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老将军与季流苏交谈了没一会儿,季老太爷就过来派人拉着他去喝酒。
季流苏也了然一笑的回到了屋子里,却又被屋内静坐已久的摄政王雲辞给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又来了。”其实,季流苏心虚地是他有没有听见她说的那些话。
雲辞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看见她突然欲言又止的神色,忽然轻笑道,“你满意就好!”
季流苏不好意思的转过头,耳尖泛红道,“你都听见了。”
“嗯!”一声低沉坚定的嗓音,坐实了他已全部听到了季流苏说的那些话。
他微微勾起唇,盯着季流苏白皙红润的侧脸,出声道,“不止你满意,我也是。”
“那好吧!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以后你就是我的……我的人了,我希望我们以后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以做到吗?”季流苏其实也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她可不愿意跟别人共享自己未来的夫君。
雲辞无奈地点点头,“谁告诉你,我要纳妾的,我这人性子极冷,除了你之外,怕是无人再敢靠近我半分了。”
“你说的是真的,你要是说假话骗我,这后果你可得仔细掂量了。”季流苏想笑不敢笑的扬起唇角,侧过脸颊。眸光洋溢着灿烂的火花,看着雲辞。
“如有违背,不得来生。”雲辞是个干净利落的人,一旦将季流苏放在心上,怕是这辈子都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季流苏突然心情大好地走到了他的身前,目光清澈道,“脱吧!”
“好!”雲辞缓缓褪去衣衫,露出雪白健壮的胸膛。
季流苏素手轻点着他胸膛上的一道很明显地疤痕,秀眉微蹙道,“这是怎么伤的?”
雲辞先是轻轻一愣,随即慢慢回忆道,“这是我七岁那年,不小心被人一剑刺伤的。”
“那疼吗?”季流苏上次就很想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他们那时还没有说清楚,所以她也不敢冒然揭穿他的往事。
雲辞目光忽然缓慢放空起来,望着季流苏如花一般的美颜,沉声道,“那时应该是痛的吧!不过好在我没有死,大概就是最幸运的了。”
季流苏倏尔心疼的看着他,突然觉得他那时候那么小的年纪,就要被作为质子来到天朝,肯定是有什么难以言明的苦衷。“你放心,以后谁也不能随便欺负你。”
“你也一样!”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这是雲辞此刻心里最想说的话,他要想保护一个人,哪怕是拼尽全力,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季流苏笑的眉眼弯弯道,“对!我们谁都不要被人欺负,好了,你冷不冷,我要不去给你拿一个手炉。”
雲辞摇了摇头,淡笑道,“你快一些,我就不冷了。”
“行,我这就给你扎针!”季流苏尽量动作迅速地在他身上插满了银针,然后将炭火挪到了他的身前,又给他拿了她最心爱图样的手炉,给他暖着。
“以后,就让我来罩着你吧!我肯定会治好你的体寒之症。”季流苏信心满满地对他保证道。
“好!”就算只是一个好字,也让季流苏对雲辞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同情,她知道,越是一个天才,越是有不能说的心酸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