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阮阮悠悠又是一记酒嗝,一本正经哼哼,“警察叔叔,你们对我这么不负责,合适吗?”
招-嫖……
她好意思说!
夜笙回来后,什么后果?
他们不过是接到举报,出警,加班,不要太尽职尽责哦,结果咧,完全眼瞎简直不知死活了,扣回来一尊大神!
想到不久前的场景,几个人不约而同背脊发寒。
简直就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拷了手铐,这俩进行过‘非法交易’的人直接带回局子里,一切都按流程在走,本来全都好好的。
可凳子还没捂热呢,局子里彻底‘热闹’起来。
这边才要开审,那边局长本尊一路拽着手帕擦着冷汗火急火燎进门,边上架势沉稳的正是C城律师界头牌祁墨。
瞧见里头的状况局长大人快哭了。
“年先生……”低头哈腰扑过去,却是对着椅子上被铐着的‘男犯人’,“我这帮手下见识浅薄,您受苦了……”
局长大人脑门子上的冷汗擦了又生,一张脸惨白,转而朝着一众完全懵掉的警察吼,“一群废物,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替年先生把手铐解开!”
姓年,并不常见。
但能叫后台颇硬的警局局长这般惧怕的,在C城只有那么一家。
年家,年慕琛?
回过神来,一口冷气噎在肺腔里,当场有人晕死过去,扑街。
意志力强悍点的抖着手臂将手铐钥匙递过去,但无论如何都没再有勇气近年慕琛的身,最后还是祁墨拿了钥匙,解锁。
金属碰撞发出脆响,伴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手铐啪嗒掉在地上。
强大气场倾轧,年慕琛微垂着眸子活动了下手腕,视线扫过一圈,经过阮阮那个方向时顿住,眉心紧锁。
不久前,警车上她太闹腾,被有经验的警察一个手刀劈晕。
这会四仰八叉呼呼睡着,毫无形象可言。
拜她所赐,他生平头次被人铐进警局!
他脸上沉冷未消,阴翳又起,察言观色在场不乏有阿谀奉承想趁机讨好的……
“就是这小妮子冒犯了年先生?”局长大人腆着发福的肚子上前,“您放心,我们这最不缺叫人死生不能的法子,一准儿包您满意!”
被点名,大概有所感应。
睡梦中阮阮不大安分的动了动,发丝滑落,巴掌大一张小脸这才在空气中显露。
局长大人一下蔫了,见鬼一样,“这、这……”
“怎么?”
“年、年先生,你们不认识?”
年慕琛眉间褶皱更深,一个喝醉酒乱闯男卫生间的小醉鬼,他应该认识?
见状,局长大人顶着疑惑解释,“好几次我都瞧见您外甥顾南城同这小丫头在一起,宝贝得紧,都说是他家的童养媳?叫苏……什么来着?”
“苏阮阮。”边上一直没有开口的祁墨接口。
“慕琛,你回国不久大概了解不多,算是南城的小童养媳,不过最近青梅竹马的温情戏码没挡得住外头柔情似水的白莲花。”祁墨对其中渊源显然了解更深,顿了顿,玩味调侃,“也难怪小丫头酒吧买醉把你当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