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圣诞节那天我们明明一切都很好的,为什么突然就不跟我见面了?”
宋立是心急的问,不太能接受这突来的改变。
“我有原因,但是,我不能告诉你,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来了,对不起宋立,是我辜负你了。”
锁锁慌乱地把电话挂上,她怕再说下去的话,可能就要说出实情了。
接着,宋立是真的没有再打电话来,但是,每次电话铃响时,锁锁总会没来由地被吓了一跳。
一直到下班的时候,锁锁都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度过,正点的时间到了,锁锁拿起皮包,向同事们说了声再见便走出办公室。
一走出大门,她却看见宋立已经站在车旁等着她。
“锁锁,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宋立满脸期盼的说。
她咬着唇,只能摇头。
“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锁锁是移开视线,不敢迎视宋立的双眼,“你没有做错事情,是我自己的原因,但是,请原谅我,我,我不能告诉你。”
“让我送你回家,好吗?”
“至少我们可以在车上谈一谈!”
宋立是让步的说。
锁锁看看四周,同事们都走了出来,有些人也开始注意到他们,这里确实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于是她只好答应道:“那就麻烦你送我一程了。”
宋立点点头,替她打开车门,自己也上了年。
“请你送我到长安路。”
锁锁很为难地说出这句话。
“长安路?”
宋立发动了车子,“那跟你家的方向不是相反的吗?”
“没错,我要去长安路。”
“这跟你说不能再见我的原因有关吗?”
宋立也察觉出一点蛛丝马迹了。
锁锁内疚不已,“是的,对不起。”
“难道你的心里还有另个人?”
宋立是不得不这么联想。
“他,他在我心里已经八年了。”
锁锁像是在对他坦诚,也对自己坦诚。
这八年时间来,乔子阳确实是她唯一的男人,不只肉体上是,精神上也是,但是那恨意却多过了一切,只是这几天有点产生出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宋立的脸色霎时黯然,将她的话误解成另外一种意思。
“原来如此,你们已经有这么久的感情了,我当然是比不上他的。”
“不过我想告诉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是有想过要忘记他的,不然我也不会出来相亲了。”
“因为你..”
“宋立,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事实上,你是我这一生中见过最好的人!”
这是锁锁的真心话。
宋立叹了口气。
“哎,不管怎么样,我都谢谢你这么说。”
两人在难捱的沉默之中,车子已经开到了长安路。
锁锁进一步说明了地址,宋立也顺利的找到那栋公寓大厦。
“真希望这段路能再开久一点。”
他说的是这段车程,也是这段日子。
“对不起,我相信你一定会遇到一个很好的女人,我……是我没有这份福气。”
看着他消沉的神色,锁锁的心,好疼,好疼。
他转头望着她,“别这么说,我祝福你这段八年的感情,能有一个美满的结果。”
“谢谢你。”
虽然她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先走吧!让我看着你的背影,这样我就能记得你了。”宋立是勉强微笑。
“再见。”
锁锁点点头,先下了车。
锁锁走了一两步,忍不往回头一看,只见宋立也走出了车子,站在那儿凝望着她,这让她动容,宋立就像是一个美好的梦,是她期盼已久的那个梦,而今天,她却要自己离开这个梦。
锁锁向他挥了挥手,忍住所有的泪水,终于头也不回地走远。
宋立看着她的背影。坚强的肩膀终于垮下,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
锁锁一回到家里,便看见乔子阳坐在沙发上。
屋里是暗着的,只有窗外的灯光微弱地照进,使得客厅中的他显得更加神秘难测。
小狗是汪汪的叫了两声,朝她走来。
锁锁抱起了它走到厨房,放了饲料在碗里,小狗便乖乖的吃起晚餐了。
然后,锁锁又走到客厅里,直觉告诉她,乔子阳绝对有事要找她。
锁锁站在离乔子阳稍远的地方,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但肯定是相当不悦的,因为他的怒气几乎已经烧到她的身上了。
“过来!”
乔子阳低吼道。
锁锁是全身抖了一下,慢吞吞地走近几步,在他面前停下。
“脱,掉,衣,服!”
乔子阳是不带感情地命令。
“为……为什么?”
锁锁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我要检查一下。”
什么?但是锁锁是立刻从惊恐恢复神智。
“你看到了我和宋立……¨
“我说过,墨不准和那个男人再见面!”
乔子阳的音量是陡然提高,几乎要震破天花板。
“是他自己找我的,而且有些事情我也必须跟他说清楚……”
“你为什么要上他的车?
“我只是想跟他说清楚,我们没有做什么。”
“脱掉衣服!我就会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乔子阳是执意的说道。
锁锁内心挣扎了片刻,可是在乔子阳那吓人气势之下,终于还是臣服。
于是,她缓缓地脱下自己的羊毛外套,里面的上衣,裙子,全身只剩下内衣裤。
乔子阳打开最小的一盏灯,火热的眼晴瞪住她,“继续!”
“不要这样……”
锁锁感觉到自己的脸都像有把火在烧。
“我说继续!”
乔子阳是毫不妥协。
锁锁是忍住哽咽,将身上所有的遮掩都脱下,衣物无声地落在她的脚边,像是一片片花瓣在怒吼的风中凋落。
乔子阳是看了她很久,很久..
直到锁锁的身体开始觉得有了一些寒意,乔子阳才伸出手将她拉进怀中,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锁锁闭上眼睛,不想面对他羞辱的视线。
乔子阳的手指从她的额头,脸,沿着脖子到胸前,直到腿上,还有脚趾,画出一条滚烫的弧度,像是有小小的火苗在热烈的燃烧。
“这个痕迹是怎么来的?”
乔子阳是突然看见她细腰上的痕迹,声音陡然变冷。
“那是,是昨天你弄的。”
锁锁是委屈地解释。
“是吗?”
乔子阳是还不肯相信,低下头来轻咬一下,在旁边是如法炮制了一个,让锁锁像是被烙下标记一般的,然后仔细观察一会儿后,终于勉强点了头。
“这里就算了,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乔子阳是又发现了锁锁臀上的几根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