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娇妻:元帅大人的闷骚情史 第四十九章 倾尽全力治伤
作者:六月桃夭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这里明显比阮草平日活动的那层戒备森严,见顾凌尘的白色小车到达,立刻有士兵上前开门。

  阮草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的装饰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依然是闪着黑色光芒的金属墙壁,脚下是深蓝色的地毯,墙上没有挂蜡笔小新,而是挂着梵高的画作。

  看来顾凌尘的审美还是比较正常的。

  “三维身体扫描开启,身份确认中。”

  一个机械的女声响起,数道黄色光线从顾凌尘头上开始向脚下扫描。

  “身份确认,元帅您好!”

  随着机械女声落下,面前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出乎阮草的预料,顾凌尘的屋子并不豪华,相反,屋子里的布置十分古色古香。

  紫檀木的巨大办公桌,铺满一面墙壁的实木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和瓷器。

  顾凌尘脚步不停,很快阮草就被她抱进了他的卧室。

  依然是实木的大床,柜子也是紫檀木的,和阮草现在住的充满未来感的风格截然不同。

  顾凌尘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阮草头部接触到软软的枕头,鼻尖萦绕着顾凌尘特有的草木清香。

  此时此刻,她躺在顾凌尘的床上,周身被他的气息围绕。乌黑的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视觉效果十分强烈。

  顾凌尘的手顿了顿,他的气息有些紊乱。

  自己爱的女人此刻躺在自己的床上,这对他来说是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冲击,他迷人的凤眸眯了眯。

  阮草肿起的半边脸让他找回了神智,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好时候。

  顾凌尘:“莫寻,时云怎么还不到?”

  莫寻:“大人,时少校正在赶来,马上就能到了。”

  莫寻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时云进了顾凌尘的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平日里不苟言笑,泰山崩于眼前也面不改色的元帅大人,此时眉头紧皱,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他目光的尽头,是一个娇小的女子,躺在这位素来有洁癖的大人的床上。

  女子的左脸此时肿胀得十分严重,已经开始泛青,娇嫩的皮肤被撑得甚至有些发亮;右胸还包扎着疑似床单的布条,看来那里也受了伤。

  顾凌尘听见时云的脚步声,转过头看着他,一双凤眸里目光沉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那是属于帝国元帅的威仪。

  “时云,你一定要治好她。如果留下任何伤疤和后遗症,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不可以。你明白么?”

  时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元帅大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命令他?

  要知道,作为顾家的卫星家族,时家一直备受重视。而时云,作为时家这一辈里最优秀的子弟,也是下任时家家主,一直是备受顾凌尘信任的左膀右臂,不然也不会被任命为元帅大人的首席医生。

  他们二人几乎一起长大,在不考虑身份的情况下,几乎有着兄弟般的情谊。

  这么多年,他见过无数女人前赴后继地企图留在顾凌尘身边,哪怕只是一夜情,然而顾凌尘通通不肯给半分颜色,更不要说关心了。

  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然而他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是,大人!”

  时雨带上手套,轻轻触了触阮草的左脸。

  阮草只觉得一股刺痛传来,不禁“唔”地出了声。

  顾凌尘:“时云,你轻点!”

  被训斥的时云:……

  呜呜,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轻度软组织挫伤,嘴角和口腔内壁粘膜有几道撕裂伤口,是被异能者打伤的,普通人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我给她开些内服的消炎止痛药,配合止痛外敷的贴剂,可以加速消肿的速度。”

  顾凌尘站在那,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胸口堵着重重的一口气。

  究竟是谁,把她伤成这样,他定要那人付出成百上千倍的代价!

  时云见阮草右胸包扎的疑似床单的布条,下意识地对顾凌尘和莫寻说:“麻烦你们二位先出去一下,我要给这位女士看一下胸部的伤。”

  话音一落,就感觉卧室里的气温骤然下降。

  莫寻欲哭无泪:这个时云,平日里说话不经大脑也就算了,这次是要连累他一起死么?

  时云扭头看向顾凌尘,脸上浮上一抹讪笑:“这个,嘿嘿,大人,要不您留下?”

  阮草刚刚对他建立起来的好印象瞬间消失殆尽,很想坐起来把这个脑子缺根弦的医生踢出去。

  顾凌尘满面阴云地扫了时云一眼,“你和莫寻出去。”

  时云楞了一下,虽然他本能地怕顾凌尘,但是医生的职业心还是在的:“大人,据我所知,您没学过外科医学吧?”

  顾凌尘没有回答,凤眼里有风暴在酝酿,直直地看着时云。

  时云被他这么一盯,刚刚建立起的医生责任感瞬间子虚乌有:“哈哈,我怎么忘了呢?久病成医,大人您的肋骨断过那么多次,看个骨折根本不在话下,我出去,我现在就出去!”

  时云脚下抹油,几乎一阵风一样地出了卧室,临走还不忘拉上了莫寻。

  阮草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这个基地的人,怎么节操值都这么低!

  顾凌尘见时云和莫寻都走掉了,临走还不忘帮他把门关上,脸色稍微好了些。

  他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着十分严酷的训练,受伤是家常便饭,肋骨挨根断,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所以接骨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十分简单。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碰触阮草,医生也不行。

  刚才时云摸阮草的脸的那几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他敢触碰阮草的身体,顾凌尘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把他揍一顿。

  阮草还并不知道顾凌尘心里对她变态的占有欲。

  此时此刻她有些尴尬,一是他们二人现在独处在顾凌尘的卧室里,她还躺在他的床上;二是想到接下来顾凌尘还要给她看胸口的伤。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恐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