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封神正源 第四十三回南王二次伐三山邓九公陈塘请将
作者:wyg黑夜的小说      更新:2018-10-11

  第四十三回:

  南王二次伐三山邓九公陈塘请将

  韦休息了数月,脑部伤疤方好,但脑门上被石子砸中留下的那个三眼,却永远留在了他的脑门,气得他是咬牙切齿,到处打听,九公兵营中,这飞石将军是谁?

  竟作此下三滥的手段,只会暗中偷袭,不是男人所为,下次遇着,定取他的首级。

  呵呵,这本就不是男子,婵玉本就是女红妆,书写到这里,黑夜先生大笑之余,忽然想起了在这二千年后的大宋朝,水泊梁山上有一没羽剑张清,他也使的一手好石子,石无虚发,哈哈,他或为邓婵玉的嫡系传人。

  看书的,此乃戏说,不必为此去追根寻源,误了书中精彩,这一会且还是平心静气,继续看下面的故事精彩。

  且说南兵休息调整多天,又过了一阶段,再也无法耽搁,且三军调整的差不多了,元帅张山即请令南王再次征伐,鄂顺听说,当即准了,二殿下也就附和。

  “好,张爱卿此去必能成功,祝你早一日送来好消息,送来那两奸贼的人头,报母后的血海深仇。”

  在南王鄂顺的盛意招待下,二殿下整日是花天酒地,雄心壮志已多被磨却,镇殿将军方相看到了,也就不知鄂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看殿下平常并没有一点主张,征伐之事都依靠南王鄂顺和丞相马元、元帅张山等人。方相心里有了懊恼,唉,悔不该带二殿下到这里来,到这里来是投错了地方,元帅张山失利后,南国竟是无主战的战将了?修整了这么多天,依旧不能集齐兵马,如此耗下去,要到哪个时候才能使南兵进击朝歌?才能为国母报仇?

  唉,他们这样办下去,究有什么好处,老南伯侯虽死,他们切身的利益难道没有受到冲突,竟是如此海带,我和殿下在这里该怎么办?殿下还小,对母亲的仇正因在气头,若是因此而耽搁,让朝歌那边奸贼当道,岂不是误了成汤江山的前程?

  啊,我该怎么办呢?难道在这里和他们耗着,把机会都丢失了,啊,以后可就失去了机会。罢了,罢了,我不能就在这里耗着,不如到殿下那里看一看,看他那里的情况又是如何?或者还是换一个地方,另找他侯帮助。

  各位,方相对南王鄂顺失望了,到这里来,有受骗上当的感觉,违背了他初送殿下前来的意愿,这时候他就想到了兄弟方弻,或是见一见大殿下,兄弟两个齐心,方能成就事业,各位,方相在南国虽然也是镇殿将军,但马元张山之流对他却是极少相看,无论多么重大的军事行动也不去通知他。

  啊,上面这些话,用简洁的语言说,就是南王一伙把方相和二殿下都架空了,只是在利用他们,借助殿下的威名拉拢下面的小诸侯而已。

  方相心中失落,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他顿生离别之心,在一日午后,他乃把言语试探于殿下。

  “殿下,南王首战失利?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嘛?这次他休养多天也没见动静,如此下去,皇后娘娘的血海深仇,何时能报?又怎么来报?啊,国家分裂,佞臣当道,又如何能除?”

  “方将军,行军打仗,血战沙场,这个事我也不知如何操持,既有南王和马丞相张元帅两位倾心,我们何不乐得清闲?”

  彼时,二殿下在南王的安排下,正在一群少女中间逞英豪,玩少年间的游戏,十三四岁的人儿,对男女之情亦是朦朦胧胧,所以极其专心。

  那些女子尊南王鄂顺旨意,务必逗殿下开心,一个个玩的手段竟是无所不用其极。

  二殿下的心竟被她们所迷惑,把母亲的仇一时忘却了。

  其时,二殿下就把路途中爬山涉水,千辛万苦时的场景忘了。

  在路途中那些天,他吃的是山间野果,喝的是涧边溪水,累了,他伏在方将军背上,困了,他睡在方将军怀里,从朝歌出去后,几个月来他是衣不解,带不松。

  如今这些往事,殿下只当是一场梦,再不愿去想了,啊,他本是富贵种,哪能吃那些苦头?若不是因为母亲死的惨,在哥哥的带动下和父王闹翻,要拿他们治罪,他怎么能挺住,

  啊,那个苦呀,真不想再去回味了。到了南疆,这过的日子多舒服,呵呵,这样的日子才是他应该过的。

  生活在众美女间,他好不呷意,好不快活,这样的生活,比起他在朝歌时都犹有过之,他还怎么会想到离开这里呢?因而,当方相苦劝殿下离开时,根本是不能再打动他,双方言语难免就大了些。

  “殿下,这样一来,只怕你就丧失了志气。”

  殿下白了方相一眼,脸色始有不耐。他心中这会就有点烦方相。

  “方将军,你嚷什么?难道我这么大的人了,不知该如何去做,倒要你在这里指导?”

  在这里,每个人对他都恭敬有加,不敢有任何语言冲撞,独方相你仗着救命之功,说话敢大声,不讲究礼节?

  殿下恼了,想着对方相不理睬,忽又一想,方家兄弟都是这直性子,大嗓门,若不是如此,他们在父王的金殿上也不会反了。

  嘿嘿,二殿下不是无情的人,想到了这些,他对方将军也就生了愧疚,谅解了,他乃好言劝慰。

  “方将军,你莫急,此事着急不得,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这南国,你今后的荣华富贵,皆不可限量。”

  方相苦笑。殿下对南王鄂顺抱着幻想,难道他还不醒悟,不明白南王的用心,罢了,罢了,我且去了,不在这里耗着。

  于是,在一月明夜,方相不告而别。

  各位,本部书里就不再提到他,当然,第三部里他还会出现在牧野。

  镇殿将军走了,本也不是大事,多他少他都行,南王正要殿下安心,以便号令群侯。方相走了,他还很高兴。

  “走就走罢,在这里不一心,也是难处,他走了,我今后更可以放心而为,不用担心谁再持反对意见。”

  张山元帅休养了好几个月,再次发兵,这一次他可以说是势如破竹,直至三山关,如今,他又请了不少有道的高人,拿下此关已经是势在必得。

  当然,发兵如此顺利,张山非常高兴,大军初到三水关时,守关主将马方和邓秀也曾竭力抵抗,求援邓九公,但被南军一阵猛攻,马方最后是战死城下,邓秀亦是受了重伤。这一次他伤的不轻,被大杵子杵了一下。

  邓九公带着兵马出城,只迎来受伤的长子,心中自是慌乱,急忙退守到三山关,凭借山势险峻,高挂免战牌。

  张山强攻不下三山关,倒也没有办法。休整上报南王不提。

  且说邓九公迎得长子邓秀归来,见他血肉翻外,不禁倍感心酸,在战场上为将,生死已是置之度外,不是自己能掌握,邓秀虽是受了伤,能得一命归来却是不错。唉,上阵父子兵,难道我们父子的命运就该如此,血染沙场?

  想到这里,九公就问儿子,“儿呀,对方增加了哪些强手?马总兵又死在谁的手里?”

  邓秀伤痛在身,面对父亲的询问,他只能强忍痛楚回答。

  那一日,张山领着兵马到了三水关,马方和邓秀见敌人甚是杂乱,就犯了轻敌大忌,主动开关迎击。两军在关下见面,马方见头阵,却是一光头大汉迎击,二人面对,马方道:“张元帅,带这样的兵你也敢来犯我边关?啊,你营中是不是没人了?却让一奴隶前来,这不是丢你脸吗?快回去吧,找一有名的上将前来。”

  各位,马方说出这个话,其中有一道理,这里要说清楚,那时候,战俘为保性命,都自愿为奴,生子后亦是奴隶,其后,世世代代便都做了这一方诸侯的奴隶。但是,作为他的后世,必难甘愿就作奴隶,瞅着机会就会想着逃跑。

  因而,凡是为奴的,各家主人多将其剃光毛发,烙上印记,或在脑门,或在顶部,这样,就使他们跑也没处跑,到哪里被逮着还是奴隶,况且,跑了再被逮着,还要遭来毒打。所以,他们的这个手段很残酷,致使大多的奴隶不敢再跑。

  当然,也有侥幸逃脱的奴隶,躲在深山里不敢再现身,他们在那深山之中建起茅舍,彼时,奴隶社会已处过渡时期,奴隶渐渐转化一部分为平民,一部分人已经渐是自由身,那些逃在深山的人,也就渐渐的多了。

  呵呵,他们后来竟是成了一派,以光头烙引为记,行走世间,初以乞讨为生,后来更得外来精华,练得百般变化,演为己用。

  至多少年后,他们的后世竟演变成为中华第一大教派---佛教,哈哈,各位,这里又是戏说,又是戏说,不必追究根源,以为那时候只是奴隶社会就没了这等事来。各位,此皆是后话,诚信诚信,信则以此为是。追根的,莫以此为过,本书原本以戏说所集成,也就不多在此一处。

  呵呵,闲话且住,且接着来看书中精彩。

  光头大汉见马方言词尖刻,当然生气,也不多说话,即用头脑撞了过去。

  马方不提防他这一招,手中刀尚没舞起来,就被撞伤倒地,手中的刀也就掉落了。

  只一下就败了,真丢人,窝囊呀,马方羞惭了脸,他道,“暗中偷袭,小人行径?你倒是什么人?”

  光头大汉道:“你老小子竟敢目中无人,叫你尝试我铁头张远的厉害。”

  他又撞了过来,马方挣扎,与其搂打在一起,一个是铁头有神功,一个是通背镇三水,双方打有五六十回合,马方又被张远踹中几脚,竟是奄奄一息,张远身后又抢过来几个鬼模样的人物,乱刀结果了马方。

  邓秀看到,大怒,他提马上前,挺枪便刺,张远被他枪尖察过,翻了一个跟头。

  那边韦就说:“这是我的老对子,张大师把他让给我。”

  他挥着杵上来,双方打有几十个回合,邓秀孤掌难敌,被杵扫中肩膀,拨马逃回本阵,元帅张山即挥兵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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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公听邓秀如此一说,已是无语,后来的事情,他已参与,知晓甚是,当时,他再想带援兵压住阵脚,阻挡南军追兵,然而,张山大军已经趁势如泰山压顶,不能阻挡了。。

  九公弃关而走,幸在来时,女儿婵玉对他说了一句话,方使全军能顺利退到三山关内。

  “父亲,女儿今日体弱,不能前去,为防不测,请求父亲,由女儿在你们归来的路上作点布置。”

  女孩子难免有气血不顺,身体不便的时候,所以,九公听婵玉的话,虽感有点儿秽气,但却没说出口,只是按她的意思,交了她三百亲兵。

  各位,婵玉来事了,身体不好,没有参与救援哥哥,待父亲带着兵马走后,她却安排几百人,在去路上,寻最险要的地方布置了巨石。

  张山率领大兵正追赶邓九公时,两边忽滚下许多巨石。

  张山怕中埋伏,不敢前追,九公带着太鸾及其邓秀等人方从容脱身。

  此一战,除折了三水关主马方,其他的损失并不是很大,邓九公清点了人马,心里稍安。

  吓退南军,婵玉即来见父亲。

  “父亲,南军虽是暂退,他日必来反扑,以我军现在的情形,只怕难抵,唉,虽说当今大王封你为平南元帅,却并无兵马追加来,我军这以后该怎么办呢?”

  闻南王重整兵马,听女儿如此一说,九公也很惆怅,怎么办呢?长子邓秀已伤,这里还有谁能敌大杵子?他的两个弟弟只怕不中。

  啊,且罢,暂高挂免战牌,凭借山势险要复杂,死守一番,谅张山大军也难有所作为。

  要想长久与南兵抗衡,如此下去不是事端,还须请兵请将。只是,到哪里去请将?又去请谁呢?

  九公犯了惆怅,他感到了棘手,他就思离此处不远的陈塘关,乃是南路五关的第二关,关主李靖甚有本领,一但三山关破了,陈塘亦是难保。再说,陈塘关主李靖的几个儿子都很勇猛,到那里请将应该没有问题,呵,作为平南大元帅,他也有这个权力去调动。

  但是,请将也须有合适的人选去请,话要会说,不会说话气死人,会说话的笑死人,开嘴一脸笑,哪个会讨厌,九公思来想去,谁去请将合适?三子多粗鲁,而自己又是离不开这里,现在三山关的形势这么紧张,派哪个去请将,才能不出意外呢?

  九公陷入了困境,忽想到女儿婵玉在这几次战斗中表现相当出色,他就有了信心,也罢,就派她去吧,她当能担此重任,虽说她是女儿身,但在这战时,也就顾不得许多嫌疑了,对,就让她去吧。

  于是,他就对婵玉说道:“女儿,哥哥们防务在身,离不开这里,搬兵请将的事,就落到你的身上了。这样吧,你去乔装打扮一番,且到陈塘关,向你李叔父求援。”

  听说是此事,再加上婵玉也想出去历练,她就爽快的答应了父亲。

  “啊,父亲,你放心,女儿一定不辱使命,顺利完成任务,把陈塘的兵马带过来。”

  九公怕女儿出丑,就千叮万嘱。

  “婵玉,你一定要和李叔父细述厉害,即便他推诿,不能亲来也要多派关里的强将前来。”

  婵玉点头称是。“父亲,你等着女儿的好消息。”

  于是,父女告别。

  婵玉到了陈塘关,她就对门官说,求见李总兵。

  “大哥,烦请你通报一声,就说三山关邓九公之子邓婵玉求见李总兵李叔父。”

  听门官传报,李靖来见婵玉,见她虽作武士装,却难以掩盖巾帼本色,又见她说话,不似男子声音,乃问道:“莫非你就是邓元帅女公子,人称飞石将军的那个?”

  婵玉娇羞,连说不敢当,“啊,叔父的眼光好辣,好准。”

  “李叔父,这飞石将军嘛,在你面前,真不敢当,侄女怎么敢枉称飞石将军。”

  李靖大笑,“呵呵,侄女客气,真女中英豪呀。”

  婵玉不好再与他辩,她就对李靖备言南王军队厉害。包括哥哥邓秀受伤的事情都合盘托出,而后备言父亲让她来请李总兵的诚恳。

  “李叔父,我这次来,就是请你派将相救。”

  李靖听说军情紧急,求援的人又是邓九公的女公子邓婵玉,就顾不得他这里遇到的事情,令人将几位公子找来。

  不一时,三位公子俱到。其中三公子就问道:“父亲,你喊我们作什么事?难道那敖龙还想怎么着?”

  “无礼,此事以后再说,现在,南兵挺进,前方邓元帅派人求援来了。”

  于是,李靖就把婵玉介绍给了儿子,对他们讲:“儿呀,此是邓元帅的公子,亲自前来相请,啊,你们相互见见。”

  三公子见眼前之人白白净净,一点也不象纠纠武夫,乃笑着对她说:“你是怎么长的?怎么长的比我还白呢?从前,只说我是最白的了,今日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话。”

  婵玉倒是羞红了脸,不好作答,李靖见了,忙打岔问道:“南军厉害,不是你们在这里说笑的时候,现在,我这里的事虽要紧,但南边却不能不去,你们三个,我只留一个下来,啊,你们哪个去?去了就要协助邓元帅,破那南王之兵。”

  三公子想也不想,他就说:“父亲,这些小事,也不须哥哥都去,只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婵玉见三公子似乎比自己年纪还小,虽也是白白净净的,身材长起来了,但这满脸的嫩气还在,啊,不知他是不是说大话呢?

  果然,李靖听了他的话,就骂道:“混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只是混球一个,一点没策略,你让我操的心还少?告诉你,今后你少给我讨神就行。”

  三公子诺诺,不敢再说,大公子见此,请去。

  “父亲,让我去吧!我会妥善安排的。”

  李靖许了,三公子就撇着嘴,嘟嘟着在一边,他和二哥战在一起,很是不服气,李靖就说,“你也不须恼,这样吧,跟着哥哥后面去长长见识,莫不知天高地厚,外界能人多了,啊,一定要小心行事,不可再向家中这样鲁莽,闯下祸都无法收场。”

  三公子应了,李靖点了人马,交付与婵玉道:“我这里还有棘手事,正需要办理,不能前去,烦请你转告邓元帅谅解,至于我身边这三子,也须留一个在身边照应,啊,三个儿子去了两个,该对你能有所交待了,不致邓元帅指责。”

  婵玉虽是疑狐,却也无他应对,只是谢了,“啊,多谢李伯父。”

  于是,李家兄弟各拿兵器上马,三公子转头见婵玉盯着他,就傻笑着说:“我也没有什么应手的兵器,挖地时的钢叉就合手,只需带着它,上了战场一样也叫南兵有来无回。”

  婵玉见了,心中有些失望,连刀枪剑戟这等兵器都使不来的人,能有什么本事?拿着这一把叉就上了战场,若是被人知晓了他的本事,岂不是笑死了人?

  但她看三公子又不似吹牛之人,他说这话一点也不张狂,她也就无语,只是转头对他笑了笑。

  转头时,她的眼却不免又盯住那把叉来,但看它,叉连柄,通身都是黑沉沉的,不似木头制的,更似黑铁所铸,拎在他的手里也是轻飘飘,不知究竟有多重。

  婵玉不好多问,只是低头在心中暗自揣度。

  两位公子看不出婵玉是女儿身,都亲热的喊其上马,“邓兄弟,你在想什么?啊,莫不是想着了老婆,呵呵,上马吧,马上就到了。”

  婵玉见他们豪爽,也就恢复本性,笑着上了马。

  “好吧,李大哥,李兄弟,你们随后,我就在头前带路吧。”

  “邓兄弟,谈什么带路,这一路我们都熟悉,兄弟,我们并肩走,路上好一起谈谈心,掏掏心窝里的话,啊,兄弟们,你们都跟着走了。”

  “感两位李兄弟的好意,既是如此,救兵如救火,我们就不多耽搁,快马加鞭走吧。”

  两位公子见她爽性,就把她一前一后围住,问这问那,幺奴问:“邓兄弟,你现在告诉我们,邓大哥伤在什么人的手下?到时候由我去整治他。”

  婵玉是女中豪杰,并不以为意。她就把南疆战场上的情况都告诉了他们。

  在这路途上,他们有说有笑,一会就相处熟活了。婵玉虽与他们谈笑风生,内心里却是急如火焚,啊,也不知出来这许多天,关上情景怎样,张山有没有强行攻关?父亲能抗住吗?母亲有没有受到惊吓。

  她是快马加鞭,恨不得即时就到三山关。两位李公子却是不紧不慢的跟着,显得若无其事,婵玉就在想,这李三公子莫是大吹大擂之人,凭什么就不把他人放在眼中?唉,要是父亲责怪起来,我却是如何回答?

  三公子似乎看出她的不适,故意把马头拨起来,时快时慢在她的身前马后转荡,婵玉无奈,更是紧绷着脸,不苟一丝言笑。

  三公子就逗她,“啊,邓兄弟,你就笑一笑,不是我们和你有着仇吧,何必给我脸色?”

  李大公子责斥道:“三弟,你就是胡闹,,我们这是去打仗,不是闹玩儿,再说邓兄弟有着心事,岂能和你闹着笑。”

  “大哥,刚一会儿,你就和邓兄弟亲近了,不和我好了,啊,你就是变色虫,转的快。变的也快。”

  “三弟,你又胡闹,父亲知道了怎么不责你?”

  婵玉绷不住,扑哧一下笑,打马窜到他们的前头去了。

  “你们兄弟闹吧,我在前走了。”

  各位,这路途上的事情非是三言两语说的清,且说他们且谈且行,不一日就到了三山关,婵玉着人通报,九公亲自下来来接,见到婵玉带来了许多兵马,他的情绪就高涨起来,拉着大公子的手说道:“贤契,这几日,你们没有来,我是坐不安,睡不宁,日夜派人防备,啊,贤契,你看,敌军已经准备了许多云梯,看样子,近来他们要强行攻关,啊,你们来了,这下就好了,再不用怕了,啊,来了就好。”

  大公子含笑应答,颇中礼仪,三公子大言惯了,说话却一点不知遮挡。

  “邓元帅,我们既来了,明日把那免战牌去了,真格的和他斗一回,这等南兵,不过是乌合之众,怕他作甚么?”

  婵玉有心要看他本事,乃对邓九公说:“父亲,莫如就依李三公子的意思,就把那牌子摘了,明天且让两位公子会一会那大杵子。”

  九公允了,“好吧,我正要试试两位贤契的本领,陈塘关三位公子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

  婵玉这才知道他们竟也是有声名的人物,连父亲都知道了,只是,缘何自己不知?她忽又想起,临来时,李靖曾对自己百般关照,“侄女,三子尚小,说话口没遮拦,请你务必要原谅,莫让他瞎逞能。”

  婵玉有点儿后悔,不该由着他,怂恿父亲取下免战牌,真要是出了什么毗漏,不是对不起李关主?因而,她就对九公说,“父亲,明日由我当为两位公子掠阵。”

  九公应了,关照她道:“女儿,你要务必小心,要多带些帮手。”

  两位公子听到邓九公喊婵玉为女儿时,大为惊奇,才知道相伴几天的竟是女儿身。他们本有心取笑,刚喊了邓兄弟两字,却看婵玉羞红着脸,翻转一个身影,背对着他们走了。

  两人就再也说不出取笑的话,只是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远去。

  这正是:

  婵玉本是女红妆,化身男儿亦刚强。

  雌雄双兔膀地走,蠢人那知玉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