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封大典十分隆重,皇帝致辞就说了足有半个时辰,南筝跪拜得几乎腿软,好不容易才结束。
皇帝走下金阶,轻轻握住南筝的手,面向群臣朗声说:“南华君是朕的皇叔,是我东秦第一功臣,第一英雄,可叹他至今没有子嗣,如今他欲传位于爱徒南筝,朕便视南筝为御妹,与诸公主同等品阶!”
他此言一出,阶下群臣都震惊了,郡主身份已经是王爷嫡女的待遇了,皇上竟然还给她公主品阶!
一些资质尚浅的大臣便茫然了,而一些老臣则垂着眼皮不动声色。
众臣反应强烈,南筝却自始至终都十分淡然。
她自己也没想到面对皇上的重赏自己为何如此淡定,也许她在公子和师父那里早就见惯了富甲天下的奢华,所以再对富贵什么的难以动心了吧?
“谢皇上恩典!”她福身谢恩。
皇帝从她的语调里听出了平静,他抚起她,继续说:“赏安华郡主南筝清安街府邸一座,良田五百顷,婢女二十名,侍卫二十名,金银珠宝十箱!”
南筝只得又一次谢恩,她并不打算是京里长住,完成了师命,她自然是要回南华山的,这些赏赐对她一点用也没有。
皇上再一次扶她起身,刚要再说两句什么,余光突然瞥见殿门外一个人影,他脸色沉了沉,说:“进来吧,既然想参加册封大典就早些来,现在大典结束了你才来,你让郡主和大臣们怎么想你?”
南筝回身一看,迈过门槛步入大殿的正是七王文宣海。
他的酒似乎是醒了,衣冠整齐了,步态也稳健多了,只是脸色格外苍白,他一眼都没有看南筝,直入大殿,见过了皇帝,便站在一边,也不知道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南筝自然也是一眼没有看他,谢过恩后,便离宫了,她走时脊背挺得很直,有点像是傲慢,也有点像希望别人觉得她傲慢。
皇帝瞥了七王一眼,一挥袖子回宫了。
七王仍然站着没动,待群臣都走了,他才抹了一把脸,苦笑了一下,真他娘的累人,既要让南筝那丫头以为他旧情未了,苦不堪言,还要瞒过皇帝的眼睛,他的戏连戏子都演不了。
他缓步走出大殿,在殿外驻足,又转身望了一眼大殿金阶之上的龙椅,冷笑了一下,脚步轻松地走了。
他没有回王府,而是到了西城民巷,进了一座外面看十分普通的宅子。
他刚推门进去,立刻便有一个老仆迎了过来。
“小姐今天过来了没有?”
“小姐已经来了半天了。”老个恭敬地说。
他嗯了一声,走到卧房,在外间洗了脸,挑起帘子,进了里间。
李青珺正靠在床柱上吃水果,她仅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小衫,修长的腿几乎全|裸着,白花花地放在床上,真晃人的眼。
文宣海心脏“咚”地跳了一下,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手便上上下下地摸她的腿。
李青珺抬起眼皮懒懒地看他一眼问:“结束了?皇上真的封了她为郡主?”
文宣海点点头,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你的腿真结实,今天能到这里来,是不是伤势已无碍了,那我是不是可以……”
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充满了欲望。
李青珺冷哼了一声,一脚踹在他的腰上,他反应极快地抓住她的脚,举起来放在嘴边,连亲了七八下,然后一手顺着她的腿往上,直闯她的隐秘处,飞快地用两根指头按了两下。
李青珺“嗯——”了一声,却立刻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另一只脚将他蹬远。
文宣海这才察觉出她的不悦,整理了一下头绪说:“怎么?你负了伤,怪我没去看你?”
李青珺白了他一眼说:“少避重就轻,我问你,你派给我的那个叫诺金的到底什么来历,你查了没有?为什么他会在关键时候胳膊肘向外拐,把我推到尖上,自己还一副忠心死士的嘴脸自尽了?”
文宣海这才明白她原来是在追究他借给她的人手问题,他耐心地说明这个叫诺金的手段狠辣,来历看似十分简单,可是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李青珺呸了一声,翻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打马虎眼,谁知道他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那现在南筝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她话锋一转,问起了别的事情。
文宣海见她没有纠结在诺金身上,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便干脆上床压住她,听说她的伤在右侧,他小心地避开,将身体的重心放在她的左侧。
她还想说话,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俯下头堵住她的嘴。
舌只轻轻划过她的唇,她便动情地呻|吟了一声,伸出玉臂,抱紧他的脖子,张开嘴将他的舌吸入了口中。
他将她抱起,将她的后脑紧紧地压向自己,舌狡猾地逃避着她的,引得她心痒难耐,“呜呜”地抗议,可是他就是不听话。
她忍不住了,使劲推开他,哑着声音说:“给我,好哥哥,给我……快……”
文宣海再次压上她的嘴,可是却仍旧只顾着跟她玩闹,不认真吻她。
她不耐烦地扯掉他的衣带,将手伸了进去,在他的腹部轻轻地摸了几下,然后调头向下,闯入他的底裤,猛地一把攥住他的火热。
文宣海全身顿时僵硬,舌也忘了逃跑,她一口吸住,狠狠地吮着那上面的汁液,真到将它吮得干干的,软软的。
然后才挺身而起,推倒他,骑在他的身上,双手伸入他的领口,然后一左一右握住他的两肩,将他的衣衫缓缓退下肩头,看着他白嫩的胸膛一点一点地露在她的眼前。
他轻轻地颤着,抖着手捏住她的腰,用力地掐着,她吃痛,却并没有加速速度,只在他胸前两颗红豆露出时,猛地俯身张口含住了其中的一颗。
她用力地,几乎地残暴地吮着,将它拉长用舌|舔了几下后,突然放开,低头看着它上面沾着晶莹的口水,逐渐变得暗红,她又换了另一边。
“嗯——”他的忍耐到了极限,抬起臀,将自己的底裤退到腿弯处,然后推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火热的根源处……