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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那一位就不一样了,搂着小寒有说有笑,暧昧不已,但小寒多聪明啊,随便几下就把他应付了。迷晕了团团转,不停地给灌酒,散场时给了我们好多小费,送他们道会所门口,人还依依不舍地问小寒能不能出台,小寒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娇嗔地说,“那可不行,老板,我只陪酒的。”
那小模样装得跟真的似的。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要她去了,非得拿个金鸡奖百花奖什么的我没忍住笑了笑,客人问我怎么了,我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要我帮您叫车吗”
他笑说,“不用了。我们开了车来,他喝高了,我没问题。”
他们开一辆路虎来的,我和小寒站在冷风中跟他们挥手告别,那男的醉醺醺的摇下车窗对小寒叫,“下回来还找你啊妹妹”
前一秒还笑颜如花。转过背小寒怼我一下,“你看吧,这种段数出来玩的男人,钱多人傻”
“还不是你见识广博,对付起来得心应手,妹妹拜服”我学着电视里古人那般对她福了福身子,她秀眉一扬,捏我脸蛋说,“行啊,出息了,敢骂我”
“我哪儿有骂你”
“你当我傻呢。听不出来你话里有话”
“我这是夸你”我主动挽了她胳膊说,“走,下班吃宵夜去”
然而我话没说完,忽然疾驰来一辆车,停在会所门口,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率先下车来,拉开后座的车门。下来一个穿蓝色连衣裙的女人,头发盘了起来,仿佛电视里的名门贵妇一般,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保镖。
“完了,”小寒忽然放开我的手,推我一把说,“若棠你快走,乔江林老婆来了”
我一怔,喉咙里的话还没吐出来,那女人已经走到我们跟前了。远看时觉得身段还不错,近看就差了许多,纵然保养得还不错,也止不住皱纹往脸上爬。不过,身上隐约透着一股高傲。
“你是小寒”女人一眼就看中小寒,“不需要我做自我介绍了吧”
小寒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竟然对她说,“知道,姐姐嘛,乔总给我看过你的照片,真人比照片漂亮不少,就是有点老了。”
我听了这话都愣了,更别说乔江林老婆了,方才还一副高傲脸,立即变成酱紫色,高扬的眉角瞬间耷拉着,不过她实在沉得住气,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一般都喜怒不形于色,她冷笑了一声,扬起下巴说,“我们聊聊”
小寒轻快地说,“你看我这儿也挺忙的,怕是没时间跟你聊,半夜三更的,多不方便啊。”
“你怕了”余吉私扛。
“怕,我前面几个妹妹的下场我记得清楚,能不怕吗不然我能一直躲着你啊”
“那你是主动跟我走呢,还是让他们帮你”乔江林老婆抬了抬手,身后两个黑衣壮汉往前一站,也不说话,就站在那儿,双手背在身后,挺有点儿阵仗的。
我拉了拉小寒,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别去。”
小寒冷哼了一声,看着乔江林老婆说,“你瞧这仗势我不去能行吗你赶紧回去,要是我今晚出了什么事儿,你也不用找我了,直接警察局走一遭吧。”
我急了,死死拉住小寒对乔江林老婆说,“乔太太,今天真的太晚了,有什么事儿换个时间说成吗”
要是打起架来,乔江林老婆绝对不是小寒的对手,可对方有备而来,那就另当别论了,她身边带的保镖,随便上一个就能把小寒收拾得服服帖帖,危险性太大了而且小寒是不服输的性子,要是一会儿杠上了,发生什么事儿怎么办即使他们夫妻关系不好,乔江林偏爱小寒,可若小寒真出了事儿,乔江林能为了一个情妇把自己老婆送进监狱想都不用想
但我的话并没有用,乔江林老婆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向保镖递了个眼神儿,那保镖便上前拉着小寒,“请吧。”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我甩开他的手往里头走了两步,浴室里灯火通明照在他清俊的脸上格外动人,我不由地多看了两眼,他察觉到,回看我一眼,我立即心虚地转开脸,刚好跟镜子对上,镜子里我头发跟乱鸡窝似的,被雨水打湿了粘在额头上特别难看。
“不劳陆总您费心了。”我抓着盥洗台的边缘说,“乔总那边”
“他已经过去了,人应该没什么大事。”他淡淡说。
我轻哼了一声,小寒性子那么倔,不知道那女人给她吃什么苦头,乔江林去了又怎样少说也要脱一层皮,那些阔太太收拾人的功夫我虽然没见过,但也听说不少。然而这些,落在陆岩心里,不过是没什么大事儿而已。
玩儿死个人在他们心里都算不上大事儿,脱一层皮而已,多么不值一提呀。
他漆黑的眸子瞄我一眼,“不满意敢风月场混得如鱼得水的时候就该想清楚可能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无力地笑了笑,“您说得对。我们这种女人,不该得到同情和庇护,一切都是自找的,惨死街头只能配上两个字:活该。”
他笑了一声,声音太短了,听不太清楚里头什么意味,等我回头时他已经拉着门退出去。门关上的一刹那,我提着的一颗心噗通落下去,放松了许多。
浴室里干干净净的,每一样东西都摆放在恰当的位置,按部就班的那种,特别规规矩矩。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脱衣服,然而就在我撩起衣服的一瞬间,有人在外敲门,我以为是陆岩折回来了,连忙拉下衣裳,先前在三亚他冲进浴室对我施暴的场景还记忆犹新,这回我长了心眼儿,隔着门板小心翼翼地问,“谁”
结果是阿姨,我开门后,她笑吟吟递给我一套干净的洗漱用品,从牙刷道沐浴露一应俱全,我挺不好意思的,折腾人到半夜两三点了,连忙道谢让她先去睡觉,不必管我。
洗完澡后,整个人格外清爽,但我不敢掉以轻心,这是在陆岩的别墅里,他的兽性啥时候爆发我完全不清楚,故意把衣裳拉得低低的,遮住大腿,这才出去。
卧室里没开灯,昏暗中看得见一点猩红的火光,是陆岩在抽烟,那一点火光一会儿明亮,一会儿又暗淡下去,我迟疑地站在浴室门口,小声说,“你还在”
陆岩冷冽地笑了笑,“这是我的卧室,你要我去哪儿”
“哦,对,那我去隔壁睡,陆先生晚安。”说着我预备转身出门去,说时迟那时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