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是谁?”穿着白色紫金镶边衣裳,气宇轩昂的男子皱着眉头,问身边的人。一阵风一样,两匹马就从他身边掠过,速度太快加上天色阴暗连面目都没有看清,只知道是两个姑娘,看身形年纪应该也不大。
“回殿下,属下也没有看清”身边的人恭敬的回复着
“这要是白天岂不是要伤到人”男子正是独孤国的二皇子独孤凌轩,今年十四岁比上官仪铭小一岁。方才随父皇为大军践行。父皇已经先行回宫,而他因跟上官仪铭关系好不免多聊了会,感觉到上官仪铭有心思一直朝城门张望,问他却说没事,实在被他问的没办法才说是在等一位故人。他知道他不想说也不好继续问,只是相互寒暄互道珍重,约定等上官仪铭回来两人再一起切磋切磋武艺,探讨兵法诗书。他是最后一批回城的人。路上就碰到疾行的风清心。
“看着是两个姑娘,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属从分析着。
“嗯”独孤凌轩应一声以示不再追究,毕竟再追究下去也不知道是谁,何况是两个姑娘。天也快亮了,如果她们还这样会有人看到。
“上官兄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想到好友远行,不免有些伤感,加上这也是一个容易伤感的季节,离别的季节。
“殿下不用担心,上官大将军和少将军一定会旗开得胜,早日凯旋的”随从宽慰着自己的主子。
“但愿如你所说,这次的拓拔族犯我边疆,他们的新任族长听说是个厉害人物,不然也不会派上官大将军亲自挂帅。”独孤凌轩说着自己的担忧,话说出来却是威严十足。
“拓拔一族二十年前就侵犯过我们的边疆,是上官大将军一仗换来二十年的边疆安宁,没想到拓拔老族长去世不到五年,新任族长这么快就再犯边疆,挑起战事”赫连云天愤愤的说着。赫连云天是风清心的小舅舅,现年二十八岁,学问做得好,被皇帝请来做独孤凌轩的师傅。
“二十年前,我还没有出生,赫连师傅你也才八岁吧”独孤凌轩虽然这件事听说过,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无法感同身受。
“回殿下,臣刚好八岁”赫连云天咧嘴憨厚的笑着。刚才那个身影他看着像是自己的外甥女,只是看得也不太清楚,也不好跟殿下说,既然殿下也没有看清楚他也就不提。
“好了,我们回宫,师傅该上课了”独孤凌轩勤于学习,他认为作为皇子应该以身作则完善自身,方不辜负父皇和天下人的期待,不辱皇族颜面。
“是”
一行人驱马加快速度向皇宫而去。
“小姐,你没事吧”吟雪小心翼翼的问着泪水未干的风清心。
“当然有事,上官仪铭是个大坏蛋,走都不跟我道别”她将头偏向一遍,牵着马走在凌晨的街道上。
“是你自己睡忘了吧”吟雪轻声提醒着她。
“你还说,你也不叫醒我”她瞪眼看着吟雪。
“我“吟雪想反驳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又收回来,她家的这个小姐现在正心情低落,她还是收声比较好。
“算了,大不了我以后再去看他”孩子气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个小小的理由都能让她破涕为笑。
“啊,边疆很远的”吟雪提醒着她,她既是丫鬟也像姐姐样的照顾着她,在有些人情世故上也比她懂得多谢,小姐虽然琴棋书画武加上女红都很拿手,而在一些生活的常识上自然是比不上她这种从小就伺候别人的人知道的多。
“那又怎样,有我风清心去不了的地方吗?”她叉腰昂着头一股不服气,再远只要她想她相信自己就可以去。想到这开心不已,觉得没有见到上官仪铭也不是什么很伤心的使事情。
“对了,小姐,刚刚只顾着追人,我看我们在路上碰到的一群人当中有一个好像是舅爷“吟雪疑惑的说着,确实是太快她也看的不太清楚。
“真的,那糟了”舅舅肯定会去娘亲面前去告状的
“我们赶紧回去”翻身上马,往家走。
她这个小舅思想极其古董说什么女子无才就是德,说什么女子不要像男孩似的骑马练剑,如果要女人上战场那那些军人都是白养的吗?既然不需要女人上战场那女人学习这些就是不务正业,这些也不算大家闺秀该做有的行为。说什么女人只要管理好家里就是女人的贤惠。她常常觉得她这个小舅真是白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每次见到自己必定要说让她看看大姐,做的一手好女红,听话乖巧,懂事知进退。说她就只会胡闹,而她就在他面前越发的胡闹,从不在他面前表现的像个女孩,故意做的更女汉子,气得她的小舅是吹胡子瞪眼睛,当然那胡子是她用米饭沾的纸剪的须须趁他睡着时贴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