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起杨婉心以前做的那些事,什么心思单纯的全都是在瞎扯淡,不过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刁蛮任性的大小姐罢了,而且仔细想想还会发现她是一个喜欢用心计只是没脑子的女人,真是可悲可恨啊。
“姑姑,不是这样的啦,江怡她对我真的很好哦,好了好了,我知道爷爷还在生我的气,那我不去找他好了,这么晚了你也累了,赶紧睡吧,我先回房间去了。”
看杨璐还想说什么,收起眼里一闪而过的不耐,杨婉心搂着杨璐的脖子笑意艳艳的开口道,不过她心里终归还是觉得杨璐对她的好变了,以前她可以对她百依百顺,现在却变了,那她只能自己再想办法了。
“对不起江总裁,我们少爷已经休息了,您要见他还是改天再来吧!”
顺着江怡的视线看了看宁雪奕依旧亮着灯的书房,不过宁山嘴里还是说着婉拒的话,没办法,这女人别说少爷讨厌了,就连他都讨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想着宁山还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
“宁叔,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说,求您让我见见他好不好!”眸子里划过一抹狠戾,江怡不动声色的往前挪了几步,声音里满是哀求的开口道。
她现在只想知道宁雪奕究竟有没有喜欢过她,她真的觉得对他的耐心都已经用尽了。
“江小姐?来找我哥啊?很抱歉哦,我哥向来睡得早,你恐怕是见不到他了,这样好了,你要是需要人陪的话我也可以啊,看看,我跟我哥很像吧?走吧!”
宁善渊刚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江怡站在那里跟宁叔议论些什么,有些不耐的走过去满身酒气的抱住江怡,声音里满是揶揄的开口道。
哎,这女人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他哥,喜欢他哥也就罢了,可是他哥看着她烦啊,为了能让哥哥有个好心情能笑脸对他,他只好委曲求全把这讨厌的女人给弄走了。
“你谁啊?放手,快点放手!”
倒是没想到突然有人从身后保住自己,江怡以为是宁雪奕,有一瞬间的激动和愣神,可是当她看到客厅门口一身睡袍站在那里的宁雪奕,听到满腔痞调陌生的声音的时候整个人却被浇了个透心凉,声音里满是惊慌的开口道,然后便不顾宁善渊的禁锢使劲的挣扎起来。
“知道回来了?还不放开人家!”有些好笑的看了江怡一样,宁雪奕并没有动,只是声音冷冷的开口道,“你到底是有多缺女人?连这样的都不放过!”
推开客厅门走进去,宁雪奕身子没有丝毫的停顿朝着书房走去。
“对哦,本少爷非常喜欢花,可是像你这样被狂蜂浪蝶采坏了的花还真是让人看着都难受啊。”被宁雪奕那冷冷的眼神惊的一下子清醒不少,宁善渊松开江怡,在江怡红润的脸蛋上拧了一把,转而一脸嫌弃的开口道。
“你不要太过分了!”眼看着宁雪奕没了身影,江怡刚想要追上去,结果就被宁善渊给赶出了别墅大门,看着锁死了的大门,江怡一脸恨恨的看着宁善渊道。
宁善渊才不管她会怎么样呢,看了看书房亮着的灯臭屁朝着江怡指了指,转身快步往里边走去。
“看什么看啊?还不走!去酒吧!”站在宁宅门口良久江怡才找回自己的表情和声音,冲着一边神色莫辨的男人开口道,然后便上车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哼,一个个的都看不起她都跟她作对,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要忘了她是个女人!
与此同时,宁雪奕也是一脸狠狠的看着颓然离开的江怡,哼,不要以为有什么而是定的什么破亲事他就会像他们妥协,没有感情,在他的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他不会为了任何人去委屈自己。
江怡只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大家小姐而已,难道他还会怕她不成么!这一切的事都是不会那么简单的结束的。
其实宁雪奕要是此刻彻查江家的事就会发现被他暗暗称道寄人篱下的江茵才是江氏的正牌大小姐,也是那个什么破婚约里边的另一半,而那个江怡不过是个半路出家窃取人家家财的小人罢了。
“哥,你给我安排个工作什么的吧,我不想再这样游手好闲下去了。”
哎,又是一段失败告终的恋情,他还来不及表明他的心迹,那个大大的婚戒还来不及送出去,宁善渊苦哈哈的开口道,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水猛灌起来。
“恩,去睡觉吧!”似乎这一切的结果都在宁雪奕的预料之中,揉揉微酸的手腕,宁雪奕面无表情的开口道,然后继续翻看起手里的文件来。
能用金钱来衡量的爱情在他的眼里都不能算是爱情。
“你去见过她了是不是?然后她就答应了拿钱走人!”其实他心里很清楚的不是么!苦笑着看了宁雪奕一眼,瘫坐在那里无奈的开口道。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个为了金钱故意接近他的女人了,原本他以为这世上至少还有真爱的,可是现在的他却是从未有过的迷茫和失落。
“你要相信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女人无论风雨都会不遗余力的走到你身边,而且你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要有自己的事业,所以努力的让自己成长起来吧!”
走过去拍了拍宁善渊的肩膀,把手里的纸巾递给他,宁雪奕严肃地开口道,有些事别人永远帮不了他,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自己去领悟,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样的事结果并非是他所不能承受的,看到他一步步成长起来他也算是很欣慰了。
“哥,你这些年的等待值得么!”宁善渊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宁雪奕的话,沉思了片刻才一脸不解的看着宁雪奕道。
在他的认知里,宁雪奕这些年被那个满是血腥的记忆折磨着,他知道他过得并不比自己好,可是纵使再多的心疼无奈,终归还是耐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