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封神正源 第九十六回淫威现洪锦觉醒,巧结识着意引导
作者:wyg黑夜的小说      更新:2018-10-11

  第九十六回:淫威现洪锦觉醒,巧结识着意引导

  如狐如蛇二人进了木合,通天教主竟是将手中剑一飞而出,从木合中一穿而过,只听如狐如蛇一声惨叫,头也就低了下去,没了鲜活之气。

  血从木合里渗出,慢慢的,地上也浸满了鲜血。

  看到这个场面,众人皆胆若惊蝉,心跳自然是不停,不敢抬头再望。

  过了有一刻钟,如狐如蛇或是苏醒了过来,她们痛苦的摇着头,回过气来就求饶起来,语气带着哀嚎道:“师傅,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还有下次?”

  通天教主手中剑又飞出一支,依旧从木盒里穿过,间隔有三寸远,正是她们心脏与乳中所在,二人嚎叫的声音也没了当初的响亮,求饶的语气是断断续续,师傅,饶命。

  通天教主把第三支剑隔着三寸远插进木盒的时候,二人只有出的气,难有入的气了,再也没了求饶声。直把四目勾勾的盯着金灵姐妹,好象在说,“师妹,你替我们求情呀?”

  这垂死的眼光,直把白灵盯的心里起毛毛,啪,她就跪在地上,口中不自觉就放出声来:“师傅,饶了两位师姐吧。”

  通天教主手握第四支剑,闻白灵之言行动稍有迟缓,转而目光向她射了过来,金灵火灵慌了,这是要妹妹的命呀?

  啪通啪通,金灵火灵皆跪到,“师傅,请你大发慈悲饶了师妹之命。”

  众徒见了亦皆跪倒,“师傅,请饶了如狐如蛇。”

  教主稍有意外,他在众人脸上逡巡,寻找破绽,众人虽是低头却行动整齐,他就暗使内力催醒如狐如蛇,二人稍有气息教主就用剑拨弄着如狐的头问:“还敢破为师的二十一条杀戒吗?”

  “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下次,还有下次?”

  如狐刚有苏醒,回答不是利索,被教主这一责,就没了回答,如蛇则又舒醒了过来,口中求饶道:“师傅,饶了我们吧?再也不敢违戒了。”

  说着说着,她又昏了过去,没了声息,众人皆又求饶,“师傅,你饶了师妹。”

  通天教主威严再问:“为师二十一条杀戒可都清楚?”

  罔顾道德者杀,罔顾人性者杀,背师者杀,堕师者杀,欺师者杀,媚师者杀,陷师者师,偷盗者杀,蛊惑者杀,私藏财物者杀,妄语者杀,猜忌者杀,知情不报者杀,怠误军事者杀,不敌者杀,逃脱者杀,漏报者杀,谎报者杀,贪生者杀,怀有二心者杀,私结朋党者杀、、、、、、、

  众人回答一丝不苟,教主很满意,他早些时颁布的法令大家都记得一清二楚,着实欣慰,今日须给些面子,让徒众更是当心。

  教主的心情好起来,道:“不错不错,今年都有赏赐,快乐丸每人都有份,哈哈哈,这一年大家又有得快乐了。”

  “多谢教主恩赐,教主福寿无疆,法力通天。”

  徒众的齐呼声令教主十分满意,乃令如雪如雨。

  “大伙都为她俩求情,她俩又确有悔悟,为师今且破这个例,你们两个且过去将木合推入里间,待为师救活她们。”

  话到这里,通天教主望着白灵,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白灵赶紧低垂着头嘤嘤哭出声来,“师傅,救师姐吧!只要能把两位师姊救活,徒儿任凭你作指令。”

  任凭处置?快乐丸都不能动心,没有引诱到她,既可提升五年以上的功力又可行事中增添无限的快乐,登及仙界如浴春风,这般徒众那个不想要?甚至为了它是互相争斗,这小蹄子却没有一点动心,如今为了这般奴仆,为了洪锦她竟是答应了,可恼,她的心已经不在本尊这里,功成之后定还要了洪锦的小命。

  通天教主这会也不能太伤了徒众,他有团结徒众的手段,且听他说:“可恼可恼,为师要让你们明白,今后决不可再有欺骗,决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着你们。”

  徒众齐道:“师傅圣明,弟子知道了。”

  教主满意的进入里间,屋里放出烟雾,施救的过程显得相当神秘,过了一会,如雪如雨先出来,众人望着她俩,想从她们那里探得内里消息,她俩也知众人的意思,就悄声对白灵说道:“师傅正在为两位师姐施法。感谢师妹出力相助,今日之恩,如狐师姐今后自会当面相谢。”

  “不当谢,还是谢师傅吧。”

  白灵红了脸,如雪也没有再多说,又过一会,通天教主始红光满脸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如蛇如狐,她们缠着绷带,还显出不便,相互搀扶着跪倒在师傅脚下,叩谢相救之恩。

  “感谢师傅救命。”

  “不要谢,你谢她们吧。”

  “谢白灵妹妹、、、、、、”

  白灵现出无奈,教主没有让她们多说,沉思后当着众人的面,对她们又发了一通神气,当烟雾起时,解开了她们的绷带。

  啊!啊。

  众人见她两个绷带下并无伤痕,都是惊奇,感叹通天教主魔法的同时皆谢恩不止。

  教主挥手,道:“你们知道了本尊的手段,只要忠诚于本尊,都会有赏赐,你们放心,本尊是不会为难任何一个教内弟子的。”

  众人应了是,教主就令他们退了,只把金灵姐妹留下。

  通天教主起死回生的法术,军营中无人不晓了。

  如蛇如狐中剑,大家都看到了,可是,她们的身上居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看不到一点儿伤,行动间如没事人一般,这真是奇怪?

  意中人听完如花的叙述,也就估不透老魔到底有多深的本事,这样的本事她以前没见过也没听老魔说过,到这时就更觉得他深不可测,特别是老魔炼制出了快乐丸用来控制徒众,以此来抓住徒众快速成名追求快乐的心理。

  意中人对老魔了解愈多,对自身所处的险境愈觉艰辛,老魔的那班徒众为了得到更多的本领和更高的功力,完全可以把她出卖,因而她们现在的行动更应当小心谨慎。

  上庸关是洪锦的发家起身之地,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身为三军统帅,军中事务完全可以交由副手处理,但他是从基层爬起来的将军,凡事必亲躬,自任元帅以来,他是兢兢业业,克已尽责,不敢稍有懈怠,加紧对兵士的训练从不偷懒,很怕对不起朝庭的重托,累了更是时常睡在兵士中间,与士兵同甘共苦,他虽有三房美妻,在这非常时期也是不能常顾及了。

  对三房娇妻,洪锦感到内疚,白灵和他还差最后一步,没有夫妻之实,但自教主许配了之后,她就一心一意和两位姐姐照顾着自己,尽妻妾之责,温柔可人,软语绵绵。

  可人若不长厮守,暴殄天物圣所哀,洪锦为补欠三位夫人,决意从军营返回帅府。

  洪锦外表火热,内心却是忧心忡忡,到朝歌数次催促粮草皆不见回音,如此下去军中粮草难继来春,他急需要见得爱妻,以求得到师傅的帮助?

  他太累了,该好好的休息,回到了府中,却不见有夫人来迎。虽有意外,他却并没多想,靠着锦卧便睡了。

  夜深沉,

  星满天,

  将军劳累卧铺眠,

  思量如何报国恩,

  娇妻却把抛一边。

  情缠绵,

  意难休,

  将军梦里娇妻念,

  香唇盈盈绣衣飞

  珠花斜插腮鬓红。

  睡梦中,洪锦感到有脚步声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似哪一位夫人,他心中甜甜,“啊,个小东西,知道我辛苦,体谅着,让我先睡上一觉,这会儿来了。”

  他露出笑容来,静待着脚步走近,可以一跃拥抱,偏那脚步声将近又停下了,不给他希望。

  “咚咚。”敲了两声门后,那脚步声却又走远了,洪锦惊醒,悄悄的爬起来,这脚步声不是三灵又是谁?三灵不会不进他的房间,不会不待他的拥抱。

  洪锦快速追出门去。前面的转角处有黑影,似在待着他,追了过去,那黑影却又快速移动,转瞬没了踪影。

  这样的身法,究竟是人是鬼,洪锦就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他再向前追,不远处又站着那个人,身法轻盈,飘来飘去,竟是鬼影一般。

  “这是奸细,竟敢跑到帅府来,我倒要看你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吃了雄心豹子胆?”

  洪锦气的牙痒,竟敢戏弄于他,耍猴子玩吧,他施展起轻功尾随那人追去,那人时远时近,扰乱着洪锦的视线,使他不能停下。

  洪锦加快步法,不觉就追远了,无意中他就闯入一地,似曾来过,却又想不起来了,四处张望忽见远处有一牌子,他明白了,此乃通天教主师傅的禁地,呀,不得了,那个人究竟想干什么?这里也能来得?

  教主的法术,洪锦是万分敬佩,能挂名其下,他是倍感荣誉,事师之礼不敢懈怠,师规不敢违,平常他怎么也不敢擅自闯到这里来,对这里的细节也就不太清楚。

  今既然来了,他也就留意,此人究有何意图?难道,以通天教主的威势他也不怕?

  那人似对他又招了手,跟着窜上一棵大树,洪锦不敢多语,也就窜上旁边的一棵树,此地,离教主后院的所在尚有百米远,谅是不易发觉。

  洪锦正想着,上树该干什么?只见那人又挥手示意。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洪锦看到教主所在的宫殿里灯火辉煌,教主正威严地坐在那里,前面几人影在翩翩起舞,她们每舞一步,都要将身上的薄纱抛开一件,渐渐的,身上的衣饰愈来愈少。

  教主很开心,他的权势再一次得到了证明。

  已有两位裸女围着教主在转,其他的则在尽力进前,她们极力的讨好取媚,希望得到教主的品赏。

  教主像挑商品一样,仔细的观看着,一丝一缕,一寸一寸鉴赏着,他手掌里还握有一支银鞭,稍有一个部位做的不到位,银鞭飞起,准确的击落在那里,被击的裸女并不敢尖叫,而是会做的更好,更讨教主欢心,以万千的仪态讨好着他。

  想到教主平常并不修边幅,一副邋遢样,以这样的仪态应付众多美女,洪锦头脑发炸,正义,救美,觉醒,三者兼而有之,他奋身向那方向跃去,拼着一死也要规劝教主,三房妻妾他可以不要,守疆之责不能忘,大王赋予元帅的使命,使他有义务也有责任。

  忽然,一根细纱线已圈住了洪锦的手腕,把他带离了那方位。

  洪锦大意之下着了道,回过神来就奋力一挣,显然那人的劲力并不大,一个咧趄便纠缠打在了一起。打斗时,那人却也没有招式狠毒,显然没有什么恶意,难道是友非敌?

  这究是何人,软绵绵没有刚性,难道竟是女流。

  洪锦招式尽量缓和,并不想伤了她,他低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夜闯本帅行宫?既引来了本帅,却又为何阻止?”

  “洪元帅,冷静,请容听我一言。”

  唔,音域婉转清脆,真是女流,洪锦再喝,“你是男是女?此来到底何意?”

  那人道:“是男是女,刚才已交了手,想必元帅已知道了,何必多问?”

  洪锦本是怜香惜玉的大英雄,听到这话对女子岂能又下得了手?不免呆在了那里。

  那人又道:“古闻大丈夫能屈能伸,元帅应该有此肚量,若是撒一时之气,不能度量自己的行为,非是英雄所为?望元帅三思。”

  洪锦惊醒,不错,自己一时冲动,真冲下山去,能规劝了教主吗?若是破了教主的好事,翻脸成仇,已自身之力能敌教主神功吗?只怕失了三位夫人是小,失了三军强大的依持事大。

  当然,只不过是一瞬间洪锦就想通了,也为刚才的冲动而感到惭愧,冷静下来,他就想问个明白,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知晓教主的情况?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人已经失去了踪影,教主那边也突然静寂了。

  洪锦又疑惑了,刚才,难道只是幻觉?教主那里灯火怎么就灭了,此人究竟是谁,若不十分知晓教主的情况,如何能到了后院禁地。

  洪锦心中存着万般猜疑,想不透教主也想不透方才那人,即便教主**,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再说,女人的胴体大致都差不多,怎知有没有三灵在内,这一会如此寂静,或许,真是他有了幻觉。

  洪锦正猜疑着,那边已经有喝声传来,“什么人?”

  这边的争斗虽轻微,显然已经惊动了通天教主,他耳目甚多,怎么能没人过来?

  洪锦不想惹来更多麻烦,纵身回了帅府。刚躺下一会,他就听到了嘈嘈脚步声,查哨声,口令声,一会又有脚步声向他这里走来,初始像是几股,临了各自又去了,只留下一股脚步,这次却特别清晰,向他这里而来。

  紧接着就有人掀起门帘轻轻推开门进来,洪锦呯住气息,默默的等待。

  这次的脚步声却似金灵,她默默的站在洪锦床沿前观察,洪锦依旧睡的很熟,没有发出声响,金灵等待了一下,拿来锦凳坐在一边,以手腕托下颚抵于床边,正思着如何开口,洪锦翻了身头已里转,却将一支手臂露出,金灵体谅出洪锦之意,不敢打搅,只将渐露的锦被轻轻掖了掖,手臂处依然留着一些。

  洪锦没有转醒,金灵长叹一声后走了。若依以前,洪锦起床后一番梳洗打扮,总有夫人来服侍,金灵夫人盘算着起了早,准备在洪锦离开之前说上几句。

  然而,洪锦心里有事,睡的不踏实,早早就起了身,为了打造出一支过硬的队伍,前一日他就对士兵布置了今日的训练科目,五更训练场点卯。

  洪锦准备到训练场去,忽见金灵夫人眼睛红红,阻拦在那里轻声问。

  “夫君,你今怎么走的这么早?还没用早膳呢?我已经吩咐下去了,稍等一刻。”

  “哎,已经和兵士们布置好了,我若不到,他们岂有信心?”

  “夫君,你,你,莫非在责罚我们?昨晚,没有服侍好你?”

  “岂敢责怪呀?我的金灵夫人,是我回来迟了。”

  “对,对,回来迟了,我们没有迎到你。”

  “啊,我知道,没有怪你们。”

  “夫君,你,你...等一下,早茶已经来了,夫君,你就原谅我,我们...”

  金灵夫人这一会吱吱唔唔,说话也不利索。

  “夫君,昨日我们姐妹游戏累了,睡下早了,不知夫君回来。”

  “哦,我到军营去了,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吧?”

  “夫君,夫君,且听为妻一言、、、、、、”

  “不要啰嗦了,烦不烦。”

  “夫君,呜呜呜。”

  金灵流泪的当儿,火灵白灵同时出了房门,一起过来和姐姐分别挽留道:“夫君,将军,元帅。”

  “我们姐妹昨日晚皆不知将军回来,没有及时前来服侍,尚请你原谅我们,将军,自你为帅以来,每日操劳,实在是太累了,休息时间总是留到很晚,不给我们姐妹空闲,将军,你这会就是晚去一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将军,你是统帅,迟去一会也不怕什么,天还未大亮,且待我们来服侍多休息一阵。”

  “啊,那里忙着离不开,我走了。”

  洪锦匆匆走了,没给她们机会,其实他也怕面对爱妻,她们一向爱自己,真心诚意的帮助自己,或许,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只是他的眼花了,或是,他做了一场梦,昨夜梦游而已,退一步来说,即便真是她们,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这事在他也无可厚非,通天教主收她们为徒在先,嫁与他在后,况且在她们嫁给他的时候,他一文不名,能不能娶了她们,不在于他,完全取决于教主。

  若说教主有邪心,完全可以留作自己享用,不用把她们嫁给他。他不过是平民,靠勇猛善战一步一步成了上庸关的副将,三灵为什么能同时看上他,教主又为什么能答应呢?洪锦想不通其中的奥妙,教主把她们嫁给他,是想攀附于他,但是教主为什么要巴结他呢?他一个副将而已。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洪锦也是豁达的人,到了营地就和兵士爬摸滚打在一起,一会就把这事忘了。

  为了对付西岐大军的突袭,兵士们日夜加强练习,洪锦特把教主的布阵心法蹂躏于其中,这也使他付出了特多的精力,以至于他歇下来的时候,有士兵悄悄来到身边而不觉,

  只待喊出一声元帅,他方惊惧,是谁?

  却是一小兵士,洪锦毫不防备,笑着问:“你怎么样?今日的训练累不累?”

  那人却低声回禀:“不累,我们只是多跑两圈,多爬几圈,怎么就敢说累,元帅和我们士兵同甘苦,还要操劳军队事务,累的是元帅。”

  “呵呵,你真会说话,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回禀元帅,刚来的,原来小三子请了假。”

  “刚来的,好了,你下去吧,休息去吧。”

  洪锦有所警觉,以后再难有这样的机会,况且迟断不如早断,意中人决定直接插入,给予他重压。

  “元帅,我不累,倒是元帅不要太累了,夫人那里怪罪下来,我们吃罪不起。”

  “哎,她们哪里会怪罪,我的事儿也不会让她们知道的。”

  “元帅,难道忘了昨晚的事?”

  洪锦一跃而起,突袭抓住了他,问,“你是谁?”

  “元帅,借一步说话?”

  意中人没有洪锦的劲道,唯有避开,被抓住后唯有束身一挣突然移动,清影步伐名不虚传,脱开后她一旋身紧急稳住身形,令洪锦吃惊,这就是昨夜之客。

  洪锦不愿声张,没有大声呵斥,依然是问:“你想干什么?”

  意中人知道要直接面对了,唯有把老魔的道德底线透露给洪锦知晓,才能唤醒他。为保持神秘感,意中人戴着很薄的面具,形迹并不轻易透露,若是她想隐瞒,洪锦依然无知,但这样也会拖延很长的时间,时间紧迫,意中人冒险露真颜,把来此的目的告诉了洪锦。

  “元帅,目前天下形势是这样,三分天下西岐已占其二,强敌不容小觑,而老魔依旧贪图享乐,哪里有元帅的半点心肠,这哪里是助元帅只怕是助他自己吧?元帅,如此下去你也应该为自己考虑,为几位夫人留下后路总是不错、、、、、、”

  “不要多说了,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意中人从正面不能驳倒洪锦,就把通天教主的雄心壮志详细说给洪锦听,“元帅,老魔的野心大着呢,元帅想报效成汤,这种感情可以理解,若是今后成汤天下能得一统,元帅有功劳,怕只怕元帅想法虽好却不能如愿,老魔不会让你把胜利的果实带到朝歌,必然留给自己,老魔的理想我比元帅还要知得多,他要的也是一统天下,他的理想更胜昏王,他要全天下的男人女人都为他而服务,这样看来,元帅就是打了胜仗,仍会是成汤的罪人,成汤气数已尽,非是元帅能保,昏君无能,佞臣妄为,这是必然的结果,任何一个朝代都是这样。现如今老魔野心勃勃,成汤江山哪里还有希望,元帅,你不过也是老魔的一粒棋子罢了,只怕元帅和三位夫人的命运也尽掌握在老魔手中。”

  教主的所作所为,洪锦多少也知道一些,意中人所说,他也能了解。这会便不免犹豫,道:“我阻得了西岐之兵就是,凭他天下今后是谁,那是后事。”

  “阻得了西岐之兵,元帅,军中的情况你比我知晓,兵士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只怕是吃不好,睡不踏实,只怕营中粮草已经不多了?”

  洪锦被他说中心病,便陷入沉默,意中人借机对洪锦又道:“元帅最是爱兵如子,与兵士同甘共苦,这些天来,吃喝都在兵营,令人佩服,怕只怕,无有后援,粮草难继,兵士是再难支撑下去。”

  洪锦不好再隐瞒,追问道:“你如此神通,可有帮助我的办法?”

  “元帅有想法就好说,自有贵人来相助。”

  “何方贵人?”

  意中人却笑儿不答,施展起清影步伐一晃而出。

  这正是:

  从来英雄多坦荡,小人只会长戚戚。

  能屈能伸是好汉,展露玄机天下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