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季把树花带回家,父母喜笑颜开,又是煮鸡蛋,又是摆点心,两位老人对儿子带回来的姑娘赞不绝口,并说:"你们年纪也不小了,如果你们双方满意就尽快成亲吧."扬季却默不着声,树花只是笑笑.
在扬季的心中,他的心是脆弱的,已经伤一次心了,他不能再让这女孩子伤心了,因为他现在没有了爱,他的爱已经给了别人,再唤起他那深藏在心底的爱是很难的,他不会去爱任何人了,所以他写了一封信给树花,他是第一次给女人写信,可这信不是情书,是绝情书,他和树花说,我们不能结婚,那样你不能幸福的,你会后悔的,我们还是做一个好朋友好吗?他不敢把原因写出来,只是说出家里父母不同意等等,用种种理由拒绝她对他的爱.
树花接到他的信,连夜赶到他的单位,哭着对他说:"你怎么这样对我?难道我配不上你吗?你的父母不同意这是什么理由?难道我们要和他们过一辈子不成?我们为什么不幸福,你说出更充份的理由来,"扬季无语可对,见她哭得泪人一般心也软了,心想,我父母那么喜欢她,她又这样诚实,能干,再说我们年纪也不小了,再不结婚双方父母也会急死的,想到这里,他只好收回了那封信,顽强答应和她结婚,她并说不要财礼,不请客不送礼,简简单单办喜事,他只好接受了她的要求.
他和树花从来没有享受过花前月下那浪漫的恋爱,走在马路上是各走一边,从来没有说上一句"我爱你"这样动听的话,更不用说手拉着手了,连结婚照也没有,就这样结婚了.
不久他们生了一个女孩,扬季为了照顾她们,从边远的地方调了回来,虽然没有爱的结合,但他们从未争吵过,生活过得和诣美满,不过在她的心中总是有一个结,人家的丈夫对妻子亲亲哦哦的,她的丈夫却象哥哥一样,她经常埋怨丈夫对她没有感情,丈夫却说,你让我怎么做?你说出来我都依你的,但她又说不所有源来.
他是一个绝对的歌者,她是一个绝对的舞者,他只是用他被镣铐束缚的双腿在各个世界中不停的游走,用他沉默的喉咙在黑夜里向阻塞的耳朵们诉说晦涩的语言.就如一尾鱼,以不定的节奏在黑暗中无声的挣扎,呐喊,叹息,直至在寂静中死亡可它身体的每一片鳞上面都沉淀着岁月的痕迹。
世界上有些东西,
一旦刻在了心尖儿上,
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的呀。
正如马王堆里的竹简,
虽然相隔了几千年,
但字里行间,
先人的智慧仍是清晰依然。
正如殷墟的龟片,
刀刻的情感
一直延续到今天。
---题外话---
不知后面又有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