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路人修仙路 第043章,证明 一
作者:綠夜辰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与此同时,苏巧宁亦悄然地传音给司徒尘。

  半晌之后,司徒尘身影便悄然退离。

  "苏师叔,妳不只强词夺理,还暗指你身上的剑伤是莫师妹所为!",金子豪亦忿然道。

  听其言,苏巧宁双眸微瞇,扫视众人,神色冷凛,再度冷冷一道,"怎么?你等既然都能将"眼见的事实",认为是"事实"。那么,我如此说道,便是强词夺理?"

  苏巧宁双眸依然微瞇,语气冰冷,续道,"宋师侄,看来你不懂何谓强词夺理。我这并不是强词夺理,师叔,只不过是将宋师侄你所谓的"事实",以你曾所言之,重复一次,告诉你,我手上的剑伤亦是莫师侄之因所造成的,这是事实,也是你等现下"眼见的事实",而你等所谓的"事实"是莫师侄身上的捏缠之痕,那么,与我手上的二道剑伤也是"事实",这二者皆是你等"亲眼所见"。

  "宋师侄,你等还且说说,苏师叔还望你替苏师叔解惑,你口中所谓的"亲眼所见"的"眼见的事实",与我身上的剑伤这个"眼见的事实"有何无异呢?"

  "

  此番话,让众人皆一愣怔。

  这…"眼见的事实"似乎并不能说明就是苏师叔所为。

  苏巧宁并未理会愣怔的几人,便续道,"再者,你二人自始终只以"眼见",莫师侄一句"是苏师叔在我身上下了蛇香粉",无查明事情原由,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指责怒道,让二位如此失去理性,便认为此事是我所为,甚至出口不敬长者!那么,苏师叔亦不客气一问,莫师侄,师叔手上剑伤你认不认?这种不经查明,便将其罪下于我身,我定不认!"

  道至此,苏巧宁怒火已临点,语气冰冷之中带有忿怒。

  一句"生你养你的父母亦是无用可耻",牵扯触碰至苏巧宁心中一丝伤痛,上一世的哥哥身兼父母职将自己带大,苏巧宁对其是尊敬,敬重,对其而言,上一世的哥哥亦是父母,是一个神圣的存在,然而,一句话即已玷辱了苏巧宁心中重要的家人之一,尤其那些人已是亡者,亡者为大,这是华人几千年观点,自然亦是苏巧宁认可观点。

  对此,苏巧宁怒不可言,哪怕再一点提及,便会爆发。

  而苏巧宁一番话亦让在场几人明了苏师叔是说明,莫言倾、宋楚、金子豪三人是未将整件事查明,便不分青红皂白胡乱骂人、乱扣罪名。

  顿时,莫言倾、宋楚、金子豪三人面色一阵青白。

  苏巧宁再道,"苏师叔再且问,你等二人可至始终都在场?明了原由?"

  此言一出,此时,二人才意识方才他们二人一到此地,并未查明,便只以"眼见"及只听言莫师妹一句就认定是苏师叔所言,因而定下其罪,顿时,宋楚与金子豪面色旋即红白交迭。

  盘坐于苏巧宁左肩上的苍,闻其言,悄然地向毛球与幽传音,"小宁宁生气了。"

  幽瞟了眼苍,"看得出来。"

  "难得见小宁儿生气,不知为何,我喜欢这样的小宁儿。",毛球亦道。

  "我也喜欢生气的小宁宁,平时的小宁宁很好,但是生气的小宁宁,有种魄力,尤其是面对那些疯子,还以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对方的强词夺理,几句话反驳回去,亦扣在那个姓莫的疯女人身上,这种魄力真是叫人拍手叫好。",语毕,苍忽地纵跃至毛球背上,而后,从荷包取出糖果往嘴里一丢。

  毛球见苍纵跃至自己的背上,便道,"你要做什么?"

  "看戏啊!小宁宁难得生气,不好好看看怎行,你看我们和小宁宁在一起多久了?除了上次云雾森林那一次第一次发怒以外,这是第二次,小宁宁生气是很难得的,再说了,一会儿,我还想帮她加油,叫她好好教训那几个疯子,若教训不了,还有我苍爷在,先多吃点糖果,补充体力,等一下也好帮忙教训那几个疯子!",语毕,苍又吞了一颗糖果。

  毛球闻其言,只摇了摇头便不理搭苍。

  虽苏师叔所言有理,二人确实并未都在场,也没查明原由,但是苏师叔至终都沉默不语,莫不是她所为,为何始终不开口。

  二人沉默半晌,最后宋楚开口道,"苏师叔,既然你说不是你所为,为何方才一直不开口?"

  闻言,苏巧宁忽地轻笑一声,"呵,方才我多次欲开口,便被你等皆一言一句地打断,甚至出口怒言相对。"

  闻言,众人皆神色尴尬,的确,方才苏师叔确实却开口说话之际,众人便依言一言相继出口。

  半晌,莫言倾开口道,"苏师叔,既然你说不是你所为,莫师侄便问你,你为何要将师侄二手臂的衣袖斩撕下?"

  听言即一悟,原来是自己的多管闲事,使自己无端卷入杜若绯与莫言倾的恩怨争斗。

  其后,苏巧宁看着莫言倾,"莫师侄,你自己难道没发现小水蛇都是先往妳的衣袖口而去吗?你先且看你自己的手臂,是否是捏缠痕迹最明显、最深刻?再道,单凭我将其衣袖斩撕下,便就此认定是我所为,未免也太草率?"

  闻言,莫言倾与宋楚、金子豪三人便低头细看莫言倾的二手臂,果然如苏师叔所言,二手臂的捏缠痕迹是最明显、最深刻的!

  三人顿时面色青白。

  莫言倾却不相信的这不是苏巧宁所为,即再开口道,"苏师叔,这确实是不能证明不是苏师叔所为,但是一路上师侄皆与苏师叔在一起,这途中苏师叔也有可能就将蛇香粉下在我身上。"

  与此同时,苏巧宁收到司徒尘的传音。

  不知为何,苏巧宁突地唇角扬起,朝莫言倾微微一笑。

  下一刻便道,"莫师侄,这蛇香粉亦有可能是你自己所为亦或是凛所为,甚至是司徒师侄,杜师姐所为。"

  苏巧宁此话一出,杜若绯心中一动,难道苏师妹是知道什么了?

  "苏师叔,你胡说八道!莫师妹怎么可能在自己身上下蛇香粉呢!",宋楚立即怒道。

  苏巧宁未理会宋楚,续道,"莫师侄,方才与众人分开而行之后,莫师侄便一路尾随我身后,若是你要以这理由定我罪亦不合理,因你与我于途中一起遇见一位男子,再来便是你、我二人与司徒师侄,杜师姐共四人,一起同行至此地,假若依照莫师侄之言,在抵达此地之前,那位男子也与我二人相处过一时间,而司徒师侄,杜师姐后来也是与我二人同行,那么,那位男子、司徒师侄,杜师姐三人皆是有与莫师侄在一起过,这三人也有可能就将蛇香粉下在莫师侄身上,不是吗?"

  此时,司徒尘已悄然地来到苏巧宁身侧。

  "苏师叔。",司徒尘开口并同时将手上的玉盒递给苏巧宁。

  苏巧宁微颔首,并未将玉盒接过,只道,"谢谢。"

  随后,苏巧宁望着众人,勾唇一笑,开口道,"方才苏师叔曾言,有错,我会认,无错,我定不认,对吧?"

  众人皆看向苏巧宁,不明白苏巧宁何出此言。

  苏巧宁见众人皆不语,亦不在意,便只是微笑道,"莫师侄,若我不证明此事非我所为,单凭几句,众人亦不服、不信吧。"

  苍听其言,即向苏巧宁传音道,"小宁宁你要怎证明?"

  "一会你便知。"

  苏巧宁神情如常,自若之模样,让苍觉得苏巧宁知道是谁所为,便问道,"你知道是谁所为?"

  "知道,是杜若绯。"

  "杜若绯?!"苍顿时大叫起来,随即又道,"杜若绯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知道,只知晓自己曾见过杜若绯对莫言倾眼中显露过杀意。"

  杀意?"她们是有过恩怨吗?"

  "问得好,这问题我也想知道。"

  半晌之后,莫言倾回道,"是的。",不明白苏巧宁怎突地微笑起来。

  "那好。",苏巧宁看了一眼杜若绯之后,便续道,"自古万物皆有相克之物,各位应当知晓龙舌草的相克之物有二种吧?一种是散灵粉,一种便是蛇香粉,蛇香粉对蛇类妖兽是蜜糖,会动情上瘾,但对于龙舌草却是□□,会枯萎死亡。"

  此番话,顿时却使杜若绯、莫言倾二人皆心一惊。

  杜若绯面色自然,内心却起波澜,本想若是莫言倾死命咬死认定是苏师妹所为,自己便已想出一套办法来应付,却没想到苏师妹居然能够自己想到利用万物相克之理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若是就此被证明是自己所为,那么以后便是直接上台面与莫言倾为敌,不能再慢慢折磨她,且日后若莫言倾再有事情发生,便是自己第一个会被猜疑,既使不是自己做的,也很难澄清了,顿时,杜若绯面色一沈,看着苏巧宁。

  而莫言倾面上波澜不惊,其内心却仓皇不已,本以为苏师叔是个只会息事宁人之人,方才一番言论,倒是让自己小看了这个苏巧宁了,没想到苏师叔竟然会用龙舌草来证明此事并非她所为,而若是被苏师叔因此查出自己身上有散灵粉,该怎么解释?依她想到用龙舌草这件事,极有可能自己身上的散灵粉被她知晓之后,她便有可能猜测出来,自己想于她身上下散灵粉,便是自己为何一路会尾随跟于她身后的原因,顿时,莫言倾抿了抿唇,便看向苏巧宁,眼底有着一丝复杂。

  苍听闻之后,便道,"原来是龙舌草,小宁宁,若是杜若绯将证据掩灭怎么办?"

  "不太可能,龙舌草只要沾闻蛇香粉一丝毫点的气味就能死亡,更何况,杜若绯不只在莫言倾身上下一次蛇香粉,第二次我虽不知道是何时所下,但是我猜想杜若绯应是在与水蛇斗争之时,用了水状的方式下的蛇香粉,不然若是粉状大家都会沾染上的,若真是水状方式,她的身上一定还有剩余的水状蛇香粉,还未收入储物袋。"

  "小宁宁,这就是你常说的那个什么科学方法证明吧?"

  "是的。",苏巧宁微微一笑。

  而后,苏巧宁看了杜若绯、莫言倾二人一眼,便再道,"为了可信度,在场除了宋师侄与金师侄二人以外,我、司徒师侄、杜师姐,连同莫师侄都有嫌疑,便请宋师侄用龙舌草一试便可知是谁所为。"

  语毕,便请司徒尘将其玉盒交给宋楚。

  忽地,莫言倾开口道,"苏师叔,我相信此事一定不是妳所为,应也不是其他人所为,所以我想就不必证明了。"

  苏巧宁听闻此言,微蹙起双眉,怎会是莫言倾开口说不证明?

  苍听言亦觉奇怪,便传音道,"小宁宁,那个疯女人又想干什么?方才一口咬定是妳所为,现在要找出是谁所为却又说不用,这疯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主意?忽地有个想法出现脑海之中,"苍,会不会是散灵粉?"

  "散灵粉?你说那疯女人身上有散灵粉?"

  "不确定,只是忽然之间忆起莫言倾一路尾随我们,跟在身后,这事原本就让我心底一直很不安,而她突然说不证明,莫不是她身上亦有蛇香粉,便是散灵粉,实在不然,便是她有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