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帝国我为皇 镜头46 恋人未满
作者:星空舞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吃过午饭,文轩和汪铭荃来到训练室,谭永麟、陈有、彭建新、叶之强、陈柏祥、陈柏燊等温拿乐队成员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编曲安文轩只是把电脑里储存的写下来,下午再和乐队演练一遍,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改进,毕竟现在是69年,是设备和技术的原因,有些太潮的东西无法体现出来。

  电子音乐刚刚起步的香江,各种器材的配合其实非常粗陋,温拿乐队的演奏来自于他们平时的默契,虽然优美的旋律和歌词让黄占、顾嘉辉、罗纹、徐晓凤、石惠耳目一新,但乐器之间的配合并不能让安文轩满意。

  而这一张唱片,安文轩是想要把一些后世成熟的理念展现给所有人的,也是安文轩的野心之作。

  几人照着安文轩的编曲开始弹奏,效果果然比以前要好得多,谭永麟和李豹对视一眼,俱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欣喜——安文轩的许多想法是他们根本闻所未闻的,且演奏效果出奇地好♀一张唱片做完,他们的编曲水平绝对能达到一流水准,即便是不开薪水白干,这一趟也来得值了。

  安文轩上网的编曲,十一首歌只花了三个小时,但这次为了推敲部分细节,却足足用了七天。许多地方温拿乐队的几人觉得已经非常美了,安文轩却认为不妥,让他们一遍一遍的试验,直到他满意为止。

  这也让黄占和顾嘉辉等人认同不已,安文轩体现了一个音乐人的认真和执着。虽然好吃好喝,但七天之后,几人从练习室中走出的时候,一个个都成了熊猫眼,各自回家大睡一场,约定第二天开始录歌。

  录歌的时候,黄占和顾嘉辉都来到了现场,徐晓凤他们也闻讯赶来。

  这一下轮到安文轩悲剧了,顾嘉辉是要求精益求精的大家,在安文轩唱时不断地喊停,因为安文轩的歌声传到他耳朵里,那些后世新潮唱法被认为是小瑕疵,被无限放大,现代人简直惨不忍听。

  黄占见这样下去没有效率,于是临时纠正指导安文轩现时的唱法。

  这样一来,本打算一个星期录完的唱片,整整延长到半个月。

  “下面录《童年》这首歌”,安文轩站在麦克风前,低头酝酿着情绪,感觉可以了,敲下手指,开始开口唱起来:

  池塘边的榕树上

  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

  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地粉笔

  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

  等待着放学

  等待游戏的童年

  福利社里面什么都有

  就是口袋里没有半毛钱

  蜡笔小新和乌龙院

  到底是那个更好看

  隔壁班的那个女孩

  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

  嘴里的零食

  手里的漫画

  心里初恋的童年

  总是要等到睡觉前

  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

  总是要等到考试后

  才知道该念的书都没有念

  一寸光阴一寸金

  老师说过寸金难买寸光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迷迷糊糊地童年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

  没有人能够告诉我

  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

  多少的日子里总是

  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

  就这么好奇

  就这么幻想

  这么孤单的童年

  阳光下蜻蜓飞过来

  一片一片绿油油的稻田

  水彩蜡笔和万花筒

  画不出天边那一道彩虹

  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

  地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

  盼望着假期

  盼望着明天

  盼望长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盼望长大的童年

  当安文轩唱到第二遍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开始轻轻地跟着唱起来一遍接一遍地唱下去,有人唱得轻声呜咽,有人唱得豪气顿生但无可否认,这首歌在这个奇妙的时刻唱起,有了一种奇妙的作用,它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没日没夜的录歌期!

  整整半个多月的时间,安文轩整天泡在录音棚里!安文轩一脸疲惫的从录音棚里出来!伸了个懒腰。

  “哎,终于录完了,接下来,就是送妈妈去美国了!”

  不过这半个月里,安文轩对现时的唱法并没有全盘接受与否定,而是与黄占、顾嘉辉和温拿乐队,以及来旁听的徐晓凤罗纹等人相互交流着自己在演唱创作编曲上的心得,每个人都感觉收获巨大。

  直到九十年代,一本著名音乐杂志里这样写道:“那是一场音乐的盛事——在这次被称之为“星空论剑”的聚会中,几个对音乐充满热爱的青年,以自己对音乐的独到见解,完成了新旧流行乐的第一次融合。

  那张定名为《邂逅》的黑胶唱片,被公认为现代华语流行音乐的开山之作,为今后二十年华语音乐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文轩,你那些乐器搭配的点子是怎么想出来的?我感觉现在美国也没有这样完整的配乐,也应该在摸索之中。”一录完歌,顾嘉辉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半个月里,黄占和顾嘉辉将演唱、作词和作曲的技巧倾囊相授,也从安文轩那里学来了许多新的音乐理念,可以说互为知己。

  但最让顾嘉辉疑惑的是安文轩对器材搭配的独到见解,没有多年的积累是根本无法做到那么完美的,而安文轩表现出来却似乎不是对乐器非常熟悉,竟然不比他和黄占差,而且竟然连埙那么偏门的乐器也很厉害,而且做了一首曲子,虽然磕磕绊绊,很不成熟,但只要花时间修改和填充,绝对是一首名曲。

  安文轩自知露出了马脚,只能把这些都归纳为自己的天赋,说道:“我从小就喜欢听各种各样的声音,各种乐器的声音,只要多接触几次,便能记住它们各自的特点,又在脑海中幻想出各种配合来”

  顾嘉辉听安文轩一忽悠,顿时惊为天人,还真觉得妖孽就该是这样滴,不时地啧啧赞叹!

  这时,汪铭荃走了过来,顾嘉辉微微一笑,说自己有事,离开啦,安文轩和汪铭荃两人并肩下楼,准备出去吃饭。

  汪铭荃向黄老邪借来车钥匙,问安文轩道:“小男人,会开车吗?”

  这是一辆1968年产的道奇harger_R/T,安文轩虽然前世是特工,但对这个年代的车也不熟悉,但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何况其精致华丽地外观设计,也让他有些手痒。

  但看到汪铭荃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只好违心的摇头说:“不会”

  汪铭荃总算发现一样安文轩不会的东西,心情颇为高兴,随口说:“下次我教你!”

  “行呀!不过学会了也是摆设,我最爱坐美女开的车”安文轩坐在副驾驶室里,拍拍真皮地座垫说。

  “哼,小心被女人给活埋了”汪铭荃气狠狠的发动了汽车,一路上都不理安文轩。

  安文轩哭笑不得地看着吃醋的女人,哎!

  “小心,前面有人!”安文轩突然大声提醒

  “啊”汪铭荃本来偏着头不和安文轩说话,听到呼叫后立即往前看,却见一个小孩横穿马路,眼看就要撞上了。

  汪铭荃吓得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去踩刹车,谁知道居然踩中了油门,汽车猛地加速冲了上去。

  就在汽车快要撞到那小孩的时候,安文轩眼疾手快,抓住方向盘用力一拉,险之又险地从小孩身边错身而过。

  与此同时,安文轩伸脚踩住刹车,一秒钟之后……

  “轰!”汽车车头那独一无二的隐藏大灯格栅与保险杠一起撞到路边的灯杆上,直接把铁质灯杆给撞得弯曲倾斜。

  安文轩用手臂护在汪铭荃的额头前方,自己却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倒,脑袋重重地撞在挡风玻璃上。

  汪铭荃的额头猛撞到安文轩手臂,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脑袋有些眩晕,良久才恢复过来。

  “哎呀!你流血了!”汪铭荃见安文轩头发里冒出汩汩鲜血,惊慌地拿出手帕按在他伤口上。

  “没事!”安文轩按住伤口。

  “我,我送你去医院”汪铭荃说着把车退出来,开着那变形金刚一般的道奇轿车朝浸信会医院行去,汪铭荃知道那是安家开的医院。

  汪铭荃看着医生用手术剪刀小心地剪着安文轩伤口处的头发,一条触目惊心地伤口从发间露出来,忍不住说道:“大夫,你小心一点,别碰到伤口了”

  医生带着口罩,没有搭话他很快把伤口处的头发剪除,又用酒精和医用棉花清理了伤口,这才脱下口罩说:“大概需要缝四针”

  “要缝针啊”汪铭荃见医生拿出缝合线,还有那弯弯的针头,联想着它要在安文轩头皮上像缝衣服一样穿来穿去,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安文轩痛得满头大汗,刚撞上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经过医生一处理,现在脑袋像是被人从头顶劈开一样疼,他看见护士拿出一支针筒,想来是要打麻药,连忙说道:“不用麻药了”

  “不用麻药?”医生愣了一下,随即劝道,“后生,这可是在头皮上缝针,不用麻药很痛的”

  “不用不用”安文轩平生最恨脑残的人,可不想自己变脑残,宁愿一时忍痛都行。

  医生无可奈何,朝护士挥挥手,后者递了一张湿毛巾给安文轩,让他咬在嘴里。

  “嗯……”安文轩痛得浑身一颤,牙关紧要

  医生的话隔着口罩传来:“跟你说了痛,我第一针都还没扎下去呢,刚碰到伤口你就痛成这样了”

  “唔……唔唔……”安文轩手握成拳,牙龈都咬出了血,才知道关二爷不好当,别说刮骨疗毒,这一针还没完,就痛得差点昏过去了。

  汪铭荃见他痛苦的样子,心中不忍,毕竟是自己的疏忽才让安文轩受伤的何况,那千钧一发的时候,若不是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额头,可能破相的就是自己了。

  汪铭荃坐在他身边,芊芊素手伸过抓住安文轩的拳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出的安慰。

  刚才车祸的一瞬间,汪铭荃觉得自己就像是要死了一样等她的思维重回大脑时,她正被一个小男人护在怀里,而那个小男人自己的头却在滴血。

  汪铭荃痴痴地望着安文轩,心想着,虽然讨厌文轩花了点,竟找漂亮的女孩带回家,可本身的才华就让自己动心,可是比自己小9岁呀!虽然总是和自己口花花,但女人天生比男人老得快,到时候还会要自己吗?

  再看文轩身边的林倾霞、凤姣、娅芝都是女神级的美女,而且比自己小,听倾霞说,文轩在学校招惹的女孩子也很漂亮,更感觉自己和文轩之间一片黑暗,没前途啊!

  一针针下去,安文轩觉得好像有人在用电钻钻着他的脑袋他的指甲早已经把手心都扎破了,手一松想抓住椅子的扶手,医生又是一针刺下。

  “啊……”汪铭荃轻呼一声,随即咬牙忍痛,安文轩将她的小手抓得死死的,像是要将其握散一样。

  “呼!”医生摘下口罩吐了口气,让护士给安文轩包扎伤口,他从没有给未经麻醉的病人手术过,压力可不比安文轩小。

  那护士小姐显然早就认出了安文轩,包扎时温柔无比缠好绷带后,又主动地用热毛巾给他擦脸,嘴里一直说着文轩少爷好坚强之类的话。

  “谢谢!”安文轩现在整个脑袋都木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差点摔倒,汪铭荃赶紧将他扶住。

  安文轩站稳之后,才发现汪铭荃手背上几道淤青的指痕,不用想都是自己刚才抓的,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把你的手弄伤了”

  “没什么”汪铭荃飞快地把自己那只手遮赚手上的疼痛似乎转化成一种怪怪的感觉。

  医生开了一些消炎的药说:“记得两个星期以后来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