗啊,美其名曰住在一起,方便探讨微电影,这……这哪是探讨微电影,这分明是拍微电影吗?”刘民乐呵呵的道,眼中的那抹炙热并没有减退半分。

  田本挠挠浓密的短发,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微电影?三个人在一起,还叫微电影,这是长电影。对了,刘民,那种……就是那种……电影,三个人的,你看过吗?”

  “你说的是区里电影院放映的那种港台片?”刘民眯着眼,回忆起前两年曾和刘老三在区里小电影院看过的那种港台片子,90年代初的港台电影大多带点儿颜色。

  田本也陷入回忆,“年轻当警察的时候,整天去那些场子看,就是没见过三个人的。”

  “咱们村的微电影还没有上映,刘书记自己的电影倒先演起来了。”刘民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

  ……

  “我刚才明明看到外面有人影的,怎么一眨眼就没了,还真是奇怪?”

  余美人扎着围裙,从厨房里跑出来,环顾着空荡荡的院子,等看到关着的院门时,皱起好看的眉毛,嘟囔道:“奇怪,怎么院门被关了,刚刚明明是开着的,不管了,我还是先做饭吧,这两人也快出来了。”

  说完,她又拎着烧火棍进了厨房。

  不大一会儿功夫,厨房的烟囱里升起了滚滚白烟。

  也许是因为余美人习惯用煤气灶,还没有把握好烧锅节奏的缘故,烟灰时而浓密,时而稀疏,多半还夹着黑色的灰尘,在早晨的山村显得格外显眼,从远处看过去,竟有些烽火狼烟的味道。

  ……

  ……

  村支部连廊的西南是书房,后被改为卧室。

  此刻卧室内的大床上,柴心和刘辰相对而坐。

  柴心的手里拿着一根长发,这根长发形状很特别,从中间被折了一道,又用特殊的手法,搓成纵横交错的造型,再打上一个结,就成了采耳的工具。

  没错,就是采耳。

  柴心正在给刘辰采耳,也就是用头发打耳朵。

  采耳、捏脚、洗澡,是民间的三大快活。

  而刘辰独好采耳,也是他延续了两世的怪癖。

  所谓采耳,工序并不复杂,却很能减压去火。

  把稍微坚硬的头发扎成结,放进耳朵里,像钻井一样,打着圈钻,对耳洞内外形成刺激,使人在酥-麻和紧张之后获得享受与放松。尤其对于有心火的人来说,用头发刺激耳膜,有很好的去火效果。

  前两天,刘辰和柴心、余美人打赌,他要的彩头,就是一顿早餐和一次采耳服务。余美人擅长厨艺,选了做早餐,柴心没得选,只能替刘辰采耳。

  柴心用一只手稍稍拖着刘辰的脑袋,一只手拿着头发往他耳朵里钻,微微蹙眉说道:“真理解不了,这有什么好?”

  耳朵中传来的酥麻感,让刘辰欲罢不能,他只能用手不停的搓着大腿,试图缓解那种痒痒的快感,一边吸着气道:“你不会懂的,采耳是民间的第一大快活,我也就只剩下这一点乐趣了。”

  从他说话时微微颤抖的声音,可以看出此时的刘辰在竭力的忍受或者是享受着那种压抑的畅快感。

  “好了,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你也该告诉我,那天你到底对刘老倌说了什么,竟能让他改变主意,把小羊羔丢掉。”履行完打赌的彩头,柴心如释重负,揉了揉酸胀的胳膊,下了床,在室内稍稍活动。

  刘辰赶紧把手指插进耳朵中,稍稍止痒后,神情舒爽,痛快说道:“也没什么,我就是告诉他,如果他非要抱着花花上电视,那么等电视播出以后,花花就成了名羊。这样的话,就会有人出高价购买花花,我想有人肯定很乐意。”

  刘老倌最钟爱的羊羔叫花花。

  “你是说他儿媳?”柴心和刘老倌接触了几天,对方又是她特别关注的演员,自然十分了解,知道刘老倌家是这位儿媳当家。

  刘辰点点头,“正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刘老倌不怕他老婆,但怕他儿媳,并且他知道他儿媳不爱羊,只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